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高官老公 高官占新妻001 (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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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唐继轩生气了,而且很生气。唐继轩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顾宁的上诉申辩全部无效被驳回,干干的吞回了肚子里。
唐继轩一路飞车,不一会儿就到了,他停好车,用西装将顾宁包好,可是眼神却在告诉她,这次没那么轻易完了。
顾宁再一次垂死挣扎:“他打电话给我我们真的是去工作的,明天我还得写个报告呢。”
“是吗?那我打电话给你你怎么关机呢。”唐继轩不由分说的抱起她,走进电梯。
他的西装很大,宽宽的盖在顾宁的身上,正好连同那双勾人的**也给包进去了,唐继轩这才满意。
顾宁啊了一声,这才想起:“那个……我手机没电了……”
“可真巧,他打就有,我打就没有,嗯?”他危险的双眸锁住顾宁干涩的红唇。
“你也给我打电话了?”顾宁嗅到危险的气息,只想逃跑,可是唐继轩抱着她,将他圈在自己的胸膛内,用自己的体温扰乱她,用自己的眼神杀死她,用自己的呼吸撩拨她,顾宁觉得快晕了,退无可退。
突然,顾宁抓住他的话柄:“唐继轩,你这是在吃醋吗?”
回应她的,是能将小强杀死的凌厉眼神。
电梯慢慢攀升,总会遇到几个住户。
顾宁被唐继轩横抱着,直想跳下来,可是唐继轩稳稳的托着她,顾宁郁闷,干脆拉过西装蒙住自己的脸,要丢脸是吧,反正丢不到她的!
唐继轩看着她孩子般的举动,紧抿的唇角轻轻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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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被丢上了床,摔得头晕眼花,唐继轩如神砥般居高临下俯视她,顾宁疼的直叫唤:“不知道我是病人啊,不知道要轻一点啊。”
现在她也就嘴巴比较利索点了。
唐继轩反笑:“现在知道自己是病人了?病人不是应该在家里好好养病?嗯?你给我出去拈花惹草?”
天地良心!顾宁惊呼自己比窦娥还冤,可是唐继轩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开始跟她好好算账了。
“你自己不是也出去了?而且还带着美女去的。”顾宁的话酸溜溜的。
唐继轩一边的眉毛挑的老高:“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了?”
“不是说你错,只是咱两都不对。”
“是吗,那我可没让她吻我啊。”他声音阴森的可怕,牙齿似乎都在格格作响。
“啊,吻?”她怎么不知道。
“没有?”唐继轩欺压在她的身上,以身试法。
电光火石,顾宁脑中灵光一闪:“不,那只是他帮我扶正胸针而已,是不是在红绿灯前?”居然这样都被他看到了!
唐继轩的动作慢了半拍,顾宁讨饶,再一次发挥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最高宗旨:“我手很疼,能不能让我先换个药。”
这倒也不是假话,伤口正在结痂,不但疼而且痒,温度高的时候就像是蚂蚁在啃噬,特别难受。
唐继轩深吸了一口气,抚平了身上的褶皱,看样子是暂时收起大发的兽性改为大发慈悲了。
她推开他的衣服站起来,找出一边的药箱,唐继轩就站在旁边纹丝不动,不帮她也不发表任何看法,这样无声的注视最是折磨人。
顾宁弄了好几次,也没有将绷带缠起来,唐继轩看不下去,眼神儿一瞟,大步朝她靠近,扯过她手上的纱布,刷刷刷就打了个漂亮的结。
顾宁目瞪口呆,唐继轩对上她漂亮的眼眸,清浅的笑着:“还有问题吗?”
“有。”顾宁讷讷的答。
唐继轩挑眉。
顾宁说:“我要洗澡。”身上还残有柳橙汁的酸酸甜甜的气息,味道怪极了。可是她蹲在床边,唐继轩也跟着蹲在她的跟前,性感的薄唇就在她的眼前一跳一跳,顾宁脑子里不觉冒出了秀色可餐这个词。
“ok,我帮你洗!”唐继轩无条件自告奋勇愿意效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顾宁果断后腿两步,不争气的红了脸:“我自己会洗,不劳您大驾!”
