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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之后,花婆婆一直朝西边厢房行去。
来到门前,花婆婆却一下子犹豫了。
该不该进去呢?该告诉她吗?
在门外徘徊了很久,花婆婆仍旧还在犹豫着该不该进去。
“门外的是花婆婆吗,为何不进来?”
这时从房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柔柔的,同时又冷冰冰的,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花婆婆见房里的人早已得知自己站在门外,并且已然发话,自己再不进去,无异于过于矫情。
于是她推门而进。
但见房内朴素典雅,不仅卷籍甚多,而且还随处摆放着好几件常见的乐器,房里没有看到任何花朵,但却无时无刻不弥漫着一种混合着草木的花香,让人感觉如同置身于自然野外之中。
“婆婆,找我有事吗?”说这话的是一个女人,正坐在房里最中心的位置,翻看着一些不知何名的卷籍。
她看上去似乎不过40出头,面容温婉而恬淡,一身紫衣,给人的第一印象似乎是很容易相处。
站在她一旁的是华莲,只见华莲一言不发地侍立一旁,低头不语。
只见花婆婆低声道:“夫人,有件事,我思索良久,不知该不该说?”
紫衣女人道:“你既然都已来了,不就是为了告诉我的么,为何不说?”
她的声音是冰冷的,她的目光也是冰冷的,这两种冰冷加在一起,和她温婉恬淡的面容形成了强烈反差,而这种反差又给人带来了一种拒之千里的感觉。
花婆婆见言于是道:“夫人见教的是,我…”她看了看一旁低头不语的华莲,话到嘴边,忽然又咽了下去。
紫衣女人于是对华莲道:“华莲,你先出去,我和花婆婆有事要谈。”
华莲点了点头:“是,师父。”转身出去。
这时紫衣女人道:“婆婆有话就直说吧,别耽误了时间,我还要研究琴谱的呢。”
花婆婆于是道:“夫人,我来是想让你看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一块木牌。”
“一块木牌?”紫衣女人狐疑道:“婆婆,你如此的神秘兮兮,莫非就只是为了要我看一块木牌而已?”
“夫人息怒,不妨先看了再说,因为这块木牌有所不同。”
“有何不同?”
“夫人请看。”说着花婆婆从怀里取出了木牌,并向前一步,高举空中,似乎是为了让紫衣女人看得更清楚。
那紫衣女人本已因为花婆婆神秘兮兮莫名其妙的举动,而略感不快,在得知花婆婆如此的小题大做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一块莫名其妙的木牌之后,紫衣女人内心中的不耐烦无疑更加的累积到了极点。
但她见花婆婆如此执意,并且言语之间似乎说的煞有介事,于是只好放下了手中的琴谱,克制着自己内心的不耐烦,转头朝花婆婆那边望了过去。
本以为只是不经意的一瞥,结果一瞥之下,紫衣女人不禁为之一震,大惊失色。
只见她急忙站了起来,匆匆地朝花婆婆跑去,一言不发的就一把夺过了花婆婆手中的木牌,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且惊且喜道:“这是玄木令牌…没错,是我爹的玄木令牌…”
紫衣女人呆呆地望着木牌,眼神复杂,目光闪动。
这时,原本弥漫于她脸上的惊喜神色忽然一下子隐失,只见她突然神色一变,目光冷峻地望向了花婆婆:“婆婆,老实告诉我,这木牌你究竟从何得来?”
花婆婆讶异道:“夫人,这木牌,真的玄木令?”
紫衣女人黯然道:“是的,不会有错,这就是我爹的玄木令,就算烧成了灰我都认得…”
“原来真的是掌门的玄木令,难怪如此眼熟。记得当年,他将此物传给了…”
“够了,别说了,那个负心的男人,我恨不得…”但见紫衣女人咬牙切齿,目光迷离,像是回想起了一些悲伤而遥远的记忆。
花婆婆见女人情绪激动,只好侍立一旁,不便多言。
静默了片刻之后,紫衣女人情绪似乎稳定了许多,这时她忽然道:“婆婆,这木牌为何会在你手中?莫非你见过他了?”
“没有,夫人,我并没有见过他。”
“那这木牌你从何得来?”
“是从飞燕那里得来的。”
“飞燕?她怎么会有这木牌?”
“据她说,她是在城里,从别人身上拿来的。”
“拿来的?”紫衣女人冷笑道:“你说的是偷吧?飞燕有没有说,那人是什么人?”
“她说,那人是一名从京城来的少年人,年纪和华莲相仿,她是从他身上拿走的木牌。”
“少年人?”紫衣女人沉吟道:“这么说,那人不是他了…”听闻木牌的持有者并非自己要找的那个人,紫衣女人显得一脸的失望。
“夫人,就算不是他本人,但我想,既然那少年能持有这块木牌,那么想必和他关系匪浅。”
“你的意思是说…这少年知道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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