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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公司的账面资金,短短几个月内就跟坐了火箭似的往上涨,这事儿啊,想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都难。先是金融监管系统的雷达嘀嘀响,紧接着银行那边也坐不住了,一个个电话打过来,问这钱是怎么打算调度的。还有那些个知道你账上趴着这么多钱的各路诸侯,更是像闻到腥味的猫似的,纷纷找上门来,试探着看能不能搭个伙,搞点啥合作。
赵不琼给自家老爹赵雄打了个电话,说要提前把那5000万元的本息给还了。赵雄一听,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心想:这闺女女婿的公司才开了一年多,哪儿来的这么多钱还债?
赵雄忍不住问赵不琼:“阿女,你们公司现在账上有多少钱啊?让我帮你参谋参谋。”
赵不琼却只是轻描淡写地回了句:“老爸,不就是五千万嘛,又没多少钱,何必出让股份呢?”
赵雄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心里头那个纳闷啊,真是搞不懂这闺女女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第二天,赵不琼就把还债的手续给办妥了,本金利息一分不少地转了过去。可这事儿啊,却惊动了一个大人物——赵雄星美投资的最大金主三叔。三叔一听这事儿,立马就把滴水岩公司还债的情况告诉了一对神秘的夫妇。这对夫妇也是行动迅速,马不停蹄地去了趟香港,回来之后,就安排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直奔沙湾古镇的翰杏园。
小伙子敲开翰杏园的大门,见到了无问僧,恭恭敬敬地递上了一封信。无问僧拆开信一看,眉头微微一皱,随后就把李一杲的联系电话给了小伙子。小伙子道了声谢,转身离开了翰杏园,掏出手机就给李一杲打了个电话,表明了来意和自己的身份,然后跟李一杲和赵不琼约了到滴水岩公司见面详谈。
李一杲和赵不琼本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会面,没想到一见到这位小伙子,竟然整整耽搁了两天时间才忙完。
那么,这位小伙子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又是因为什么事情找上门来的呢?这背后的故事,怕是没那么简单。
这位登门造访李一杲夫妇的小伙子,名叫荣贵君,出身于一个华夏隐世家族——荣家。这个荣家,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周初的荣公,甚至还有一种说法,说他们是黄帝座前大臣荣授的后裔。荣授啊,那可是华夏民族音乐的始祖,跟伶伦一起铸了十二钟,调和五音,荣家后人因此尊他为荣姓始祖,这一算,得有五千年的历史了。
荣家世代传承,自称是荣授的嫡系后人,堂号三乐堂。这家族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但一直守着一条祖训:“木谓之华,草谓之荣,不荣而实者谓之秀,荣而不实者谓之英。”意思就是,树木的花儿茂盛叫“华”,草本的花儿茂盛叫“荣”。祖训就是让后代记住,自己是“草本”的花儿,千万别有做皇帝的念头,不然会有大祸临头。这条祖训,荣家人叫它“草本祖训”,就是提醒自己家族,是草根草本的命,别妄想去做那树木的花儿。
荣家子孙众多,每当有小孩出生,满月的时候就会请算命先生来给孩子测算命运,然后根据命运来起名。华夏很多家族起名都有辈分诗,按顺序取一个字,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哪一辈的。但荣家这一支脉比较特别,他们起名不是按顺序,而是根据孩子的命运来取两个字。
荣贵君满月的时候也是这样,家族里的算命先生又是称骨又是观相又是摸骨的,一番折腾后,给他定了第一个字“贵”,寓意这孩子将来大富大贵,不在话下。孩子父母一听,那自然是喜上眉梢。接着,又用生辰八字测算,选了第二个字“君”,这字更好,预示着将来能权倾朝野,甚至有可能登上权力的巅峰,做皇帝一样的人物。于是,这孩子就有了名字——荣贵君。可孩子父母还没高兴多久,就被算命先生和老祖的一番话吓得魂飞魄散。
