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1 / 2)

缪立银教授原本和煦的笑容稍微收敛了些，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严肃。他微微前倾身体，双手交叠在桌面上，目光直视着陆玄心。

“不过，对数学竞赛的事情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缪教授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宽慰，“那个大学生数学竞赛，以你的能力来说，可能就是小菜一碟。我叫你来，是因为学校方面对你的事情已经有了新的想法。”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话。陆玄心静静地等待着，她能感受到缪教授接下来的话对她来说可能很重要。

“学院经过深思熟虑，决定为你制定一份特殊的培养计划。”缪教授的脸色变得更加严肃，他的目光中透露出对这位年轻才子的深切期望，“以你的学识和能力，继续在本科阶段按部就班地学习，可能已经无法满足你的成长需求了。”

他沉吟了片刻，仿佛在思考如何更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然后，他看着陆玄心的眼睛，认真地说：“学院的意思是，让你在本科阶段加速学习，用两年时间完成基础学业，然后就算你正式毕业。这将为你未来的学术发展打下坚实的基础。到了大三，我们希望你能够直接在本校攻读硕士学位，进一步拓宽和深化你的学术视野。”

缪教授的话让陆玄心感到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待。她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也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到时候，我们还会根据你的表现和发展情况，考虑保送你去普林斯顿进行联合培养博士项目。”缪教授继续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陆玄心的信任和期待。这种育才策略，学校本来是不想提前告诉学生的，但陆玄心不是普通人，她展现出的天赋和实力，让学校对她寄予了极高的期望。

陆玄心听了缪教授的话，稍微愣了一下。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既突然又重要，她感到有些措手不及。然而，很快她就恢复了平静，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教授，这事儿你们决定就好，我没意见。”陆玄心微笑着对缪教授说道。她的回答显得既自信又谦逊，她知道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也知道自己有责任去珍惜并把握好它。

“好！”缪教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相信你一定能够不负众望，取得更大的成就。”

“教授，还有什么事儿吗？没事儿的话，我就先走了。”陆玄心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办公室。

“等一下！”缪教授叫住了她，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杂志，递给了陆玄心，“这是最新一期的理论与应用数学通讯，上面有你的论文，是他们寄来的样书。”

陆玄心接过杂志，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论文标题醒目地印在封面上。她感到一阵激动和自豪，这是对她辛勤付出的最好回报。

“恭喜你！你是我们学校历史上第一个在入学之初就发表一区论文的新生，创造了一个历史啊！”缪教授感慨地看着陆玄心说道。

“谢谢教授！”陆玄心脸上洋溢着喜悦和感激之情，“没有您的指导和帮助，我也不可能取得这样的成绩。”

她深深地鞠了一躬，向缪教授表达了自己的敬意和感激之情。从一开始的梳理思路到后来的论文修改，缪教授都给予了她无私的帮助和支持。陆玄心曾经邀请缪教授联合署名自己的论文，以表达感激之情，但被缪教授婉言谢绝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在这篇文章上的贡献并不大，不想掠人之美。然而陆玄心明白，缪教授不署名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他的学术声望太高，如果署名的话，这篇文章就完全被看作是缪教授的作品了。

离开办公室后，陆玄心拿着期刊回到了宿舍。她发现其他三个人都在吃饭，看到她满脸喜色地回来，三个人都有些惊讶。

“什么事儿让你这么高兴啊？”蒋先玲好奇地问道，“是不是又攻克了什么数学难题？”

“就是啊！你平时很少这么开心，肯定是有什么好事儿！”第五玉娥也放下手中的碗筷，疑惑地看着陆玄心，等待她的回答。

兰聪敏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好奇的目光已经暴露了她的想法。她也想知道是什么让陆玄心如此高兴。

陆玄心笑着把杂志递给第五玉娥，“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三个人围过来看了看期刊的封面，理论与应用数学通讯。第五玉娥疑惑地问道：“这不是sci一区的论文期刊吗？是美国纽约大学courant数学科学研究所的机关刊物吧？难道说······”

“你们自己找亮点啊！”陆玄心笑着说道，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

三个人仔细寻找着亮点，兰聪敏眼睛比较尖，突然叫道：“这是你？你在这个刊物上发表了论文？”

“没错！”陆玄心点了点头，笑容满面地说道，“刚刚缪教授给我的样刊，说是我的论文已经发表了。”

“天啊！玄心！你也太厉害了吧！”蒋先玲和第五玉娥异口同声地感叹道，语气中充满了惊讶和佩服。她们知道，能够在sci一区的刊物上发表论文，对于一个大一新生来说，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