唐继轩又笑,大方的撤退,给顾宁让了路。
顾宁总算知道为什么唐继轩这么大方了。
该死!她在浴室里拼命拉扯着身后的拉链,可是拉链分明就是跟她作对,怎么拉也拉不下来!顾宁急的脸红脖子粗,紧绷的胸线勒的呼吸也困难了,难受的她恨不得一手当两手用,直接把这衣服扯断算了,她窸窸窣窣,动作太大,打翻了一边洗手台上的盥洗用具,发出巨大的声响,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更别说外面的唐继轩了。顿时收起原本看好戏的神情,一把按住金属的门把,急促叩门:“顾宁,开门!”
“别吵,我没事!你别管我了!”顾宁觉得丢脸。
“开门!”唐继轩很坚持,敲门声更加的短促有力,频率快的顾宁的心扑扑跳。
“我说了没事!”顾宁疯狂的扯着身后的拉链,因为礼服小,在这番挣扎中,后背细小的拉链已经坏死,弄得她更急了,再加上门外唐继轩疯狂的敲门声,她也要跟着疯狂了。
“我数到三你再不开门我就撞门了!”
里面没动静。
“一、二——”
门刷的一声打开,顾宁满脸通红的站在门口,礼服已经歪了,歪的同时还有里面的胸贴,头发歪的更厉害,凌乱的贴着她的脸廓,开了门,她用右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唐继轩朝内望去,一片狼藉,洗漱用品散落一地,她终于还是败在了这个可恶的小小的拉链手上,颓唐的低下了头。
“转过来。”唐继轩不置一词,吩咐着她。
顾宁乖乖转身,胸口的那片肌肤已经被勒的发红,她只想赶紧解除这束缚。
拉链的确卡死了,唐继轩用了老大的力气也没有将拉链拉开,反而惹得顾宁连连求饶:“轻点,不行不行,很疼,哎呀,悠着点儿,对,对……慢点慢点……”
顾宁疼的龇牙咧嘴,浑然不觉这有什么问题,唐继轩晃悠悠的道:“你可以继续叫的更动听一点。”语毕,抽身而去,留下当场石化的顾宁。
这人忒不纯洁!
顾宁深吸了好几口气,想把衣服扯下来,可是布料好像很好,该死的牧之情怎么长的那么瘦!顾宁想难道自己需要减肥了吗?
当她再次挣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肩膀被人按住,没有旖旎风景,没有暧昧调情,有的,只是唐继轩无情的一剪刀,价值不菲的礼服彻底沦为碎步,簌簌飘落。
顾宁惊得脖子上的锁骨都突出了,赶紧抓住最后一点布料捂住自己的**,想要关门,却被唐继轩一把挡住,他邪肆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流连在她的身上,硬邦邦的问:“这么快就想过河拆桥?”
顾宁大窘:“谢谢你了。”
“嗯,这是必须的,不过,这不够。”他拉过顾宁的手,自己也跟进了浴室,带上门。
密闭的空间内,氤氲的水雾慢慢弥漫着,顾宁被强行钉在墙壁上,享受这场非常的折磨。
她近乎咬牙切齿的从牙齿深处蹦出那几个字:“唐先生,您的惩罚可真让我受宠若惊!”他哪里是帮她洗澡,分明就是变相的**,而且还爱不释手。
他毫不掩饰自己已被情欲沾染的眼眸,他后悔了,收回有一天等顾宁主动的想法,这女人是榆木脑袋,等她开窍他估计也活不长了。
唐继轩脱了自己的衬衫,**的胸膛上纠结着晶莹的水滴,像是要把小红帽拆骨入腹的大灰狼:“等下还有更刺激的。”
顾宁脸上绯红一片,浴室内的高温加剧了这种不安的躁动!
