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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刚刚自己毕竟也算是做了亏心事，蹲守那种变态事情实在是有些不大光鲜，加上又在自己有事相求的人面前撒了谎，所以不免有些心虚气短，说起话来都没什么底气。
这才会在面对这个小公子时这么讨好甚至略带谄媚。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么多年来看了那么多大夫都弄不清他梦游症的发病原因，只有阿十一一点即通。
虽然真相有些让他难以接受，可一晚上基本上有些事情也想透了。
就连可能是谁搞得这龌龊手段他都想出了几个怀疑人选。
阿十一定定地看了他一眼，缓缓点了点头，“你问。”
“......”郑辉煌看了看里面干净整洁的房间，陷入了沉思。
这走向不对啊！
不应该说这里不方便然后热情地邀请他到房间里详谈吗？
平时他碰上的就都是那种整天小心翼翼、疑神疑鬼的正常人，突然碰上这么个耿直的不正常的人，实在是有点儿难以接受。
不过郑辉煌也没有多想，因为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您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我的病是外物所致，可是真的？”虽然已经信了八分，可是他还是更期盼剩下的那两分绝地反击。
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对自己动手脚的，会是曾经备受自己信赖关怀的人。
如果是的话，那真的是天大的讽刺和嘲笑。
阿十一掀了掀眼皮，冷淡道：“信不信由你，问我作甚？”简而言之，信与不信，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是别人一句话或一个承诺就可以轻易改变的。
自己心中若是不信，就算旁人再怎么忽悠，也是无济于事。
“我不是要怀疑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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