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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若是来“抢”那门术的,那门《牵丝红线》余下的那半门术。

而那门术,说是每代只有会主才能学…因而现在媒妁会里头,会这门术的,也只有媒姑一人。

不仅如此,那门术甚至还被她放在了须弥里边。

这让沈若若如何才能拿得到?

只能一个字,靠“抢”了。

因而跟着进了屋,来到媒姑修行的房室里边时,沈若若便是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师…师父,弟子有个请求。”

在外头有外人在的时候,沈若若自是称呼媒姑为会主,但现在私底下,她自然也就称呼媒姑为师父了。

“什么请求,还用得着你下跪的?”

媒姑还给沈若若端来杯清茶,放在她旁边,至于晚上喝茶有没有什么不对,媒姑自是没想过的。

也没伸手去扶她,既然她要跪着,那就是说明在她沈若若看来,这事的确是跪着说好一点。

那就跪着吧。

媒姑也不在意这些。

对于沈若若来说,她感觉自己除了求,也找不到别的办法了。

抢是肯定抢不了的。

自己要能从师父手里抢东西,那就完全没必要受那邪祟威胁了。

完全可以选择强上。

至于偷…沈若若更是不敢想,自己要是偷了师父的东西,然后被她发现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所以索性不如直接求了。

反正是自己师父,求一求,不丢脸的。

“就…就是那门《牵丝红线》术,弟子已经将上半本融会贯通了,所以想求师父将下半本也授予弟子。”

沈若若说这话时,始终低着头,因为在她看来,这好像有种大逆不道的感觉。

这余下的那门术,得是会主才能学,自己现在来找师父要。

那是不是在说,自己要当会主了,师父你快从这个位置上滚下来?

“哦?”

媒姑眉眼挑起,颇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她也没生气动怒,反倒是说着,“你施展来看看。”

“嗯。”

沈若若看到了希望,顿时颔首,然后也不见多余的动作话语,只是见着她抬起双手十指,白皙好似玉葱般纤细的手指微微动弹。

十条牵丝红线便从她手上飞出,甚至还能朝着四面八方环绕着飘去。

即是说,只要她想,她的这门牵丝红线,可以同时对付十个对手。

“余七。”媒姑轻声说完,沈若若手上就有三条红线消失。

“余四。”

红线只剩四条。

媒姑又道:“余八。”

沈若若双手的红线各自增补两条,双手合计八条。

媒姑的眉眼顿时舒展开了,这最简单的法子,便能试探出沈若若到底是否真的掌握。

这但凡她要是掌握的差了点,就不可能变化的如此顺畅。

但现在看来…沈若若没撒谎,的确是没什么问题了。

“起来吧。”媒姑右手轻轻一抬,也是返回了旁边坐下。

沈若若嘿嘿笑了声,“谢谢师父”。

也就端起放在地面旁边的那盏茶水,起身来到媒姑身边坐下。

“这余下的那下半本术,现在传给伱也无妨。”媒姑轻声言语。

“谢谢师父,谢谢师父。”沈若若急忙说道。

媒姑瞥了她一眼,“你也别急着高兴。”

“余下的这半本术,没你想的那么好,就像…你见为师用过那门术吗?”

“这…没。”

沈若若本想说自己都不知道余下的那门术是什么的,可转念一想,自己跟师父同源,都修了那门《牵丝红线》。

既然如此,师父真要是施展了,那么自己应当是能察觉到一丝的。

但是沈若若却从来没有在师父身上察觉过。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媒妁会的会主,大多都是女子吗?”媒姑轻声问道。

沈若若想了想,“因为我们媒妁会的术,更适合女子修习一些?”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在这门《牵丝红线》的这门术里头了。”

“就是余下的那门术。”

眼见着沈若若还想发问,媒姑便已是取出了她心心念念的那本羊皮纸的古书。

“师父现在传你,你看看便知道了。”