“嘿嘿！”陆玄心嘴角轻轻上扬，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真是难以置信！”蒋先玲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地说道。

她们三人都是大学新生，入学仅仅两个多月的时间。然而，在这段时间里，陆玄心竟然已经发表了一篇sci一区的高质量论文，而且已经被公开出版了！

这个消息对于她们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太过震撼。

在她们眼中，陆玄心简直就是个天才！

一个让人无法企及的存在。她的才华与努力，让她们感到既敬佩又羡慕。

第五玉娥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忙从陆玄心手中接过杂志，翻开论文仔细查看。

论文的署名处，只有陆玄心一个人的名字，独立完成这样高水平的论文，这是何等的实力与自信！

“竟然是独立署名······”第五玉娥满是羡慕地看着陆玄心，感慨道，“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

这篇sci一区的论文，对于本科生来说，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

更别说对博士生，甚至教授来说，都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在数学领域，能够发表这样的佳作，对于一般的博士生而言都是难如登天的事情。

旁边的蓝聪敏则是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们三人，对于sci一区的意义并不了解。

“什么意思啊？sci一区是什么意思啊？不就是在杂志上发表一篇文章吗？怎么这么激动······”她疑惑地问道。

蒋先玲和第五玉娥相视一笑，知道蓝聪敏还不懂这个世界的残酷。

于是，第五玉娥耐心地给她解释：“sci是当代最重要的一个大型数据库，排名第一，是当今世界最具权威性的评价体系。而且，sci也是衡量研究人员学术水平的一个重要指标。”

她稍微停顿了一下，看着蓝聪敏道：“现在明白sci一区的意思了吧！”

蓝聪敏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的光芒。她以羡慕的眼神看着陆玄心道：“这么说来，陆玄心岂不是相当于拿到了一个国际冠军？获得了世界级的荣誉？？”

“没错！”第五玉娥点了点头，看着陆玄心的眼神中充满了羡慕与敬佩。

“数学专业想要发表论文比其他专业还要难。一般的博士生也不一定有一区的作品。”她感叹道，“而她，竟然能独立署名一区的作品，还只是个大一的学生！”

说到这里，第五玉娥的嫉妒几乎要溢出来了。

然而，陆玄心只是微微一笑，没有过多解释。她知道自己的成功并非偶然，而是凭借着不懈的努力和坚持。

在三人羡慕的目光中，陆玄心接过杂志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拿出手机，陆玄心拍下了杂志的封面和论文首页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发了一条微博。

配了两张图片文字写道：“哎呀一不小心发表了一篇论文还不错！继续努力！”点击发送后微博刚发出去下面就涌现出了很多评论。

“刚刚！”

“前排！”

“失踪人口回归！终于更新微博了！”

“卧槽大佬！sci！一区！唯一作者！太厉害了！”

·······················

陆玄心看着这些评论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笑意。

然而关掉微博后她并没有沉浸在这种虚荣感中而是继续刷题。

她知道只有不断努力才能保持自己的领先地位才能让自己更加出色！

与此同时她发的微博已经在网络上迅速传播开来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顶上了热搜！大家都在议论着陆玄心的才华和成就。

刚入学两个月就能发表国际一流的论文！这简直超出了常人的想象！她的才华和努力让所有人都为之惊叹！

当然也有人提出质疑认为她的成就不可能如此轻易取得。但这些质疑的声音很快就被其他声音淹没了。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陆玄心的实力和才华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从学渣到满分学霸的转变足以证明她的天赋和努力！

·····················

陆玄心的sci一区论文发表了，这个消息如同一缕春风，迅速在网上蔓延，尤其在学术圈内，它更像是一颗震撼弹，激起了千层浪花。燕京大学府内，人们热议如潮，各种声音汇聚成一场学术的狂欢。

“天哪！你们听说了吗？那个陆玄心，今年才加入我们学校的新生，竟然已经发表了sci一区论文！”一位学者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真的吗？”另一位教授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她入学还不到三个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通过理论与应用数学通讯那么严苛的审稿流程，取得这样的成绩？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就是啊！我之前也尝试过投稿给这个期刊，审稿过程慢得让人心急，通常要排队一个多月，然后还要经过无数次的修改，就算审核通过，也要再过半个月到一个月才能发表。这个陆玄心，她是不是得到了什么神秘的帮助？”一位研究生也忍不住插嘴。

