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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术,有古怪!

柳白在听沈若若将这术念完时,就已经学会了,也知道了这术的古怪之处。

所以对于沈若若会喊自己“郎君”这事,也不意外。

毕竟…这门术,如果男传女。

或者女传男。

就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牵丝红线》的下半本术,很古怪,柳白甚至不知道这媒妁会的祖上先师为何会传下这样一门术。

因为…如果这术传给了异性,就会催动这门术,从而让自己的“红线”牵到对方身上,从而让自己…爱上对方。

是的,不是让对方爱上自己,而是让自己爱上对方。

可这样一来,若是上一任会主是个女子,但她想传的下一任会主,却是男子…那结果岂不是冲师逆徒?

还是单纯的就是为了确保这会主的位置,只传同性?

柳白不知,他只是猜测着这术的创造者,实力不够,牵不到对方的红线。

不然正确的用处,应该是施展之后,让对方爱上自己。

或者说更厉害一些,让两个完全不相干的人,互相爱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一旦施展,就会让自己爱上对方,还是单方面的。

这不是让自己白给吗这…

柳白还在震惊于这术的“恐怖效果”,沈若若却又拉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

“郎君莫要不理我,好不好。”

沈若若此时穿着粉色宽松的流纱裙,加上这软软的声音,让柳白听了…很是那么回事。

他又看了眼手上的死蛇,到底还是收了起来,事已至此,再吓唬下去,也没用了。

反正该到手的,都已经到手了。

沈若若见状自是欣喜道:“我就知道郎君是爱我的,郎君怎么舍得吓唬我呢?”

听着这一声声的“郎君”,柳白就觉得一阵头大。

“小草,你是不是在笑?”

柳白在脑海里边问话,小草这下忍不住了,一边止不住的大笑,一边还要说着自己没有笑。

“公子,你这算是有夫人了吗?”

“你经过娘娘同意了吗?伱现在才多大哎,就想着找女人了,不行,小草回去后要告诉娘娘。”

柳白面不改色,“我这是为了学术而献身,一切都是为了学更多的术,从而充实我的路,让我以后走的更远。”

“你这小草,懂什么?”

许是被柳白这严肃而认真的模样震慑到了,小草也不敢再笑,而是缩在柳白衣服里边,眨着眼,蜷缩着身子。

一副感觉好像真的是自己说错话了的模样。

拿捏住了小草,柳白这才不动声色的将沈若若的手扒拉开。

“没有不理你,只是在想事情。”

“哦,郎君在想什么呢?我能不能帮得上忙呀,要是能帮得上的话,郎君一定要说出来哦。”

沈若若本想拉着柳白坐下,可一转身,她又看到地面那条竹叶青。

“啊!!!”

哪怕那门术将她的红线牵在了柳白身上,但是该怕的东西,还是得怕。

所以她尖叫一声,急忙紧紧地抱住了柳白的手臂,同时也算是缩在了他身后。

“嗯?”

柳白的手臂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瞪大了双眼,转头看向了沈若若。

这小姑娘,看着不大,但实际上…怎么感觉这么大?

只是穿着这宽松的长裙,柳白一时间还真没看出来,但是现在被她这么紧紧抱着手臂…

柳白感受的很细致。

这还真就是童颜什么…眼见着越抱越紧,柳白还是上前将那条早已死去的竹叶青收了起来。

视野里边没了这东西,沈若若这才长松了口气,甚至是直接坐在了地上,轻轻拍打着胸口,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抬起头,很是认真的说道:

“郎君,下次你要我帮什么忙,你就直接说了好不,不要拿这东西吓唬我了。”

“我倒是想啊,可你当时也不帮我。”柳白翻了个白眼。

“帮帮帮,这之前不是还不知道嘛。”

“那你把你们媒妁会的术都找来我看看。”

一来柳白是想试试这《牵丝红线》余下的那门术,看效果是不是真的那么好。

如果连这小小的忙,沈若若都不愿帮的话,那这牵红线的术…也就那样了。

二来,他也的确是想着,将媒妁会其余的术都学了。

这在媒妁会也耽搁了这么久,只学了一门牵丝术跟一门媒婆嘴,这算什么事?