顾宁被唐继轩撩拨的,手臂高高举起,雪白的身体上涂满沐浴乳,样子很……骚吧。
顾宁差点被这个字给呛死!眼一闭,心一横,死就死吧。干脆化被动为主动,如水蛇般主动缠绕住唐继轩的脖子,身上的沐浴乳自然不少转嫁到了他的身上。
唐继轩莞尔一笑,终于像是满意了,一把托起顾宁的纤腰:“帮我擦身体吧。”
顾宁在心底骂他!他就像个大老爷们似地躺在那里,等待着顾宁的服务。她拿着清洁浴球,给他搓背。
他闭目养神,不发表看法,顾宁只能任劳任怨,搓完了背不知如何进行下去,纤腰却一把被他抱住,她整个人就姿势不雅的倒在他的怀里,唐继轩的迷离的双眸翻着幽深的精光,顾宁舔了舔嘴唇,整个人就被按在了墙上!
如子弹出膛!疯狂而急骤!
征服与被征服是永恒的话题。这场男女的博弈中是谁征服谁?两人都不敢下妄断。
唐继轩倦懒而性感的啃咬着她圆润的耳垂,亲吻着她白皙的脖子:“顾宁,我开始收账了!”
顾宁叹息一声:“那请记得温柔点!”
深沉的欲望早已等待不及,唐继轩用清水将两人冲洗干净,抱着顾宁走出浴室。柔软的双人床预示着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顾宁的手机已经关机,这次总无人来打扰了吧。
顾宁的主动像最好的催情剂,直接激发了唐继轩深藏已久的欲望。可是长夜漫漫,他们并不急于这一时,所以彼此探索着,享受这美妙的一刻。
唐继轩的技巧并不差,懂得撩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掀起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顾宁恨不得咬死他,那种体内空虚的滋味特别难受,飘飘然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只能拼命抓住身上的人,试图淡忘那种感觉。
唐继轩就是故意的,报复起来特有成就感:“怎么了?你想要什么?”嘶哑而低沉的嗓音,充满磁性的魅惑。
她想要什么!无耻!还问的出口!
顾宁并不知道自己此刻躺在床上媚眼如丝,风姿绰约的样子,只是拉下他的头,用力的吻住他的唇借猛力的啃咬来抒发自己的不满!
唐继轩气极,这女人分明就是拿他的嘴巴当香肠来啃嘛!再也不给她任何得逞的机会,唐继轩准备收网。
正是春光无限好,又传来玲玲的刺耳声。
顾宁抓着唐继轩的胳膊,面带绯色的喘气:“这不是我的。”也不是唐继轩的,因为他也早早关机。
那是什么!是家里的座机!顾宁搬到这里这么久从未见它响过!可是现在它正疯狂的响着!
唐继轩拉下顾宁,表示继续,雷打不动。
这次非把这女人给办了不可!
顾宁默然接受了他的想法,大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气势!但是楼上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顷刻间,整幢楼层充斥着尖锐的叫喊声以及刺耳的警报声。
“着火了?”顾宁震惊的瞪大眼。
唐继轩看外头的夜色,眉峰怒敛,可是一身的欲望也在顷刻间消退,捡起两件浴衣给各自披上,又去洗手间拿了两块湿润的毛巾。
顾宁已经在这个时间完成了简单的整理工作,带着随身的皮包,里面放着两人的重要证件以及存折和银行卡和胡乱抓的几件衣服!然后往外冲去。
电梯已经被停了,消防警钟依然长鸣。
唐继轩拉着顾宁的手往楼梯而去,可是并未发现浓烟,正疑惑间,楼下有人走上来了,唐继轩并不认识,不过眼熟,是他们楼上的那户住户,这对夫妻也是一样,穿着浴衣,头发湿漉漉的,看见唐继轩和顾宁就说:“没事了,虚惊一场,假警报!”
