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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涵答道：“有用的，坐牢是免不了了。”
“死刑呢？”时婕抬起头来，看向封涵，眼睛里的期望之意尽显。
“那要看被抓到的那三人怎么说了，如果杀了你王叔那个，一口咬定跟韩德南没关系，警方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韩德南就是幕后主使的话，死刑，很难。”
小k将奶奶在车上所说的话及养老院发生的事也都一一跟风尘仆仆赶来的封涵说了一遍。
时婕低下头去，眼里的光尽散。
“先休息吧，等顾池他们回来再问问审讯的情况。”司韩看了看心事重重的时婕，打断他们。
此时天都已经微微亮了，想着他们还没休息。
小鱼儿都已摊在沙发上酣睡入梦了。
“你们去休息，我在这儿等顾池。”时婕坚定的说。
“他不一定能今天回......”司韩俯视着她，劝道。
“我在这儿等顾池。”她点了支烟，音色低哑地重复了一遍。
司韩没再执着，便往楼梯走，封涵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边走边散下马尾：“喂，你大半夜的叫我过来，我住哪儿？还是你隔壁？”
司韩这才想起她也是需要再休息下的，但隔壁房间......
他转过身，问走在封涵后面的小k：“你奶奶是睡在我房间隔壁的？”
“嗯，就那间屋子空着的，”小k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是我没考虑到，光顾着奶奶了。”
“没事，”司韩又看向头发披散着，明显困倦的女人，“要不你......”
“打住，我跟他奶奶又不熟，不习惯跟不熟的人睡一张床的。”封涵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那你睡沙发？”司韩不客气地说，下巴往客厅沙发抬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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