“好呀好呀。”

沈若若没有丝毫犹豫,拉着柳白就去了隔壁的房间,她指着书架上陈列的那些。

“会里大部分术,我这里都有哦,别的一些…都是很弱很没用的,郎君你肯定看不上。”

沈若若说的真诚,很像是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样。

反倒让柳白有些不大好意思了。

所以他干脆随便拿了本,就在这看了起来。

这门术名为《姻缘簿》,名字取得大气,可等着柳白看完后,发觉这效果也就是用命火幻化出一本书册,然后再从这命火书册里边释放命火。

如此一来,这书册释放出来的命火,就能稍微强大一些。

鸡肋。

许是看出了柳白眼中的失望,沈若若便踮起脚尖,从这书架最顶层取下来一本。

“郎君你看这,这是阴神术,很厉害的咯。”

于是接下来这一晚上的时间,柳白就都在沈若若这房间里边看书,学术…正经的学。

直到那天边泛起鱼肚白,柳白才惊觉,自己要回去了。

现在还有着黑暗,自己鬼体融于黑暗,走的也很快,但要是等着天亮了,那就多费很多功夫。

见着柳白一起身,原本在打着瞌睡的沈若若也立马站了起来,眼神之中满是不舍。

“郎…郎君,你要走了吗?”

“嗯。”

柳白没经验,还小,不知该怎么去面对她。

“那你以后…还会来找我吗?”沈若若虽是被那术影响,但也不是说变成了傻子。

柳白为什么会来她这,这一人一鬼为什么会有交集,她也门清的很。

“会吧。”柳白没有把话说的太绝。

“会吧…是会还是不会?”

沈若若抬起头,一双大眼里边水润润的,好像只要柳白稍有些回答不对,她就要掉小珍珠了。

“会。”

柳白觉得自己也没撒谎,等着自己从老狼山回来后,铁定还要来她这坐坐的。

所以说,自己也没撒谎。

沈若若听着这话,原本还有些担忧的心情瞬间消失,然后双眼弯弯成半圆,“好呀,那我等着郎君来。”

我好像是在那骗小姑娘…

等着柳白从沈若若院子里走出,消失于黑暗之中时,他又是感觉…我好像是那天黑了才来,睡了一晚天亮了就要走的渣男。

但很快,他就将这些想法都甩出了脑袋。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多少英雄好汉,最后都倒在了美人关?

所以从今往后,戒酒!

怀揣着诸多想法,柳白返回了老狼山。

媒妁会,沈若若蹲在自己房间门口,看着柳白离去的方向,呆呆的看了许久。

最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边,她来到那书桌前,想了许久,这才拉开中间的抽屉。

偌大的抽屉里边,略显空荡,因为里头只摆放了一张白纸。

沈若若双手将这白纸拿起,翻开,这背面是一张画像…圆圆的脑袋,四肢跟躯干都是用线条填充,唯有这圆圈脑袋上边,画了两根弯角。

旁边还写着三个字。

《你欺负我》

右下角还有个时间,九月十八日,沈若若清楚记得,那是自己第一次被他掳走的日子…

沈若若也不知道这么对不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总之是觉得,自己在被他掳走后。

虽是百般欺凌,但自己好像就是忘不了他…可能的确是疯了?

但走阴人嘛,哪有不疯的。

“行走大人,那柳白必是巫神教高层的子嗣,属下估计,起码是…执事,甚至可能是,高功!”

周八腊拜服在地面,言语真挚,态度诚恳。

行走手里则是在拿捏着一张白纸,是周八腊刚递上去的,上头记录的,都是跟柳白有关的信息。

“这年纪的阴神…怕是用了传火之术才行。”行走随手将这白纸揉成一团,而后低头看着面前的周八腊。

“你确定这柳白,是巫神教的?”

周八腊回想着自己在老狼山的分析,用力点头,“属下肯定!”

