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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委外的工程技术项目来说,开工前得先在现场装上几个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可不是给人看的,是给人工智能当“眼睛”的。通过人工智能的分析,再结合客户反馈,项目执行情况一目了然。监督人员根本不用跑现场,对着人工智能的分析结果和录像瞅瞅就行。除非出大事儿了,才会派人去处理。当然,去的也不是清水殿的正式员工,而是双非员工,他们接单去评估,滴水岩公司付钱。这模式让滴水岩公司摆脱了自身限制,发展速度跟坐火箭似的,避免了崩盘的风险。
李一杲自打修炼成了那因果眼,分解任务、指派工作的本事简直是突飞猛进。以往他分任务,是按照重要性来,核心的开发活儿自然交给核心的程序员团队,那些边边角角的任务就丢给普通的双非程序员。说白了,就是看菜吃饭,量体裁衣。可如今,他有了这因果眼,就像是开了天眼似的,能发现好多开发任务,只要稍微那么一拆、一凑,就能把平平无奇的东西变得非同凡响。这种感觉,就像是玩合金,纯铁吧,硬度也就那样,但要是加点别的金属,嘿,那性质可就大变样了。现在的李一杲,就感觉自己手里有了把炼金神器,只要让那些普通程序员把各种“金属块”准备好,他这儿一组合,那就是神奇的合金出世!
这种成就感,让李一杲那叫一个陶醉,比他自己写那些高大上的算法代码还要来得过瘾。因为这本事的提升,他眼里真正核心、不能让别人插手的程序是越来越少。会凌殿里乌泱泱那么多双非程序员,有几个信得过的?以前他还担心核心程序泄露,现在?他是一点都不慌了。在他看来,那些人都是炼钢的小工,就算知道再多,也不过是炼钢那点事儿。而他呢,可是能在钢里加“稀有金属”的炼金大师。“这不会是炼丹的感觉吧?”李一杲有时候心里美得这么想,“他们炼钢,我拿钢来炼金丹!哈哈…”
后来,王禹翔也修炼成了因果眼,因果道那是领悟得透透的,编程水平噌噌往上涨。以前别人得写几千行代码的活儿,他几行代码,或者一个数学公式,轻轻松松就搞定了,而且运行起来那叫一个流畅,又快又稳。这变化一来,王禹翔的编程风格也跟着大变样。以前他总是自个儿闷头苦干,绞尽脑汁想算法、写代码,现在可不一样了,他换了套玩法。
他让那些年轻的新手们,想怎么写怎么写,哪怕方法再麻烦、再啰嗦也没关系,只要把程序写出来就行。他呢,就瞅一眼,嘿,立马就能把别人的思路给摸透。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简单,这儿改一下,用几行代码替换,那儿再用个公式一替,齐活儿!”这么搞了几回,王禹翔觉得这事儿简直太过瘾了,也明白了之前李一杲为啥说自己成了“炼金术师”那么得意。“我这像是神偷吗?把别人的代码偷偷改良,就成了我的,这不太好吧?不对不对!我可不是神偷,我是神医!我把有问题的代码给‘切除’了,然后换个更牛的‘器官’移植上去,哈哈哈哈…”
王禹翔给自己找了个新定位,心里那叫一个痛快。他就像是编程界的“神医”,专治各种代码“疑难杂症”,每次“手术”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畅快和满足。
