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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只懂得商业手段的公司是走不远的，反之亦然。
两条腿走路，才能够更加健康快步地小步快跑前进。
四个人坐在高层特有的小餐厅里，一边将自己的手洗干净，一边吃着从外面大堂里带进来的自助餐，一边交流着自己一个上午的收获。
“他们果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黑寡妇皱着眉头，抿着嘴唇。
她当然清楚李昂到底去干嘛了。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就算李昂已经进入了多元宇宙之中进行探索，却还是有人从漏洞来到了他们的世界之中。
这可不是一个什么好兆头。
其他人都点了点头。
其实他们问的问题并不是什么太严肃的秘密，但是对方似乎全部都是刺头，亦或者是犯罪者之类的人物，所以他们对抗的心里非常的严重。
以至于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们甚至都要用一个上午的审讯，才能够拿到手。
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些情报很难拿到手，所以很容易就能够证实他们的真实性。
“像是救了格温的那个人的身份也已经确定了。”
“他是一个名叫哥谭市里的唯一的超级英雄，也是那个城市的首富，他叫布鲁斯-韦恩，他是蝙蝠侠。”
当审讯忍者大师的白幽灵说出了这个名字的时候，在斯塔克大厦顶部的天台上，通过桥接连接进沃特公司大楼的蝙蝠侠忍不住眉毛一挑。
他倒是想不到那几个人居然这么简单就招了，但是他马上意识到，他们似乎想要祸水东引。
果不其然，黑寡妇挑了挑眉毛：“就像斯塔克那样的？”
“更糟，在他们的描述中，蝙蝠侠更像是一位精神变态。”
“他和另一个精神变态的疯子小丑，惺惺相惜。”
“他虽然号称打击犯罪，但是却死都不愿意杀死犯罪，而且从他的行为侧写来看，他恐怕有非常严重的精神病。”
布鲁斯韦恩挑了挑眉毛，他不认同这个心理侧写和判断。
“所以，我们马上就要面对两个疯子了？”泽莫男爵皱着眉头吃了一口通心粉，开口问道。
“不一定，小丑那个家伙并没有穿越到这边来，听他们的意思是这样的。”回音不需要吃任何东西，所以她只是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向同伴们提供着线索。
“所以他们的能力都是啥？”并没有在企鹅那边拿到太多的信息情报的黑寡妇问道。
“聪明，他们非常的聪明。”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的白幽灵平静的回答道：“还有精神变态。”
能不能别聊精神变态这个话题了，聊点你们世界吧。蝙蝠侠更想知道的，是他到底穿越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之中。
这个世界看上去虽然和哥谭差不多，但是却要比哥谭更好。
他能够感受的出来，这里的混乱和犯罪，其实都是有序的，甚至是冲动激情的犯罪，而不是哥谭那种有预谋的，有组织的犯罪。
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
所以，到底是什么东西促成了这一点呢？
蝙蝠侠明明有着绝顶聪明的大脑，却始终忘记了来到路人的身边，拍拍他们的肩膀问他们一声：嗨，what’s u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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