“假的?”唐继轩蹙眉。
“是啊,哪有什么着火,也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冷死我了,我们先上去了。”那人拉着自己的老婆走了。
顾宁与唐继轩站在楼梯口面面相觑。这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在大半夜的搞这种恶作剧?
跑下去的人都陆续上来了,他们也确定的确是假警报,顾宁打了个喷嚏,唐继轩就把她拉近了屋里。
看着顾宁手上的东西,唐继轩不忘夸奖道:“你的应急能力倒是真不错。”
“嗯,银行搞过消防演习。”她当时可很威武呢。
好事总是未能如愿,唐继轩正是体力旺盛之时,也不由的苦笑了一下:“顾宁,你说要怎么办才好。”
“……”顾宁的眼珠子在屋内乱飘,装耳聋。
家里的座机又响了,两人的视线同时落在电话机的上面。
唐继轩不耐,火死,想砸了它,真是百密一疏!
顾宁撇嘴,接起电话,还未开口,听筒里已经传来咆哮的怒吼:“顾宁,我限你十分钟后赶到楼下,带着你的行李,出差!”
许铭城的声音即使隔着听筒也让唐继轩听的一清二楚,顾宁就不用说了。他说什么?让她十分钟后带着她的行李赶到楼下跟他出差?
开玩笑!这都几点,还出差!
不对啊,顾宁想起许铭城上次的确跟她说过要出差来着,可是那时候说的是半个月之后,也就是她三天之后,而不是此时,更不是此刻!
再说了,顾宁扭头:“他怎么知道你家电话的?”连顾宁都不知道。
唐继轩沉默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下望了望,顾宁也跟过去,尽管有路灯,可是灯光昏黄照不了多远,底下依然影影绰绰。
顾宁只能看个模糊的大概。
许铭城正斜靠在车前的引擎盖上,双手撑着引擎盖,抬头仰望着其中不知名的某一层,眼底一片凉薄。
顾宁咽了咽口水,伸进头。座机又响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顾宁犹豫着要不要接,唐继轩已经大步上前,冷冷的将电话撂了。
电话锲而不舍的响起来,许铭城能知道这里的电话,那真的表示两人以前关系匪浅了。
唐继轩听得烦,伸手去拔电话线,但是被顾宁拦住了,她按着他的手,他看着她的脸,冷漠的深沉的,顾宁解释说:“还是我接一下吧,他毕竟是我上司。”
唐继轩不放,两人就僵持着,见顾宁的执拗,他从鼻孔里发出重重的哼气声,扭头转进了卧室。
顾宁接起,将想好的措辞告诉许铭城:“对不起,行长,今天那么晚了真的不方便,而且我的手过两天要拆线,可不可以按照原定计划三天后再去?”就算知道这里面有许铭城刻意刁难的猫腻,顾宁也不得不认真的来完成它。
“三天后?好啊。”他答应的出奇爽快,爽快的顾宁都怀疑其中有诈了,“三天后,信贷经理的职位也该换个人做了。”他总是这样玩世不恭却轻而易举的击溃顾宁的修养,恨不得让顾宁朝她爆粗口,“你还剩下五分钟,若是再不下来,你知道我做的出来的。”
许铭城的耐心也用尽,他更加不在乎强取豪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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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顾宁才姗姗来迟。穿着单薄的衣衫,风尘仆仆,气儿很喘,对着跟前的许铭城,沉默不语。
他抬起手表,勾唇浅笑:“宝贝儿,你迟到了十分钟。”他的姿态那么美,高贵出尘,肩头沾染了银白的霜露,鬓角亦沾染了风霜,可是又是那么可恶邪恶,将一切的最美好打到最支离破碎。
顾宁顺了顺气才能开口说话:“不好意思,行长,这已是我最大的努力,若还是无法让您满意……”
“不,我很满意。”许铭城突然执起顾宁瘦削的下颌,陌生的神情看的顾宁心惊胆战,心跳加速,“走吧,我们坐飞机出差去。”
他居然还真的有脸说出差去。
顾宁没得选择,上了车,离开的时候却无端回望了那高高的楼层一眼。不知道唐继轩会怎样的生气。
望着底下远去的车子,烦躁的不顾一切的将客厅茶几上所有的东西扫落!