“这件事绝对是真的！”刘晶晶斩钉截铁地说，她在燕大论坛上看到了这个消息，“论文题目是(2+1)-维耦合之mkp方程的代数几何解，我在导师的办公室里亲眼看到陆玄心在解这个题目。她的才华让人惊叹，上个月就完成了论文，这个月就发表了！”说着，她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羡慕。

这个消息像野火一样在学术圈内蔓延，各种惊叹声、质疑声此起彼伏。

此时，在燕大学府的图书馆前，古老的树木在秋风中轻轻摇曳，金黄色的落叶随风飘散，如同时间的碎片，静静诉说着岁月的流转。陆玄心与张若来并肩走在铺满落叶的小道上，两人的脚步声在秋风中显得格外清晰。

“玄心，你真是太厉害了！”张若来抬头看着陆玄心，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他手中紧紧握着那本载有陆玄心论文的期刊，仿佛握住了一份珍贵的宝藏。

陆玄心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的自信与坚定。“这只是开始而已，”她轻声说道，“未来的路还很长，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

两人走进图书馆，那是一个知识的海洋，每一本书都像是智慧的航船，等待着有志之士去探索。陆玄心带着张若来在书架间穿梭，她的目光在书脊上迅速扫过，准确地找到了自己需要的书籍。

实分析、泛函分析、拓扑学······

这些对于普通人来说如同天书的书籍，在陆玄心的手中却如同亲密的伙伴。她快速地翻阅着书页，脑海中的数学公式与概念如同活跃的精灵，跳跃、组合、演绎······

图书馆内的其他人被陆玄心的翻书速度所吸引，他们纷纷投来惊讶的目光。

有人窃窃私语：“这个人是怎么回事？她怎么能看得这么快？”然而陆玄心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完全沉浸在知识的海洋中。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

她知道，只有不断地学习、探索和创新才能走得更远。而她也坚信自己能够为这个世界带来更多的惊喜和改变。

在这个秋风萧瑟的午后，图书馆内的一切都显得如此安静而祥和。只有陆玄心手中的书页在不断地翻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知识、梦想和未来的故事。

陆玄心越来越觉得，随着她在数学世界的深入探索，自己的无知愈发显露无遗。数学，这看似高冷的学科，其实内藏乾坤，宛如一片广袤无垠的星河。她已经翻阅了堆积如山的书籍，却感觉自己只是在数学的汪洋大海中漂泊，连一小片陆地都未曾真正踏足。

想想那些函数，什么实函数、虚函数、超越函数，还有幂函数、复变函数等等，多得让人眼花缭乱。再加上拓扑学这个深不见底的领域，她真是觉得自己像是迷失在了一片迷雾之中。就算她再怎么天资聪颖，也难以迅速掌握这些犹如天书般的概念。

她沉思片刻，不禁苦笑摇头，心想，还是算了吧，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于是，她重新捧起书本，希望通过广泛的阅读来拓宽自己的视野。毕竟，只有站得更高，才能看得更远，才能更准确地找到自己真正热爱的数学领域，然后一头扎进去。

这个想法，其实是之前陆玄心向缪立银教授请教时得到的启示。

缪教授告诉她，很多事情需要亲眼所见，才能做出最明智的选择。而且，燕京大学数学院的育人理念，也是希望学生们能开阔眼界，亲身体验后找到适合自己的学术道路。

陆玄心深以为然！

所以，在图书馆里，她如饥似渴地翻阅着书籍，想要汲取更多的数学知识。

直到中午时分，她才依依不舍地合上了书本。一抬头，就看见张若来正看着她，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走吧，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吧！”陆玄心轻声对他说。

张若来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整理好书本，跟着陆玄心走出了图书馆。

一出门，张若来就迫不及待地问：“你刚才看书的速度也太快了吧！那些可都是数学名著啊，你真的能领悟到其中的精髓吗？”

陆玄心笑着回答：“我当然是在认真阅读啦！你不会以为我只是在图书馆里瞎逛吧？好了好了，我们赶紧去吃饭吧！”

两人一起走向食堂，张若来一路上都在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显然对陆玄心的阅读速度感到十分好奇。

吃完饭后，食堂屏幕上的一则公告吸引了陆玄心的注意：“丘成桐数学竞赛将于下月三日隆重开启！现在开始接受报名！”

看到这个公告，她微微一愣。

这就是缪立银教授所说的大学生数学竞赛吗？

她对这个奖项有些印象。在她的前世记忆中，有一个人叫韦东奕，在第四届丘成桐数学竞赛中斩获了全部金奖，当时可谓是名声大噪。

“玄心！这个奖项真的很不错呢！你想参加吗？”张若来也注意到了屏幕上的公告，眼睛一亮，急忙问道。

“当然想参加！”陆玄心笑着回答，“我也想去看看天下的英豪们都是些什么样的人物！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丘成桐老先生呢！”

