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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不喜欢这鲜血的味道。”
这时那个男人醒过来了。他看了一眼宋清如一眼。
“你是天使吗？”
“我是一名外科医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发生了一点意外。”男人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我可以记一个你的电话吗？我现在没钱付你。等我有钱了我会把诊金付给你。”
“不用了，你能走吗？”
“没事的，谢谢你。”男人一瘸一拐走远了。
宋清如收拾好医药箱，看着那个渐渐远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
“回吧，”宋清如说。
宋清如回到奶奶的房间梳洗一番，又去敲响江峰的门。
江峰打开门，把宋清如让进屋。
“喝点什么吗？”
“有什么喝什么。当然，要是有红酒喝就不错了。”
“那你等等。”
江峰在房间里翻了半天，找到一瓶干红。
干红旁边就放着开酒器。
江峰找到两个喝水的玻璃杯，在水池里洗净后擦干。
“没找到高脚杯，”江峰笑笑。“你建议用喝水的杯子喝红酒吗？”
“你等我一下。”
宋清如一会儿后拿着两只高脚杯走了进来。
她倒了两杯红酒。“你觉得还差点什么？”
“还差什么呢？”江峰说。
“笨蛋，当然是音乐啊。快去弄点有情调的音乐，这样喝起酒来才有意思嘛。”
“就听你的。你想听什么？”
“就怕你心脏受不了。”
“笑话，我心脏可强悍着呢！”
“那好，来点电音吧。”
“电音配红酒，绝配啊！”
“废话真多，还不快去捣鼓出来。”
“你稍等。我包里抖腿抖到抽筋。
“小样。”宋清如抿了一口红酒，“声音调小一点，别把奶奶吵醒了，她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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