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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澄这下信心大增，主动发起了攻击。
体内富裕的气机，不仅增强了他攻击的威力，还让他速度快了很多。
怪鱼被苏澄的高速攻击弄得愤恨不已，若不是身处海底，怕是要痛苦咆哮了。
又打得一阵，苏澄稳占了上风，身边已经没有怪鱼存在。
周围一下安静了许多。
苏澄慢慢地游着，寻找盛京墨的下落。
远处，两个身影出现，看着像是人类的模样。
海妖吗？
苏澄提着双棍游过去细看，发现是两个人身鱼尾的海洋生物。
这种生物，在苏澄的前世被称为“人鱼”。
这两只人鱼一人一只鲸鱼骨，作为他们的武器。
这鲸鱼骨看似很坚固的样子，而实际上也是，因为苏澄觉得身上好痛，自己用铁棍抵挡居然没给它打坏。
两只人鱼比怪鱼们厉害许多，苏澄在它们合攻下，左支右绌，幸好体内气机充足，愣是凭强大的气机，为自己打出了一个尚可支撑的局面。
人鱼比怪鱼抗揍，而且上半身像人，有着两只手臂，攻击的招式也多，这相当于给苏澄实战演练。
苏澄跟它们打了一阵后发现，它们不像鳞族般跟人相似，它们只属于类人生命体，本质上还是海兽。
所以，它们的攻击招式原始而高效。
苏澄在它们的攻击下，还真被逼出了许多临敌的经验和技巧。
比如武技和灵术如何切换、配合，灵术如何快速发动，水灵术和土灵术各自承担什么功能等等，都在跟两只人鱼的战斗中被琢磨得有了初步的想法。
人鱼似乎不知疲倦，苏澄在气机没有消耗完之前也是精力充沛，他们这一场战斗，持续时间起码有五个小时。
这么长时间，又有这么些动静，盛京墨自然找了过来。
但是她看到苏澄跟两只人鱼对练，居然没有出手，而是在一旁观战。
这处是她之前的试炼场，但是她从没有在这里见到过人鱼，尽管她知道海洋深处有这种生物。
她之前的练习对象，就是之前那些怪鱼以及体型巨大的乌贼、章鱼等等。
像人鱼这种，而且还是这般厉害的人鱼，盛京墨之前从未遇到过。
可是，这不妨碍她给出直观的判断：她认为，这两只人鱼，对于苏澄的试炼作用，要比她之前试炼的怪鱼们大得多。
苏澄此刻所展现的身手，明显比之前跟她对练时提高了不少。
这样一来，她哪还有帮助苏澄的心思呢？
苏澄不知道盛京墨已经观战许久，他还在跟人鱼对战，同时关注着体内气机的消耗情况。
人鱼很强悍，所以他气机消耗也快，这让他时不时地落到海底，借机吸取生机。
此处跟他刚才吸取生机的地方有一段距离，所以他敢放心大胆地吸取而不担心竭泽而渔。
有了这些生机补充，苏澄体内气机再次变得富足起来。
如此一来，战斗就变得更加持久。
盛京墨看到最后，甚至放心到去附近找鲜美的海鲜果腹，准备慢慢欣赏。
苏澄觉得这场战斗漫长得过分，没有一天，也有十几个小时。
更关键的是，在海底剧战十多个小时，他居然没有缺氧感觉，更没有感觉到饥饿。
或许，这就是大地生机和体内气机的作用吧。
当然，这样漫长的战斗也不是毫无意义，至少在这样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中，他的一身所学得到了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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