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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爬到铁栏边上，双手紧紧攥着铁杆，灰暗的眼神一瞬间亮了起来，声音哽咽说道，“归宁，真的是你，真的不是幻觉。”
乔归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祁亦南你看见我很意外吗？”
“是啊，归宁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能在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祁亦南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看着乔归宁的眼神宛如在看他的这个世界一样。
“我来不是跟你叙旧的，祁亦南杀害祁夫人的凶手到底是谁？你别跟我说不知道。”
乔归宁的话一出，祁亦南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瞬间变得黯然。
“祁亦南那个人究竟到底是谁？”
祁亦南低着头，声音听不出任何喜怒，“乔归宁你来就是想问我这个是吗？”
“对，你就说出来吧，你这样替他瞒着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乔归宁微皱眉头，心里隐隐有些焦急。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闻言，乔归宁微微一愣，开口说道，“你说吧。”
“如果我不知道凶手是谁的话，你今天就不回来了是吗？”
祁亦南突然抬头，浑浊的眸子满是滔天的恨意。
“你……”
“乔归宁回答我！你今天是不是就不会再来了！”
祁亦南突然伸手砸在铁栏上，整张脸瞬间狰狞在一起。
突然，墙壁两侧的灯光闪了一下，在加上如同鬼魅的祁亦南，乔归宁“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后背满是冷汗。
“祁亦南你发什么疯，你怎么变成今天这样了？明明之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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