她的执意成为他心中最痛的一根刺。
她不明白许铭城,可是他再了解不过,今天,他们分庭抗礼,壁垒分明的站在了永远对立的角色!
他剧烈的喘息着,又望见了掉在地上的《情人》。顾宁似乎很偏爱这本书,不时将它拿出来回味一番,虽然看起来很是陈旧,可依然被她精心保存着。
书上那么深沉而无望的爱情,那么浓烈而致命的情感,唐继轩的太阳穴隐隐跳动起来,盯着上面遒劲的字体发怔,最后无声的笑了。
世界上从来都是充满机缘与巧合,有的人猜到了开始却猜不到结果,而有的人看到了结局却想不到它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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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铭城带着顾宁直奔机场,在机场高速上将两边的风景远远甩在身后。
顾宁胳膊肘撑在车窗上,手腕又撑着自己的脑袋,她的头很疼,折腾了这一夜,身体已经不堪重负。果然是老了,居然连一夜都熬不过去了。
“那个警钟是你弄坏的吧。”顾宁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恶劣如此无聊。
许铭城不承认也不否认,算是默认。
“你可真够无聊的,不知道扰人清梦吗?”她没好气的谴责。
“是吗?(请记住我们的网址:]那也打扰了你们的清梦?”许铭城一偏头,正好看到顾宁半露的脖子上清晰嫣红的吻痕,眼中的戾气再一次升腾,很快又被掩盖。
跟他沟通实在太费神了,见机场还有段距离,顾宁干脆放下了座椅打算睡一会儿。
许铭城也不再出声,还了她一个安静的空间。
到机场的时候是凌晨四点,一天最冷的时候,顾宁冻得直哆嗦。
许铭城把自己的大衣脱给她穿,顾宁拒绝了,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一条毯子,那是临出门的时候唐继轩硬给她塞进去的,现在正好将她整个包起来取暖。
飞机是飞北京总部的,顾宁看了看巨大的电子显示屏,却是两小时后的,还要一小时才能办理登记手续,于是又打起瞌睡来。
许铭城瞪着她,看着她旁若无人睡的安稳和舒服的样子。深夜的机场还真tmd有点冷……“喂,你干嘛抢我毯子啊!”顾宁大怒。
“毯子那么大,让我盖点会怎样。”
“是不怎样,可是我不乐意!”顾宁没有二话,用力将毯子抢了回来,根本不给许铭城好脸色。这妮子很生气。
一路上,顾宁无隐藏自己的情绪,许铭城倒是很乐呵。
两个小时后,飞机飞抵首都机场。
四月的北京,虽然温度比江南低好几度,可是空气干燥,并不冷。加上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阳光明媚之时,微风吹拂,心情舒朗。
首都的天气很给面子,这是阴霾了一个星期后首次放晴,天空格外的澄澈透明。
顾宁跟着许铭城走出机场,出口处已经有人在等着。接了他们,便驱车赶往预定的酒店。
一切的行程看似早就安排好。
堵车早已见怪不怪,所以在高架上堵了将近两个小时顾宁也没有任何的意见,只是对着窗外掠过的景色发呆。
北京时常可见那些飞檐走壁的古建筑,保留了浓浓的明清风味,这也是顾宁愿意来北京的原因,她喜欢那些青石板铺成的老街,还有几百年历史的小巷与胡同,走在里面,像是踏着浓墨重彩的历史。
许铭城上车后就一直在打电话,是在安排银行事务,他将要开始运筹帷幄指挥调控远程操纵。
顾宁回到酒店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房间给手机充电,然后给唐继轩打电话。
十一点半,他应该在吃饭吧。
顾宁心跳砰然,不敢确定他会不会接。连续响了好几声都没有反应,顾宁高昂的情绪慢慢回落,挂了电话,改为给他发短信:我到北京了,你吃饭了吗?看到给我回个短信吧。
她一直抱着手机,拿着手机在手心里翻滚,可就是毫无音讯。想必是唐继轩还在吃饭,所以没听到没看到吧,顾宁这样安慰自己。
没等到唐继轩的电话,倒是等到了许铭城来叫她吃午餐。
顾宁说:“我很累,想休息,你自己去吧。”她带着愠怒。