原来啊,大多数人一辈子要么能富贵到顶,要么能权力到顶,但要是又富贵又权力大,那得经历多少劫难,付出多少代价?算命先生说,这孩子要是真走到那一步,荣家不知道得死多少人才能帮他渡劫。这名字对孩子是大吉,对家族却是大凶。
荣贵君的父母一听算命先生的话,那是言听计从,二话不说就找到了自家一个姓李的表亲,商量着把荣贵君送过去做干儿子,还给他改了名儿,叫李贵君。嘿,你别说,这李贵君还真是人如其名,从小就是个孩子王,从光着屁股满村跑那会儿起,就在一群小屁孩里头当起了老大,一直威风到读大学那会儿,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风雨雨,这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大学毕业之后,李贵君进了家上市公司,那叫一个平步青云,没多久就当上了战略总监,风光得不行。后来啊,他那寄养家庭的养父母的大儿子,也就是他表哥,创业搞了个“花花姑娘”创意设计公司。李贵君手里资源多,自然是全力支持,出钱又出力,愣是把这公司给捧红了。可谁知道,这花花姑娘公司是红火了一阵子,但疯狂过后就是无尽的苦果。为了做大做强,两表兄弟借了一屁股债,最后落得个被债主追得到处跑,鼻青脸肿的,好几次还差点儿把小命给丢了。不过,李贵君这小子也是命硬,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虽然受了不少罪,但好歹是保住了条命。
后来,李贵君的亲生父母想起了算命先生的话,就把他的身世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还把他推荐给了一个神秘人物。这神秘人物啊,那可是教了他不少资本操作的门道。李贵君也是争气,人家给他几个小项目练练手,他愣是把这几个几千万的小项目做成了几十亿的大公司。没几年功夫,李贵君就成了资本圈里的金手指,神秘人物身边的得力干将。不过啊,这李贵君现在可是低调得很,再也不像年轻那会儿张扬好胜了,结婚生子后,更是过上了平平淡淡的小日子。
可李贵君心里啊,始终有个结,那就是想回归荣家。他一直觉得,自己还没遇到那个能让他命运转折的人。以前啊,他还以为他表哥就是那个能让他回归荣家的姓李之人,结果呢,不但没帮上忙,还把他表哥给拖累了,现在都不敢回老家见人了。这次神秘人物让他来拜访李一杲,他心里头那个激动啊,琢磨着这李一杲,会不会就是那个能让他从李贵君变回荣贵君的人呢?
李贵君踏进滴水岩公司的那一刻,心里头那叫一个吃惊。他万万没想到,自家老师口中那个了不得的公司,竟然就窝在一个由破旧工厂改造的创意园里头办公。正当他愣神的时候,李一杲已经满脸喜色地迎了上来,热情地介绍道:“哈哈,李总,欢迎欢迎!别看咱这儿地方不大,员工可不少呢!现在有十二个员工了,比去年刚成立那会儿翻了一倍!”
李贵君一听,心里头又是一惊,狐疑地问道:“十二个员工?翻了一倍?”
李一杲见他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哎呀,李总,你就别叫我李总了,叫我一呆哥就行,你一叫我李总我浑身不自在。”说着,他还指了指周围的办公桌椅,“你看,这儿虽然看着不大,但坐个五十多个人还是没问题的。明年周年庆的时候,咱员工翻一倍都能坐得下!”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无问僧定的规矩,员工不能超过二十人,于是又挠挠头,郁闷地说:“唉,可惜啊,我们公司的员工招聘,有人给我定了规矩,二十人封顶,没办法了。”
李贵君一听,更是满肚子疑问:“二十人封顶?这是哪个奇葩王八蛋定的规矩?跟我说说,我去跟他理论理论,怼他一轮,这是什么鬼规矩!”
李一杲一听这话,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他虽然平时也没少跟无问僧顶嘴,但从来不敢辱骂老师,现在见李贵君这么口无遮拦,心里头顿时对他没了好感,没好气地顶了一句:“我老师定的规矩,关你什么事?”