“媒妁会,巫神教。”

行走轻声呢喃着,同时也在这洞穴之中来回走动,像是在思索抉择。

过了好一会,他好似才下定决心。

“管他是不是,杀了了账。”

“这事你暂时就不必管了,我会让别的神使动手,你这边盯着城内,看还有哪些邪教信众已经进城了。”

周八腊一听不用自己趟这浑水,也不用自己去管那麻烦事,心中自是一喜。

“一切都听行走大人安排。”

周八腊走了没多久,这洞穴外头便是响起了扇动翅膀的声音,紧接着那黑色的乌鸦就又飞了回来。

嘴里怪叫着,“虎姑奶奶不来,虎姑奶奶不来。”

“她不来?本行走大人差遣,她一个小小的神使敢不来?!”

黑袍行走大怒。

乌鸦大叫道:“虎姑奶奶说你就是运道好些,才混了个行走,要是再这么没眼力见,她不介意来个以下犯上。”

黑袍行走一巴掌将这乌鸦扇到了墙角。

乌鸦叫的更大声了。

“行走大人只会欺负丑鸟,什么也不会。”

黑袍行走冷哼一声,倒也没再动手,只是说道:“行了,说吧,虎姑到底是怎么说的?”

乌鸦扇动翅膀,飞上石壁。

“虎姑奶奶说,日落山有了动静,就快出世了,日落山的事情更重要。”

“呵,早说实话不好?”

“非得挨顿打。”

黑袍行走讥笑,旋即他又在这石室里边走动起来,而且和先前相比,这次走动的更快,更急了。

他原本就想着,周八腊不行,那就让虎姑奶奶去。

但没曾想,那厮竟然不听调遣。

真他娘的日了狗了。

来回走动几圈后,他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又好像是找到了对策,他进了这石壁,然后再出来时,手上便已多了一封信笺,他跟那乌鸦说道:

“你去寻最近的黄衣庙祝,将这信交给他,然后让他请下神咒,咒杀了那柳白!”

“请神咒杀柳白,请神咒杀柳白。”

乌鸦重复了两句,然后才飞下从这黑衣行走口中,叼走了这封信笺,飞出了洞穴。

老狼山。

柳白回来后,便是在这围子外头看着这个用开山刀砍树的管事许兆。

哪怕是在这初冬时节,他也光着膀子,一刀刀劈砍着。

柳白能看出,他没动用丝毫的术。

也没动用太多的血气,完完全全就是在用这普通人的力气,劈砍着古木。

他浑身上下都在冒腾着白气,左右旁边还有两个捡木柴的牵线郎。

等着他将这株古木分成几截,又将其一一劈砍成同样大小的木块之后,他这才收刀,转而跟柳白行了一礼,笑道:

“让掌柜的见笑了。”

柳白背负着双手,俨然是个小师傅模样,然后抖了抖衣袖,说道:“来,你出一刀我看看。”

许兆起身后,听着柳白这话语,态度也是认真起来…掌柜的说这话,莫非是想指点我?

可他一个看着不过八九岁的小少年,能指点我什么?

在他看来,柳白实力是强,但这只能说明天赋高,不代表见识同样也广。

可这都只是许兆脑海里边的念头,他表面上则是应了声“好”。

且不管掌柜的能不能指点,但掌柜的既然开了口,那么自己照做了就是。

他单手握住了身后的开山刀。

刹那间,他整个人的气势陡然一变,就像是从一个寻常的放浪儿,变成了一个刀客。

小草也是从柳白身后探出头来,好奇的打量着。

围子里边,媒姑跟司徒红她们俩,感知到这气势,也是以为有了什么脏东西来了。

旋即从围子里边出来,到了这山道上。

她们见着柳白在这,也就放下心来,看着这场景。

司徒红看着一头雾水,不明白是怎了,媒姑却是猜到了一二,因而看得也是很有兴致。

许兆这合璧媒,她还是有点印象的。

天资还算不错,尤其是这练刀…天份极高,隐隐之中都好似已经明悟了刀势。

现如今整个云州,能依靠这掌中剑,手中刀,明悟自身之势的,也是极少。

云州城内,甚至都不过一手之数。

假以时日,他必定会是会里的一位定缘媒。

如若不然,媒姑也不会将他放在这老狼山,看守阴脉了。

为的就是希望他能够借这阴脉之力,一举养出阴神,从而成为门内的定缘媒。

但没曾想,这也过去小十年了,却始终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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