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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带走,秦奋也跟着出去。

想把空间留给他们,离开时在霍北华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霍北华脸色猛的一沉,再次看向南音。

下药了!

南音快要坚持不住了,碎的玻璃片扎进掌心,剜心的刺痛让她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南音,你在干什么?把手松开,你流血了。”

他猩红的眼里复杂纠结,向她靠近。

“别过来,别靠近我。”

南音紧握着玻璃碎片,目光猩红如血的瞪着他。

“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霍北华,这点伤我死不了。在监狱里他们一根一根扒光我的头发,一个一个轮流打我,大冬天拿冷水冲我,我都没死,收起你的假慈悲,如果想让我死,求你给我一个痛快的。”

南音倔强愤愤的瞪着他,坚持着不然他靠近自己一步。

霍北华狠狠握了握拳头,她手掌心握着的玻璃碎片就想绞在她的心上。

他疼,疼的心肺溃烂,无力呼吸。

他脑子里闪过一秒想要道歉的念头,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变成了:“想死的痛快?你知道我哥是怎么死的吗?割腕,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流干,早痛苦绝望中慢慢死去的,你凭什么痛快?你不配。”

南音心上的刀又被他狠狠捅进去几分,喉咙里翻涌着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儿。

她差点儿就吐出来了,可是她最终还是拼命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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