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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剂的完成品是黑色的，特别干净没有杂质的那种黑色，就像是刚研出的墨汁一样，色泽乌黑明亮富有光泽。
可即便如此，黑色就是黑色，卖相上还是让人有些食不下咽。
接过阿十一递过来的药剂，浓郁的药香直直地钻进帝冯的鼻腔之内。
这药香虽浓，却不似药铺中那种刺鼻的令人直捂鼻的药草味道，至少不会让人感到恶心，反而有一种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
这香味倒是中和了药剂不好的卖相，让人有了喝下去的勇气。
帝冯接过之后，倒是没有多加纠结，眼睛不眨地灌了进去。
一滴都没剩！
“这药可真苦。”他砸了咂舌，回味着口腔中的味道，啧啧感叹，侧眼看向旁边忙着收拾药材残渣的阿十一，又温和地眯了眯眼，嘴角含笑，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温柔：“不过很好喝。”
阿十一按照往日的习惯收拾好了药材残渣，在确定大量药材放在一起不会产生有毒物质之后才堆放在同一个器皿中，这期间抽空给了帝冯一个冷漠的眼神，那眼神，宛若是在看一个智障。
药苦，却好喝？
不是脑子有毛病，就是味觉有问题！
不管前者后者都代表了两个字——有病！
不过看他笑得那么傻，应该是脑子有毛病吧！
帝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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