“就算你不吃,你的胃也要吃。”许铭城不由分说拉起顾宁,“你以为我是带你来这里玩的吗?我们是来工作的,别带着你那些个人情绪来影响工作,公私分明知不知道!”他义正言辞的批评了顾宁一顿,可是公私不分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顾宁冷笑,转念一想,的确没必要跟自己的胃过不去,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顾宁低着头,整理着那些负面的情绪。木已成舟,覆水难收,既然都要走这一遭,还不如专心把事情办法可以早点回去。
顾宁再抬起头,已是精神面貌良好,斗志十足,跟许铭城去楼下吃午饭。
得益于许铭城的安排,午餐很精致。她吃的津津有味,吃完后还满意的砸吧了几下嘴巴,问他:“下午有什么安排?”
“暂时还没有,你可以先上去睡个午觉,要么跟我出去逛逛,如何?”
跟他出去顾宁敬谢不敏,摇头拒绝:“不了,我还是上去睡觉比较好。”
许铭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也没有勉强顾宁:“好,有事我打你电话。”
“嗯。”顾宁回了房间,拉开飘窗伸了个懒腰,要说睡也睡不着了,瞥见床头的手机,拿起来一看,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几乎让她怀疑是不是停机了或者坏掉了。
她给沈若男打了个电话,通了!这么说她手机没坏,沈若男也重新出现了。
这次没响多久,沈若男就接了。
“小宁,我现在很好,你先别打电话给我,等过几天我自己会联系你的。”她的语气很急切。
顾宁眉头紧锁:“若男,你到底在哪里,是不是跟林南风在一起?喂,喂,喂……”
可是沈若男那边已经挂了电话,等她再打过去的时候,再度关机了。
顾宁着急不已,却无可奈何,又想起了沈佳倩,当这个女人在翘首企盼的时候,林南风却跟沈若男在一起,这是多么残忍的一种伤害。
又在房内坐了半小时,顾宁换了一身休闲装。绿色的水绿的帽兜衫,紧身的牛仔裤,耐克的运动鞋,将头发扎了个马尾,又在鼻子上架了一副黑框的粗大眼镜,衬得她的脸越发的小,也隐藏了她真实的年龄。
若光看背影,绝对会让人错觉是一个年轻的姑娘。所以人家说看背影说满是希望,看了正面满是绝望,当然她想自己还不至于让人到绝望的地步。
顾宁拿了包,满意的出门。
北京就是一点好,随处可见的地铁站,地铁站里面都有免费的地图,不像别的地方还要花五块钱买。
顾宁在酒店就近的地铁站下面要了一份地图,简单用笔勾勒了一下行程,便坐上了地铁。她的目的地也很明确,去前门东大街逛逛。
北京的地铁一向拥挤,不过她运气不错,现在人并不多,还给她找了个位置坐下,拿出随身携带的mp4,静静的欣赏着耳边的歌曲,又瞧着眼前来来往往的人群。
地铁很快到站,地铁站不远处有一个报刊亭,摊前摆着许多杂志。顾宁挎包闲适走过,目光偶尔一扫,离开的脚步便有些许停顿。
她的身影立在那儿,慢了半拍,又折了回来。盯着摊位上那硕大而清晰地照片发愣。
照片上的男子穿着咖色的皮衣,蓝色的牛仔裤,刘海博削利落,指节分明的手指指着身后的那块巨大显示屏,上面是黑绿红相间的高速跳跃的数字。只是那张脸,有些过分瘦削与苍白,一如他的唇畔,太过凉薄。
身后的一切都是为了衬托他的存在而存在的。
顾宁的脑子嗡嗡作响,心中的弦一瞬间绷紧,紧的她以为要扯断,拿着耳麦的手也不自觉的垂了下来,身边无数的建筑都像是成了虚幻的,不停的在晃动。
有人经过,拿起那本杂志,离开的时候肩膀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顾宁这才如梦初醒,打了个趔趄后站稳。
那人已经匆匆走了。顾宁又看着那本杂志,掏出钱,将它带走了。
所有的心情在一瞬间坠入谷底。再也没有心情去逛街,顾宁按着包,原路返回酒店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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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恋人如今功成名就,光鲜亮丽的出现在各种财经报纸报刊的封面上夺人眼眶,会不会让人感觉后悔?
