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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老人的脸！出现的并不突兀，也并不陌生，就像昨天还曾在笑谈风云，还曾在老槐树下为一场棋局争执！
老人的脸很黄，黄的有些发黑，他的头发胡须都已经全白了，只是他的双眼，在浓浓的夜色下，显得是那么炯炯有神。
“老师！”只是再看了一眼，江先生的眼泪就流下来了，这是自己的恩师，也是自己的恩人，孙卫国老先生，飞鸟塔的守护人，古城的守护人之一。
“老师！”就在对讲机里，江先生听到了自己的战友朴先生发出的热情的盛情的惊呼！
他也看到了，看到了屏幕里面的人影，看到了那张与自己一样倍感亲切的脸！
然而，在屏幕里面，这张脸，却没有半点动静，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沟通，就像一个沉睡的老人，眼睛紧闭着，脸上的音容还在，却已经是没有半点交际！
“老师！老师！你怎么了？你说话啊！”江先生用对讲机焦急的呼喊着，他依约记得，就在不久前，在自己第一次看见老师的时候，孙卫国老师曾经看着自己，讲了很多话，可是，现在自己竟然是记不住一句！
“怵！”一声，江先生耳边突然轻轻地响起一个声音，就在它悚然抬头的时候，他惊愕的看见，那个绿色的茧子，睁开了一只眼睛。
一束光，绿色的光，从孙卫国老人的眼睛里射出来，像是一道绿色的闪电，飞速的穿过监控屏幕，向江先生袭击过来。
好令人悸动的光，好令人生寒的杀气！江先生不由的打了个寒噤，下意识的一个打滚，闪到了监控室的一个大铁箱子下面。
瞬息之间，江先生就听到“啊！“一声惨叫，那道绿色的寒光端端正正击打在此刻依然是捂掌听道的办公室主任小王头上，她的脑袋瞬间就变成了绿色。
绿色的光！击打在人的脑袋上，就像是一盆滚烫的水，猛地浇在人身上一般，让这个看起来还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在刹那之间，脸上变成滚烫的绿！
绿色的如同岩浆一般的液体，就从小王的头上，涌出来，她的脸慢慢出现大大小小的绿色水泡，一个个水泡又慢慢的消融，显出一副十分狰狞的表情。
痛苦的表情！绝望的表情！到最后，是一种死亡的表情！
然而，就是这种表情也维持不了几分，笑容的绿色汁液，腐蚀着这张原本有几分艳丽现在已是很狰狞的脸，很快就将一个脑袋腐蚀了一大半。
绿色的液体，就像一道小溪，涌流出来绿莹莹的液体，顺着小王的躯壳流淌而下。
女人的脑袋还没有被腐蚀完，这个刚才还是鲜活的生命，就“通”的一身倒在了地上，再没有发生一声惨叫，也没有半点垂死的挣扎，连一声叹息都没有。
“师傅，你为什么要这样？”江先生一声悲怆的疾呼，对着屏幕，对着对讲机大声呼喊起来，他实在搞不明白，自己的恩师，这个城市的守护者，这个飞鸟塔的守护者，为生么要这样大开杀戒！
“你看到了！听到了！什么？”突然之间，江先生听到自己耳膜里面，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是一个问句，一个威严的令人悸动的让人不得不屈服的问句。
“师傅，我，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我也记不得听到了什么？”江先生诚恳的回答，他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要这样问自己，但是他知道，师傅一定会给自己一个理由。
下一刻，江先生又听到了一个威严的声音：
“这里，没有道！听道者，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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