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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面对卡比恩的质问，程芸点了点头。
“你可以选择接受我的条件，或者拒绝。不论如何，我都不会为难你们。”
工头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很遗憾，我只能……”
【因为关于莫莫卡的前次检定为双】“等等。”莫莫卡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直到双方要彻底谈崩的时候，她才忽然插了进来，“塔玫菈小姐，你能跟我解释一下，什么叫‘看上她’了吗？”
[默认规则]
1.“这还用解释？都说了看上她了，不用解释，看上她了就是看上她了嘛。”
2.“……莫莫卡，我指的看上当然是‘才能’，不是‘身体’！”
3.“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4.忽略莫莫卡的问题
5.冲她使眼色（大概有50%的概率她能领会到，剩下的概率由1%的不能领会和49%的故意装作不能领会组成）
6.自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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