顾宁的指甲无意识的挠着那张秀气的脸,就像是挠在玻璃上,发出那种沉闷的刺耳声。
陆远航,三十一岁,已婚,银河证券新任首席执行官。他的资料,简单而明了。
配着的依然是那张他指点江山的照片。身后的证券交易就是他的战场,亦是他的江山。
已婚啊,顾宁望着陌生而熟悉的脸,微微一叹。
她不是后悔,只是不安。
许铭城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刚刚睡着。
枯坐了一夜,到凌晨的时候才稍稍有了一点睡意,刚睡下就被吵醒了,她的声音很嘶哑,微微掀开床头的窗帘,灿烂的阳光晃了她一眼,又赶紧放下:“喂,行长。”她下床有些头重脚轻。
“你还在睡觉?”许铭城的声音倒是精神抖擞,“赶紧起床,五分钟后我到房门口等你,去开会。”
是开会,就算顾宁再不情愿也只能起来,她也不敢跟许铭城说昨晚一夜没睡,毕竟,他给了她那么长的休息时间。
她只好加大化妆的力度,用bb霜和定妆粉遮掩憔悴的脸色。
“女人一过三十要是不懂得保养自己,涂再多的粉也盖不住。”许铭城看到她的时候如是说。
顾宁知道他在调侃自己:“是啊,我已经人老珠黄,许大行长却还一再说要我的话,岂不是有眼无珠。”顾宁的话又辛又辣又呛,贬了自己,也踩了许铭城。可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许铭城撇嘴,顾宁这女人的攻击力也着实不小,不过他脸皮厚:“宝贝儿,如果我有眼无珠,那你是不是愿意当我的眼睛呢?”