这两人有了这特殊能力,真我余影和渣渣人生-要有光这两个系统是越来越牛,功能越来越多,但代码反而越来越少。每次更新,代码总量都往下掉。最开始安装真我余影还得好几个g,现在?不到一个g就搞定了。这次,师兄弟俩决定搞这个“放屁”方案的开发,不仅要悄无声息地完成系统转换,还得让代码总量来个大瘦身。
李一杲和王禹翔,那可都是编程界的大佬了。那他俩有啥根本区别呢?这么说吧,如果李一杲是那个能把各种元素融合创新出合金的炼金大师,那王禹翔就是数术高手、手术大师,能用简简单单的数学公式,就把复杂问题的本质给揭露出来,替换那些冗长的代码。俩人在编程这块儿,那是各有千秋,李一杲更擅长管理和整合,王禹翔呢,则是技术和创新的高手。
师兄弟俩很快就定下了“放屁”方案的开发路子。事儿一定,李一杲总算是能松口气了。他拉着赵不琼回了趟深圳,一是跟赵雄汇报汇报公司最近的情况,二是合计合计怎么再弄点钱。何立新的方案一实施,滴水岩公司的业绩要是再来一波爆发,那现金流估计又得见底了。不提前准备,春节过后就得喝西北风了。
赵雄瞧着滴水岩公司那火箭般的发展速度,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二话不说就拍胸脯保证帮忙筹集资金,还身体力行,主动提出以星美投资和自己的名头,给滴水岩公司当保人,向银行借钱。这一手,算是先把燃眉之急给解了。
从深圳一回来,李一杲就忙活着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到了大年初八,小家伙顺顺利利地来到了这个世界,一家人那是欢天喜地,庆祝了个痛快。满月那天,赵雄和赵不富一家子全来了,无问僧也到场了,还当场给徒孙定了个大名,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的。
不过,赵雄想给小外孙摸骨算八字的小心思可没实现,李一杲夫妻俩死活不同意,他也只好作罢。跟来的算命大师,啥活儿没干,就捞了个大红包,也算没白来一趟。
除了李一杲家添丁进口的好事,还有一件更离谱的事儿,把张金枇给乐疯了,不是坏事儿的疯,是乐极生悲的那种疯:原来啊,春节期间,真我余影搞了个大动作,把点赞功能给撤了,换成了个“放屁”按钮。你按一下,就能听到那让人捧腹的放屁声,而且按得快慢不一样,放屁的声音还变着花样来。这功能一出,玩家们那是乐不可支,老玩家纷纷升级,新玩家也跟不要钱似的涌进来,玩家数量噌噌往上涨,全都沉浸在“放屁”的欢乐海洋里。
滴水岩公司大年初七一开门,清水殿的员工们那是一个不落,全都回来了,连那些双非员工也不例外。新功能太火爆,想加盟的人跟疯了一样,现在双非员工手里都攥着单子呢!李一杲那天在医院陪着老婆生孩子,没回公司,张金枇一个人回去,发红包发到手软,心里暗暗嘀咕:“大师兄,你这可不地道啊,这么多人,这次轮到我出钱,我可亏大了!”
虽然心里头这么想,张金枇脸上还是堆满了笑,跟朵盛开的花似的。她张罗着给全体员工开了个新春团拜会,会上她信心满满地宣布了新一年的打算和安排,还拍着胸脯给大家打包票,说公司一定会拼尽全力,让大伙手里的单子都能落地生根,变成实实在在的钞票。这话啊,比啥都实在,直接戳中了大家的心窝子。
真我余影的“放屁”热潮持续了俩多月,快到清明节的时候,才慢慢消停下来。毕竟,清明节还玩“放屁”,那可是对祖宗的大不敬,也得收敛收敛了,不是吗?