午饭后，张若来还有下午的课程，便独自去上课了。而陆玄心则径直前往缪立银教授的办公室。一见到教授，她就有些腼腆地笑了起来：“教授，我想问问之前您提到的大学生数学竞赛的具体情况······”

“哈哈！”缪立银教授一听就笑了起来，“你看到食堂新闻上的‘丘成桐’三个字，就来找我了吧！”

陆玄心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此时缪立银教授也微笑着点头对她说：“你不知道这个竞赛也很正常，这个竞赛是丘成桐老先生去年才发起的数学竞赛，目的是为了发掘年轻的数学人才！而且在最后的颁奖典礼上，丘成桐老先生会亲自颁奖！”

陆玄心听到这里眼前一亮，充满期待地看着缪立银教授。

缪立银教授看着她那充满期待的眼神，不由得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既然你已经说了，我肯定会帮你报名的！你回去吧！考试大概在下个月初，准考证上会有考试地点，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好的！谢谢教授！”陆玄心向缪立银教授道谢后便离开了。

当她回到宿舍时，其他三人正在闲聊。看到她回来，她们立刻停止了谈话，齐齐看向她。

“玄心姐！你竟然回宿舍了！真是稀奇！”蒋先玲感慨地说。

“难道我平时不回来吗？”陆玄心耸了耸肩问。

“不是啊！你平时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和张若来在一起。真是让人羡慕啊！”第五玉娥羡慕地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向往。

陆玄心又耸了耸肩，把手中的包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她好奇地问。

“就是最近的丘成桐数学竞赛啊！玄心姐你不知道吗？？”第五玉娥好奇地问她。

“我知道啊！怎么了？你们也想去参加吗？”陆玄心反问道。

“参加？”第五玉娥说，“我们才大一怎么可能参加这种竞赛！告示上明确写着只接受大二以上的学生报名！我们都不够格啊！”

“是啊是啊！”其他两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听到她们的话陆玄心愣住了。“啊？只接受大二以上的学生报名吗？那我跟缪立银教授说我想参加比赛，他怎么就二话不说答应了？”

第五玉娥：“············”

蒋先玲：“············”

蓝聪敏目光有些呆滞，显然被某种情况愣住了。

蒋先玲突然打破了这种沉默，她撅起嘴，故作不满道：“你这个挂逼，没意思！！”

“对！”第五玉娥也点头附和，她的脸上同样写满了戏谑。

“确实没意思。”蒋先玲再次开口，两人对视了一眼，齐齐摇头。

“我们怎么会和这种挂逼讨论这种问题？”蒋先玲耸了耸肩，无奈地说道。

“说得没错！”第五玉娥附和着。

然而，她们刚走出没几步，突然同时转身，目光紧紧地盯着蓝聪敏。

“怎么样？蓝聪敏？”蒋先玲眯着眼睛问道。

“是啊！我感觉你一点也不惊讶，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第五玉娥也附和道，两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蓝聪敏。

蓝聪敏认真地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对两人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不奇怪吗？”蒋先玲难以置信地看着蓝聪敏，仿佛无法理解她的想法。

“学校的规定已经明确写了，不接受新生报名！但这个挂壁却能报名！凭什么？”第五玉娥气愤地说道，她的脸上写满了不满和疑惑。

“就凭她是陆玄心！”蓝聪敏认真地看着两人，语气坚定地说道。

蒋先玲和第五玉娥无言以对。

而此时的陆玄心，眼中闪过一丝微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对这一切已经习以为常。她放下手中的书，也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就在陆玄心刚坐下的时候，蒋先玲的声音再次传来：“玄心姐！这次数学竞赛，我们宿舍就你一个人参加！你要是不拿两块金牌回来，就别进宿舍了！”

“对！拿不到金牌，我们就把你锁在门外！我们宿舍可丢不起这个人！”第五玉娥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听到两人的话，陆玄心笑了笑，她的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放心吧！金牌我势在必得！”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陆玄心仿佛消失了一般，大部分时间都沉浸在刷题、看书和思考数学问题中。她偶尔也会研究一些数学猜想，这些猜想每一个都极具挑战性。她通过思考这些猜想来锻炼自己的数学思维，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时间一天天过去，竞赛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当竞赛还有五天的时候，陆玄心从缪立银教授那里拿到了准考证。