李贵君一听,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既然是李一杲的老师定的规矩,那不就是自己老师的…哎呀,这下可糟了,要是被自家老师和师娘知道了,还不得挨顿板子?他赶紧向李一杲道歉,连声说自己是无心之过,请一呆哥多多见谅。
李一杲见李贵君态度诚恳,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不过跟他吹牛的兴致倒是没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小会议室,率先走了进去。赵不琼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准备好了茶水点心。李一杲简单地给两人做了介绍,然后大家围坐下来,李一杲这才开口询问李贵君的来意。
李贵君这人,心高气傲,自视甚高。他心里头清楚,论起辈分来,自己该是李一杲的师侄辈,但他可不愿承认自己矮了一头,尤其是在这资本圈里,他可是被尊称为“金手指”的人物,这次来,那是要给李一杲指点迷津的,自然更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师门身份。
李贵君开门见山,却也没透露自己的师门辈分,直接问起了李一杲:“一呆哥,你们公司九月份的总流水,是不是已经超过50亿元了?”
李一杲一听这话,心里头猛地一紧。公司的营业流水那可是机密中的机密,他只知道线下流水超过了三十亿,线上流水虽然也不少,但两者加起来里头有不少是重复的。他现在都不敢细看公司的流水账,生怕一看就忍不住贪婪,再一看要是亏了,那数字更是吓人。所以,他索性眼不见为净,这些事儿全交给赵不琼和张金枇去操心。可这李贵君咋就这么清楚呢?难道是他们的程序有漏洞,被黑客攻进来了?李一杲心里头七上八下的,紧张地盯着李贵君,一字一句地问道:“李总,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数据的?我咋一点都不知道呢?”
赵不琼在一旁听着,她对公司的实际流水情况那可是了如指掌。见李一杲一脸紧张,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给了他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转头对李贵君笑道:“李总,你们应该是通过我们在银行的各个交易通路获取的数据吧?难道网联和银联你们全都打通了?”
李贵君轻轻点头,语带深意地说:“国家的金融监管网,其实早就织得密不透风了,只是大多数人还蒙在鼓里。汇算清缴这一招,就像是给大伙儿提了个醒:在国家的金融和税务天眼下,资金流动,无论是个人还是企业,都是透明无隐的。”
李一杲听完,心中的谜团豁然开朗,原来自己公司的资金流水并非因系统漏洞而泄露,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但想起李贵君之前对老师的不敬,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决定悄悄启动因果眼,探究一下这位神秘人物的底细。
李贵君在电话里的自我介绍——“跟你不是一脉的...”——让李一杲猜测他也是修道者,只是路径不同。然而,因果眼下,李贵君的因果像却与常人无异,仿佛就是个普通的路人甲,丝毫不见修道者的痕迹。
见李一杲闭目沉思,李贵君心中暗自揣摩,知晓对方可能在用某种方式窥探自己,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涩。他深知,自己要想修道开天眼,必须回归荣家,认祖归宗。想到这里,他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这次来的目的,给一呆哥的电话里也提过了,就是想和你们商量,如何把你们的资金流水巧妙地分散到各个金融体系中,这样就不容易被那些有心人快速追踪到。”
赵不琼闻言,眉头微蹙,提出疑问:“可现在国家规定,一个企业只能有一个自由支配的一类账户,二类账户虽然能开多个,但限制颇多,这要怎么操作呢?”