自从“放屁”这功能在平台上亮相后,李一杲表面上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里头却是紧绷着一根弦。他和王禹翔两人,都暂时搁置了手头的事务,全神贯注地盯着新功能上线后的玩家反馈,还有ai那头的应对情况以及新训练成果。
在新功能正式上线前,那新算法的ai可没少下功夫,不光是把平台上的数据翻了个底朝天,做了番扎实的基础训练,两人还特意接入了“渣渣人生-要有光”里的仙人师父们,让仙人师父模仿人类玩家,上去真我余影上把“放屁”这玩法玩了个亿万遍。说起来也巧,“渣渣人生-要有光”里那上千位仙人师父,这回都充当起了他们自己的“徒弟”的角色,先一步试水。这种做法,就像是“绝弈”自个儿跟自己下围棋,几百万盘棋局下来,那棋谱的数量,比所有职业高手加起来下过的还要多。这么一番苦练,真我余影的ai自然能轻松应对玩家们的各种反应了。
正因如此,“放屁”功能一上线,便悄无声息地完成了过渡,新ai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重新建立起了一套适应真实玩家的游戏规则。如今再看这真我余影平台,就连那跟其他平台一样的“点赞”功能都给踢了出去,彻底成了个独一份的存在,再也找不着半点跟其他平台的相似之处了。
可以说,从这一刻起,真我余影就算是彻底脱胎换骨,走上了“大话真”风格的独木桥,只不过名字还没来得及换罢了。
不知不觉间,清明节已然远去,公司的一周年庆典即将悄然而至。这天清晨,李一杲一踏入公司大门,就迫不及待地直奔张金枇的办公室,心里盘算着庆典的事儿,还有他那最近冒出来的一堆新点子,亟待与张金枇分享。
他瞅见张金枇办公室的灯光亮着,便毫不犹豫地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里头传来张金枇的声音:“请进。”可她却没抬头,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仿佛那屏幕里藏着什么秘密。
“大师妹,咱周年庆到底搞不搞啊?”李一杲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
“哎,忍一忍,总会好起来的!”张金枇这话几乎是下意识地蹦了出来,手头上的活儿没停,眼睛还牢牢锁定在电脑屏幕上,好像那屏幕真有啥宝贝似的。
李一杲见状,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桌子,笑道:“嘿,大师妹,周年庆这事儿也能忍?咱们这月的流水可是噌噌噌地往上涨,都破两亿大关了啊。我跟你说,公司周年庆眼看就要到了,是不是该趁热打铁,把第三个明殿给开张了?这事儿,光靠‘忍’字诀可解决不了吧?”
张金枇一听这话,连忙放下手中的鼠标,视线从屏幕上移开,转头看向李一杲,眼里闪过一丝歉意:“哈哈,大师兄,我这口头禅又冒出来了,真是不好意思。你刚才说啥来着?”
李一杲又把刚才关于趁着周年庆建立新殿的想法重复了一遍。张金枇听后,眉头紧锁,当场就表示了反对。她掰着手指头给李一杲算了算公司现在的每月流水收入,虽然数字看上去挺光鲜,但真正落到公司口袋里的净利润,却只有五十多万。张金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虽然咱们现在的发展势头挺猛,可就算按照这个速度算下去,第二个财年的净利润,顶多也就一千万左右。公司现在的负债都快上亿元了,光是利息就压得咱们喘不过气来!”
这里得跟大家伙儿聊聊,一个平台的营收啊,可不是全都装进自己腰包里,大头往往是过路财神,业内管这叫gmv,也就是总交易额,咱们平时说的流水。就拿淘宝来说,一年gmv狂飙到七万亿,但真正落袋的营业收入也就六千亿上下,占比也就8%左右,要是不算上天猫,那比例低得可怜。所以啊,阿里集团才拼了命地推天猫,就是想让营收占比往上窜一窜,这招数,几乎是所有平台企业的标配了。
说到滴水岩公司,它可不一样,两条腿走路,线上是真我余影平台,线下是连锁加盟店,看似一家人,其实各玩各的。线上真我余影的流水,跟线下加盟店的流水,有时候会搭个边,但大部分时候,线下门店的流水都走的是“渣渣人生-要有光”系统。走真我余影的,滴水岩能捞到实打实的银子;走“渣渣人生”的,滴水岩就只能眼巴巴看着,除了金融系统返回来那点万分之三的过路费,其他啥也捞不着。这块可是大头,你想想,一家门店一个月流水五十万,两千家店加起来,那就是十亿级别的流水啊!滴水岩看着心痒痒,到手也就那么三十来万,还大都进了员工的“血酬”系统,成了他们血池的养分。所以,这部分流水,滴水岩基本不当回事。
那滴水岩是不是就穷得叮当响了?也不是这么回事。真我余影平台虽然不玩那些明着抢钱的把戏,但暗地里的“无感收费”的佣金、各种增值服务,李一杲可是手一点都不软,照单全收。这些隐形收费加起来,也能占到gmv的5%左右。跟其他电商平台那20%的费率比起来,算是很厚道了。可就算这么厚道,理论上也应该有几百万的收入啊,怎么实际上就只有几十万呢?原来啊,滴水岩的很多服务都是借来的,签约的时候,这部分费用就直接从流水里扣掉了。再加上还要给各大堂口的双非员工发委托费,也是这么一扣,那么一扣,最后落到滴水岩手里的净利润,连十分之一都不到,每个月的利润就这么丁点儿,看着都让李一杲心疼不已。
就因为这政策,滴水岩出现了个怪现象:级别最低的堂口“血池”里的钱,竟然比高一级的“血湖”还多,“血湖”又比顶级的“血海”富裕。“血海”里能有个十万八万的,那都是稀罕事儿,而“血池”呢,奖金动不动就堆到几十万。这就是为什么何立新和何珊珊那么盼着能有自己的堂口“血池”了。
李一杲听了张金枇这么一分析,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他沉吟了半晌,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大师妹,我有个想法,咱们要不发起个募捐试试?”