顾宁一哆嗦,浑身发冷,在许铭城的身上她讨不了半点好处,只好三缄其口。
总部比他们的银行气派多了,位于闹市区中心,里面人满为患。
顾宁来过几次,还算熟悉。
不过许铭城看起来更熟悉,不一会儿两人就坐在了富丽堂皇的高级会议室。
会议室空荡荡的,许铭城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翘着二郎腿,一副悠闲自在的模样。
“站着干什么啊,碍眼,赶紧找个位置坐下。”许铭城闲闲的吩咐着。
以前都是顾宁独自来的,这次跟着许铭城,她吃不准到底怎么回事,只好随了他,坐在他的下位。
许铭城扭头,一脸欠扁:“哟,这么乖,小媳妇儿……”
他的话还没说完,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三三两两的人走了进来,皆是各地的行长。顾宁立刻局促起来。
不过许铭城气定神闲,将她拦在自己身后,笑容满面的站起来。
顾宁以为他是新任的行长,如此年轻,理应与他们不熟的,可是她还是错看了他,许铭城含笑与他们寒暄,很是熟稔。
其他人也很给面子,几个年长的行长都是有着几十年经验的老行长了,跟许铭城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丝毫没觉得他是个小辈。
顾宁暗暗观察着,想不论他表面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骨子里还是有几分真本事的。
人员陆续到齐,清一色男性。顾宁一枝独秀,众星拱月。
许铭城笑着说:“这是我们银行经理,非要跟着来学习学习,我就带她来了,大家别见怪。”
顾宁原本只是相形见绌,如今却是气歪了嘴,到底是谁非要来的?他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大家含笑不语,都表示理解。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主位与副位上空着。
随着外头一阵井然有序的脚步声,顾宁知道顶头上司来了。大家都做好了准备,齐齐望向门口,顾宁也不例外。
穿着黑色制服的秘书先推开门,站在一边,恭迎着外面的人。
为首的是顾宁见过,是总部的行长,可是他身后还跟着人,这就奇怪了。
顾宁不愿意露面,所以隐身在一群男人后面。
老大朝主位走去,顾宁目不斜视,只依稀觉得身后有股寒风掠起,遍体生凉。
“大家好,很高兴大家都能来参加今天的会议。”他起了开场白,笑容满面,大家的气氛也都很融洽。
顾宁也逐渐放松下来,不管许铭城是出于什么目的,可是出席这样的场合无疑对她大有裨益。
然而,当她的眸光接触到他身边的站着的颀长身躯时,浑身一震,眼前天昏地暗,后脑勺的那股寒气再次虏获了她的全身。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银河证券首席执行官陆远航先生。”话音刚落,便有掌声响起。
唯有顾宁像是被点了穴,丝毫无动作。
陆远航的视线像出鞘的利剑,缓缓从每个人身上滑过,到顾宁时,像是割了她一刀般浑身难受。
顾宁心跳的太厉害,这样的开场白,这样的相遇实在太过超乎她的想象。她强自镇定着,迎接他的目光。
不过他并未在她身上过多停留,像是无关紧要的人一般,匆忙一扫。顾宁想,可能他已经忘了自己吧,毕竟这么多年了,自己的容貌变化太大,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青涩稚嫩的丫头,他也不再是当年**散漫的少年。
会议很简短。
陆远航是被请来讲授关于证券知识的。接下来的几天会有几场培训,今天只是大家打个照面,简单认识一下。
陆远航的声音像山涧的清泉,并不低沉,也不嘶哑,很干净,是那种纯粹的干净。一如他的人,干净而隽秀。
顾宁却一直心不在焉,她试图掩藏自己,希望老天听到自己的祈祷。老天也确实听到了,这场会议下来,没人想到还有一个她,许铭城也是,没有为难她。
顾宁暗自庆幸,结束的时候一直默默的跟在许铭城的身后。
谁知陆远航却走到了他们身边。
顾宁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永远不会忘记陆远航曾经说过的那句话:顾宁,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
曾经以为只是一句戏言,如今却一语沆瀣。她不敢去想接下来会怎么样。
谁知道许铭城却用力拍了拍陆远航的肩膀,笑眯眯的说:“师兄,别来无恙啊。”
陆远航露出一个清淡的笑:“还好,你呢。”
“托你的福,还混得不错。”许铭城哈哈笑着,与他勾肩搭背,俨然将她彻底忘了。
顾宁快疯了,他是许铭城的师兄?
许铭城终于想起来,拉着顾宁的手说:“来,师兄,给你介绍下,我们银行资深信贷经理,顾宁。”
顾宁如石雕般,浑身僵硬。这么多年职场的摸爬滚打,这是顾宁第一次感到无法呼吸的压力。
当陆远航握着她的手的时候,她的心脏已然麻痹。
“顾宁?”陆远航轻轻一唤,却像是要唤醒她沉睡的灵魂,“不错的名字。”然后就放开了她的手。整个会晤,短的只有几秒钟,对顾宁却像是万年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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