“好好加油！”缪立银教授笑着鼓励陆玄心，“为我们燕大拿回数学金牌！现在全校都指望你了！”

“好的，教授！”陆玄心点头接过准考证离开了办公室。她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看着手中的准考证和上面的编号，陆玄心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这张照片拍得还不错。”她自言自语地说道，然后拿出了新买的诺基亚n8手机，用手机拍下了准考证的照片。

打开微博app，陆玄心开始编辑一段文字：“唉！又要考试了！真烦人！不过希望能考个好成绩吧！”

编辑完文案后，陆玄心稍微检查了一下就直接点击了发送按钮。

刚发送不久，下面就出现了很多评论。

陆玄心看着评论区里粉丝们的留言，嘴角微翘。说实话，这种被关注和期待的感觉真的很爽！

“前排！”

“沙发！”

“卧槽！高产如母猪啊！”

“牛逼啊！丘成桐数学竞赛！玄心女神牛逼啊！”

“？玄心女神今年不是才大一吗？这个比赛不是规定大二以上才能报名吗？？这特么难道有内幕？？”

“废话！玄心女神能和普通人一样吗？？开玩笑呢！她能参加竞赛也不稀奇吧！”

“确实如此！”

“玄心女神加油！我永远是你的小粉丝！”

“只要你不移民我就一直支持你！支持华夏科学！”

············…

陆玄心要参加丘成桐数学竞赛的消息。

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网络上掀起了轩然大波。

众人瞩目，都想一睹她的风采，看看她能在这次竞赛中取得何种辉煌的成绩。

网友们各抒己见，热议纷纷。

有人信心满满地预测，陆玄心至少能斩获两三块金牌，她的数学天赋和实力让人不容小觑。

然而，也有人持保守态度，认为她或许只能在代数几何这一领域拿到一块金牌，毕竟她在这方面的学术论文已经证明了她的深厚底蕴。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陆玄心坐在书桌前，眼神坚定而专注。在代数几何的深入研究中，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和追求，也让她更加明白，想要在其他领域取得突破，时间仿佛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随着丘成桐数学竞赛的序幕缓缓拉开，考试的场地虽然不算宽敞，但陆玄心却如同回到了自己的战场。她从容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深呼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其他考生也陆续落座，监考老师严肃而认真地履行着他们的职责。

“考试开始！”电子铃声响起，监考老师的话语简洁明了。毕竟，这里的考生都是大学生，不需要过多的叮嘱和提醒。

试卷如同雪白的羽毛般轻轻飘落在陆玄心的桌面上。她定睛一看，第一门考的是几何与拓扑。

自信的笑容在陆玄心脸上绽放，她感觉自己在这方面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于是毫不犹豫地开始答题。

题目难度适中，灵活多变，与书本上的知识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这让她感到兴奋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竞赛啊！

对于一般的新生来说，想要解答这些题目恐怕并非易事，然而对于陆玄心而言，这些题目却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一个小时过去了，陆玄心已经答完了所有的题目。

她站起身来，想要交卷。

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众人的关注，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监考老师表情严肃地向她询问道：“你要干什么？如果要去厕所的话需要先报告！”

“不是，我是想交卷。”陆玄心回答道，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

“交卷？”两位监考老师都愣住了，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本科生中的佼佼者，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自信且果断的考生，在如此重要的竞赛中竟然会提前交卷。

“交卷不行吗？”陆玄心微笑着问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

“可以，可以。”监考老师点了点头，有些恍惚地回答道。

陆玄心把试卷放在桌子上，然后转身离开了考场。她的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挺拔而自信。

其他考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表情各不相同。

然而大多数人都没太在意她的离开，以为试题太难了，她选择了放弃。

只有坐在她旁边的考生看到她试卷上写得满满的答案时才感到惊讶不已。

此时讲台上的两位老师也忍不住偷看了她的试卷，这一看让他们惊叹不已！

试卷都写满了吗？

不是乱写的吧？

要知道这次几何与拓扑的试卷不仅难度大而且计算量也非常大，一般人即使对这方面有深入研究，也很难在一个小时内完成如此大量的计算。

这也太恐怖了！

两位监考老师惊叹不已。

而这个时候陆玄心已经走出了考场，考场外面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环。

本来无所事事的媒体记者们看到她走出来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围了上来。

“你好，作为这一届丘成桐大学生数学竞赛第一个走出考场的选手，请问你有什么感想？”

“请问你觉得这次试题的难易程度如何？你觉得自己能得多少分？”

“你为什么能这么快走出考场？不是有三个小时的考试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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