张金枇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就亮了,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募捐?大师兄,你这可是要打破‘清高不阿,有感不取’的人设啊!这是要向大伙儿伸手的节奏?不过嘛,你要是真能放下身段,咱们稍微松松门槛,嘿,月入百万不是梦,几百万也是迟早的事儿!”说完,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一杲,就等着他掏出啥好主意来。当然,张金枇心里可不真信李一杲会扔掉原则,大肆捞钱。
李一杲也没藏着掖着,就把最近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赵不琼生了儿子后,就忙着带孩子和在家办公,出门少了。三月份孩子满月,她国外读书时的几个姐妹过来凑热闹。聊着聊着,她们就提到了国外那些大学是靠捐款撑起来的。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赵不琼回去后就琢磨,咱公司能不能也靠募捐渡渡难关?
赵不琼跟李一杲一提,李一杲第一反应就是,谁傻啊会给公司捐钱?借钱都难,捐钱?更别想了!可赵不琼不死心,跑去找她老爸赵雄商量。没想到赵雄一听,觉得这事儿有戏,还给她支了个招:让她去慈善圈逛逛,以做“真我余影”短片的“以假修真仙侠专辑”为噱头,去忽悠那些富豪捐款。没想到,这一圈下来,还真有几个富豪慷慨解囊,捐了一百多万。虽然这点钱对公司来说杯水车薪,但却让赵不琼和李一杲打开了新思路。
于是,李一杲和王禹翔一碰头,决定在暗殿的开发者版里偷偷上线个募捐的小功能。最低捐1块,最高10块。没想到,就一个礼拜,好几千玩家参与了,捐了好几万。李一杲向来信奉无问僧那套,觉得光明正大送上门的钱,那就是“缘”,不是“钱”,收了心安理得!
李一杲现在的心态就是,想赚钱也得找个由头,这回感觉钱是光明正大送上门的,收了就没错。就算有啥不对,那也是无问僧传经传歪了,跟他没关系。这么一想,他就来劲了,开始琢磨怎么让口袋里的“小钱钱”再多点。想来想去,他自己不擅长这个,赵不琼也没空天天往富人堆里扎。于是,他俩就合计着,要不开个新殿,叫善仁殿,专门管募捐的事儿。找个人在线上盯着,学支付宝那样,种棵树,看能收多少善款;再找个人去富豪圈里转悠,使劲忽悠他们捐款,说什么实现人类远大理想,让他们掏腰包。
张金枇听完李一杲的讲述,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他的难处和打算。要是搁十年前,这办法或许还真能试试,可如今这国内环境,募捐俩字儿都快成“坑蒙拐骗”的代名词了。慈善圈里的新闻,十个里头有九个半都不是好事儿。赵不琼能在深圳富豪圈里筹到钱,全靠赵雄那张老脸和人脉,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张金枇心里门儿清,从人性角度看,这事儿顶多就是一时热乎,长久不了。她还特意给李一杲举了几个实例,说明人心里的善念那可是稀缺资源,不是随时随地都能冒出来的。最后,张金枇一锤定音:“大师兄啊,这事儿也就特定时候、特定情况下能搞搞,不能当饭吃,更别说还专门成立个部门干这事儿了。不过呢,我这儿有个绝妙的主意,绝对新颖,既符合咱们‘无感收费’的路子,又能赚大钱。你和小师弟要是能把技术搞定,咱们公司的盈利问题,那就算是彻底解决了。你想听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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