李贵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解释道:“这就需要用到第三方托管了。而且,如果是托管给国家认可的第三方金融机构,这些资金就不再直接算作你们的流水了。”
李一杲此时已睁开眼,对李贵君的提议表示不解:“李总,我们现在也用了不少第三方啊,支付宝、微信支付、银联支付这些,几乎全都接入了。”
李贵君闻言大笑,耐心阐释:“你们现在用的那些,只是第三方支付,是交易的一种方式,大多数扫码支付都属于这一类。但第三方支付并不等同于第三方托管。就像你买股票基金时,那些钱并不是直接交给基金开户的证券公司,而是先存在银行里。银行根据你的交易指令,再把钱划给券商进行买卖。这样,你的资金就有了额外的安全保障,不用担心被不良券商卷款逃跑。”
李一杲向来是个兜比脸还干净的主儿,一有钱就手痒,恨不得立马买这买那,捣鼓他的“大杲神器”零件。可没多久,钱就像流水一样没了。自打创业后,他倒是学会了把钱用在刀刃上,但人也跟着变得抠门起来,啥都不舍得买,啥都不舍得花。股票基金?他连影子都没见过,更别说开户了。所以,那些金融管控的手段,他虽听说过,但心里头那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赵不琼可不一样,她打小就懂得理财,初中那会儿就拿着老爹的账户炒股,还赚了不少。出国留学也是专攻金融投资,对这些门道熟悉得很。她听了李贵君的话,连连点头,赶紧给李贵君倒了杯茶,语气那叫一个温和,虚心请教滴水岩公司该咋整。
李贵君就开始给李一杲和赵不琼剖析国内的金融监控体系,怎么监控的,那是一五一十地说得清楚。“…咱们国家对自己的企业那是相当保护,但你们可能不知道,任何体系都不是铁打的,都有可能被敌对势力给钻了空子。在金融这块儿,咱们国家被渗透得可不轻。要是普通公司,资本看上你们了,收购、控股或者合作,那都没啥大问题。可现在你们公司的人工智能科技,那可是走在前沿的阵地上了,再加上那么大的公司流水,简直就是给敌对国家的资本势力树了个大靶子,你们成长的时间和空间都会被压缩得够呛。你们就没想过这事儿?”
李一杲一听,额头手心那是直冒冷汗。他虽然对自己和王禹翔弄出来的仙人师父、仙人力士啥的挺自豪,但也没自大到觉得能惊动敌对国家的资本势力啊。他一脸傲娇,又假装谦虚地说:“李总,我们那人工智能,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儿,一般般,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比咱们强的,那多了去了!”
李贵君看着李一杲那又得意又假装谦虚的样儿,心里头直乐呵,也打趣道:“别人得用十万张算力卡,耗上半年才能搞定的人工智能训练,你们呢?十分之一的算力,五分之一的时间,就搞定了,还更强!这样的人工智能技术,你还敢说普普通通?”
李一杲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对李贵君刚才那“口出狂言”冒犯自己老师的事儿,那是一点也不介意了。他朝着李贵君拱拱手,笑道:“过奖过奖,哈哈.....,原来我真的是个天才啊,咋以前就没发现呢?”
赵不琼心里跟个明镜似的,很清楚现在这全世界科技战、金融战打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一般来说,一家企业的科技再先进,在大资本眼里,也没谁会多瞅一眼,因为科技这玩意儿,越先进就越烧钱。按常理来说,李一杲那仙人师父和仙人力士的训练,要是滴水岩公司自个儿建算力中心,那起码得砸进去245亿大洋;要是租合作方的算力,最少也得70亿。哪怕算力只用十分之一,时间只用五分之一,那也得过亿的投资啊。这样的开销,对于一家小科技公司来说,根本就扛不住多久,说不定没几个月就被其他科技大佬给超了。所以嘛,科技再领先的小公司,一般也不会太惹人注意。
但要是这家科技公司不光科技牛,还特别能挣钱呢?那可就不得了了,人家就有的是钱,能不断地提升自己的科技实力。从刚开始领先那么一点点,到慢慢积累出足够的优势,最后直接碾压其他竞争对手。这样的科技公司,那肯定是会被盯上的。
就像李贵君分析的那样,滴水岩公司这人工智能要是真摸到了最尖端的科技门槛,再加上那源源不断的资金流,那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要么就被外来势力资本给盯上,想发展?行,先让你被吞并了再说;要么就是各种打压制裁接踵而至,直到把你给整得喘不过气来,想活?门儿都没有!
“李总,那您有啥高招呢?”赵不琼还是那副虚心求教的样子,“资金流水走第三方托管这事儿,咱们有资源,五师妹也提醒过,可就是一直没动真格的。可这科技方面,咱们怎么防着被人给盯上啊?”
“一呆哥,你平时看那些军事博主的视频不?”李贵君笑着问李一杲。
李一杲连连点头,“看啊,那个号称宇宙第一军事博主的,还有那个号称视频号第一军事博主的,我那是常客。”
“那你肯定听过咱们国家的战神系统和千手观音系统吧?”李贵君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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