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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肯？”张灵松一直顾左右而言其他的姿态让成歌眉头大皱，“汉文这么会端架子？还是你张大老板觉得我们两个的面子不够大？”
“成老，你这话说的。”张灵松头有点大，没想之前的小疏忽会带来这些麻烦。
“灵松，不至于这么藏私吧？”徐山民似笑非笑。
“哪里！”听老友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灵松只能无奈道，“不是我不想让汉文出来见你们，实在是——哎！其实汉文……等等，我打个电话。”
成歌和徐山民对视一眼，正要竖起耳朵偷听，不想张灵松倒是很大方的在座位上直接通话，“喂，阿文啊，是这样，我这边有两位业内德高望重的导演想要和你见个面，是成歌成老爷子和号称鬼才的徐山民，嗯，行，我知道了。”
“嘿，好你个张灵松！”徐山民眼睛微眯，“称呼上还玩区别对待了啊！”
“你有意见？”张灵松瞪了徐山民一眼，后者只能悻悻的耸下肩。
成歌虽然年近七旬，但依旧性如烈火，直接问道，“汉文怎么说？”
“这个……”张灵松理下言辞，“其实汉文是我外甥……”
“你外甥！”徐山民闻言惊讶得站起身，而成歌则是眉头紧锁。
“是的，汉文真名叫柳相文，是唐龙的弟弟。”张灵松认真道，“他还在读高中，因此恳请两位暂且保密。”
“这是当然，不过……”徐山民一脸的不敢置信，“你外甥？读高中？你不是在忽悠我们吧？”
“山民，坐下说。”成歌和张灵松对视，缓缓问道，“写《雷雨》那个柳相文？”
“正是。”张灵松点点头，“成老你看过这部戏剧？”
“当然，当世杰作！”成歌难得的露出笑容，“我正在考虑改编成电影，本打算返程就去拜访他的。”
“《雷雨》？”徐山民脸色怪异，显然也想起这部在北都大剧院上演过许多次的名剧，“一面写着堪称经典的文学著作，转眼却又来拍摄电影，而且同样闯出好大名堂，我看这鬼才的名号应该给你外甥才对！”
“他还小。”张灵松摆摆手，“当不得如此谬赞。”
“读高中？是在桃源吧？”成歌问道，“你把他号码给我一下，省的我到处去找。”
“既然这样……”徐山民待成歌存好号码后就站起身。
“走吧。”成歌也站起来。
“你们干嘛？”张灵松连忙绕过茶几拦住二人，“难得过来一趟，怎么也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嘿，你真当我们是来吃大户的啊！”徐山民推开张灵松的手，“汉文不在这里，我们才懒得跟你浪费时间。不用送了，有空再会！”
“这混蛋……”过河拆桥的徐山民说完就和成歌潇洒的扬长而去，大门口处的张灵松对此只能干瞪眼，“相文，那俩家伙找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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