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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乔夏直接指出。
殷凡也是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一直在不自觉的飘向宋乔夏。
他真是长了一张麒麟眼。
控制不住。
“其实，我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
“念念可爱吗？”
“可爱啊。”
“你喜欢她吗？”
“喜欢啊。”
“那我哥呢？”
“喜……”
宋乔夏顺势就在点头，差点就要应下来了，然后迅速僵硬住。
许久之后，她才开始解释自己刚刚差点就条件反射说出的话。
“他是我的老板，平时也对我挺照顾的。”
至于其他的，她并不想表达。
殷凡倒是不介意，笑着说道：“但是我哥还是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好，他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一副模样的。”
“他从前是什么样的？”
“冷脸，冷眼，尤其是那要杀人的眼神，一般人模仿不来的。”
殷凡原本还想要更加形象的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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