沈若若虽是满心疑惑,满眼好奇,但是现在解开谜题的术,就在眼前了。

她也用不着多问,而是直接自己翻开了这本羊皮书。

先是一页页翻过,看完了这熟悉的上半本,余着的下半本…上次是被媒姑下了禁制,翻不开的。

但这次,沈若若却是轻而易举的翻开了。

她看着这上边的文字,没再多说,而是一字一句,极为认真的看了过去。

她不知道媒姑愿意让她看多久,但是为了稳妥起见,她决定还是得一遍记住了才行。

恰巧,过目不忘这种小小的本事,沈若若还是会的。

可起先还好,她看着也是寻常。

等她看到后边,直至看完这术时,她原本寻常的脸色当即变得惊慌…甚至极为难看。

“师父,这…这术怎么这样?”

“怎么会是这样的一门术?!”

沈若若有些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这是一门这样的术,也难怪师父会说,这媒妁会的会主,大多都是女子了。

“就是这样的一门术,老祖传下来的,而且还要求每一任会主都得修习,所以没办法。”

媒姑笑着将这本羊皮书收了回去,然后又笑吟吟的说道:“相比于上一门术,这门术应该算简单吧。”

“看一遍就能学会。”

“简单,简单。”

虽是终于拿到了这下半本术,哪怕那个恐怖的邪祟再度杀上门来,自己也得以交差了。

但是沈若若却丝毫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种失魂落魄的意味。

毕竟这门术…她是不敢教啊!

“好了,术你也学会了,没事就早点回去吧。”媒姑好似随意挥了挥手。

沈若若呆滞的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师父”,也就转身走了。

媒姑就这么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以她对自己这弟子的了解…沈若若多半是遇着事了,但却不敢说。

甚至这件事,还极有可能跟这门术有关。

‘我倒看看,是谁在打我媒妁会的主意。’

脑中念头闪过,但随之也出现了一个让媒姑很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的身影。

李化梅。

在媒姑看来,不管是实力还是动机…自己这师兄,都是有的。

毕竟,他虽然看似没什么别的想法,但媒姑却也知道。

自己这师兄,一直对自己接了这媒妁会会主,而不是他接任这件事,始终耿耿于怀。

再者,沈若若的这番表现,也说明那个背后的人,极有可能会是自己的这个师兄。

也即是沈若若的…师伯。

如若不然,她在得知了这门术的情况后,为何会是那样的一番表现?

但对于媒姑来说,现在却还有个更棘手的消息,因为…老狼山,出事了!

她原以为自己是给那位小公子找了个安生地,可没曾想,那条快死的老狗竟然还摆了自己一道。

然而偏偏那小公子又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都是不安分的主啊。”

媒姑揉了揉眉心,身形也是随即消失在了这媒妁会里头。

对比之下,这事情的轻重缓急,媒姑还是拎得清的。

与此同时。

江州以北,乌云山深处的那洞穴里头。

周八腊正虔诚的跪在地面,而在他面前,则是还有一个浑身裹着黑袍的人影。

“周神使啊。”

“哎,行走大人,属下在的。”

听着这一声“神使”,周八腊终于感觉,自己这几年的努力没有白费。

先前经历诸多,现在终于结了硕果。

一时间,他甚至有些热泪盈眶,浑身舒泰。

若不是这关系不合适,他甚至还想这行走大人再喊自己一声“周神使”了。

“你这是给神教,惹了大麻烦啊,周神使。”行走大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周八腊听着,猛地抬起了头,眼神错愕。

“什…什么啊,行走大人,属下,属下一直恪尽职守,兢兢业业,一心一意想着给至高无上的鬼神大人供奉血气,可从未有过他念。”

周八腊嘴上虽如此说着,但心中却已经活动开了。

他在猜测着,莫非是这个行走大人捅了大篓子,然后需要个背锅的…不然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准许,将自己提拔成了神使?

而且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干,哪来的给神教惹大麻烦??

这不摆明了是欺负自己老实吗?

周八腊正想着这事该如何是好时,却又听着这行走大人说道:“老狼山阴脉里边,你们供奉了一座神庙,有这回事吧?”

