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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艾咬牙切齿，漂亮的脸都有些扭曲了起来。
工作人员咽了咽口水，“慕小姐，我们不可以泄露客户的隐私的……”
闻言，慕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离开了。
反正，她有其他途径可以知道……
哼。
工作人员松了一口气，擦到额上了冷汗。
还好，还好这位慕小姐是帝都人，他这辈子应该很难再见到她了。
这种任性的大小姐，实在太难应付了。
那头，顾轻语才得知她的画卖出了九十九万的高价，虽然卖画要交的税非常高，但卖出这么高的价格，对她来说已经是意外之喜了，她有更多的钱可以改造她的智脑了。
她笑盈盈地说着这事，白修齐却有些惊讶，他也是参加过不少类似的国际大赛的人，哪怕是一等奖的作品，也都是新人作品，从来没有新人作品卖出这么高的价格的，一般也就十几二十万算是高的了，九十九万……
白修齐眼神古怪地看向慕玄清，慕玄清泰然自若，似乎没有听到顾轻语的话，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一般，若不是白修齐看着他从小长大，再了解他不过，还真看不出来，慕玄清这副样子，分明是有几分坐立不安的。
有趣。
他这个大弟子，貌似真的很喜欢他小师妹的作品呢，甚至花了九十九万让人拍下，还不让人家知道，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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