周八腊错愕,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

这庙当初落成之时,他都还去祭拜供奉过。

“那座神庙,被人毁了,连鬼神大人的神像,都被打的四分五裂。”

“什么?!谁?”

周八腊刚还想着,自己是不是被冤枉的,可现在看来,这行走大人可没冤枉自己啊。

“呵呵,你的地盘里边出了事,你连谁动手的都不知道?”

行走声音带着一丝冷嘲热讽的意味,让周八腊听了愈发胆寒,“是…是媒姑那贱女人做的?”

他只能猜测着,“还请行走大人示下。”

“呵,周神使,你可不能太废物了。”

“鬼神教内,可不养闲人。”

行走微微前倾着身子,认真说道:“今天这事,我便与你说了,下次若还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尊就会让你知道,神教自有神教的规矩。”

周八腊连忙点头称是,跪拜不止。

毕竟这篓子,真是自己捅出来的,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老狼山…媒姑!

“动手的,是邪教信徒,具体的…是巫神教的信徒,是一头鬼铸身的邪祟,但是对方既然敢这么光明正大的对我们鬼神教动手,想必多半是已经在这云州成了气候。”

行走说着也是叹了口气,“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区区一个巫神教,竟然就敢站在我们鬼神教上头,屙屎屙尿了。”

“看来,有必要震慑一下他们这些宵小,好让他们知晓…什么叫做至高无上的鬼神教。”

“我这么说,周神使你可明白?”

行走说完,俯视着身子,微微低头看向了跪在地面的周八腊。

“明白明白。”

“那你去吧。”

眼见着周八腊离开,石壁上的一只乌鸦便是大叫道:“周八腊来了,周八腊走了。”

“周八腊来了,周八腊走了。”

行走回头,看着那只讨人烦的乌鸦,皱眉道:“你过来。”

乌鸦飞了过来,还没靠近,便被这行走一巴掌扇落到了地面,“你这丑鸟,吵死了。”

乌鸦又扇着翅膀飞起,叫喊道:“丑鸟被打了。”

行走稍一沉思,便道:“你去把虎姑奶奶喊来,这事…周八腊靠不住,得她来。”

乌鸦这次没再喊话,只是扇动翅膀从这洞穴当中飞了出去。

及至清晨。

再度在山岭当中做了半晚无用功的柳白,也是怒不可遏,最终只得在附近找了个鬼影级别的山兔精,打杀之后烤了吃了,给自己增加了0.2个气血点。

如此一来,这一晚上也不算是没有丝毫收获吧。

至少实力是精进了这么一点的,主打的就是不能虚度光阴。

临着等他回来这围子之后,司徒红也就过来汇报消息了。

关起门来说话,司徒红自是称呼公子了。

“昨晚上主要是奴婢跟廖康动的手,所以我们媒妁会这边基本上都没什么伤亡,只有一个帮众被擦伤了胳膊。”

“除此之外,腊八教那边的走阴人全都被我们杀光了,现在许兆守在那边,并且让他们养的那些采珠人继续采珠,但却是要上供到我们这边就是了。”

听着司徒红的陈述,柳白也就点了点头。

“还行。”

“让许兆跟我们的人回来吧,周八腊应该很快就会过来了,别留在那边死掉了。”

一听周八腊要来了,司徒红也是变了脸,忙说道:“奴婢这就去安排。”

司徒红来了又走了。

柳白便又唤人喊来了廖康。

柳白这次也没藏着了,而是直接就问道:“什么时候通知的媒姑。”

“嗯?”廖康忽地抬头。

见着柳白淡然的神色,他也不敢犹豫,“昨晚…昨晚掌柜的下了地底,属下就已经跟媒姑传信了。”

“掌柜的,这,这兹事体大,属下不敢不说啊。”

廖康说着连忙跪地大拜。

他也知道这地底有个神庙,而且从那半夜的地龙翻身,以及事后柳白说杀了全部腊八教教众这事来看。

廖康也能猜到,势必是出了大事。

这事…他觉得要是再不告诉媒姑,日后怪罪下来,自己肯定是难逃其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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