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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湾古镇,这岭南的一隅,可真是文化底蕴深厚得很。在咱们龙国,参加宴席送红包那是老传统了,可到了沙湾古镇,这规矩就有点儿不一样了。甭管你给的红包是厚得能砸晕人的十万块,还是薄得跟纸片似的十块,请客的那家都只收你一块钱,剩下的,嘿,原封不动地给你退回来。后来啊,因为这一块钱在市场上难找,才改成了收十块钱,多的还是退。你要是好奇问上一句为啥有这风俗,老沙湾人会拍着胸脯,一脸骄傲地告诉你:“没钱别摆酒!”在这儿,“摆酒”就是办宴席的意思,啥寿宴、满月酒席,还有红白喜事,都得摆酒。要说这其中最隆重、花销也最大的,那还得是婚宴。

何家,那可是沙湾的大户人家,人丁兴旺,有好几万人。何氏家族也是这古镇的老祖宗,文化底蕴深不可测,还是广东音乐的发源地呢。除了音乐,何家人对孩子文艺方面的培养也是下了血本的。何立新,就是地道的沙湾何家人;何珊珊呢,虽然也姓何,但却是外省来的姑娘。不过,两家条件差不多,买房子都得按揭,全款?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儿。所以啊,这结婚宴席对何立新家来说,也是个大负担。要是再掏一笔跟办宴席差不多的钱当聘礼和彩金,何立新的父母心里能乐意吗?好在沙湾古镇的婚俗讲究的是“担嫁女饼”,不是送彩礼,这嫁女饼花销可就不大了。因此,当何珊珊跟家里商量,说想按照沙湾古镇的传统来办婚礼时,何立新一家那是乐开了花,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说起画画这事儿,天赋异禀的天才咱先不提,就咱龙国这地界儿,能提笔画两下的普通人,大抵就分两拨儿:一拨儿是从西方那本素描的诀窍入门的,另一拨儿则是从芥子园画谱里的花花草草临摹起家的。何立新啊,他就是那后者,从小对着芥子园画谱里的花鸟鱼虫描啊画的。所以呢,他的水墨写意画还算拿得出手,但要是让他去捣鼓那些西方精细的工笔画,那他可就真成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水墨写意画这东西,讲究的是一气呵成,后期想改?难!能画好这玩意儿的,脑袋里都得有点儿预判和构思。何立新也不例外,他心里那点小九九,早就开始盘算了。一想到李一杲能在自己婚礼上宣布他当堂主,那心里头的美劲儿,别提了,乐得他差点儿没笑出声来。

何珊珊瞧他那得意样儿,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笑道:“嘿,这还没正式挂上堂主的牌子呢,就开始飘了?”

何立新嘿嘿一乐,摆摆手,把那得意劲儿往回收了收,“哎呀,老婆,你去冰箱里头拿两瓶酸奶来,我告诉你个惊天大秘密,保证你听了眼睛都得亮堂起来!”

喝酸奶庆功,这是李一杲带到公司的小传统,现在公司里头,谁家还没几瓶酸奶备着啊?何珊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但还是起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拎了两瓶酸奶出来,递给何立新一瓶,“行啦行啦,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啥秘密?”

何立新一脸神秘兮兮,压低声音道:“老婆,你琢磨琢磨,现在那些短视频平台要挣大钱,是不是都得靠带货啊?”

“那可不,不带货,那些平台靠啥活着?早关门大吉了。”何珊珊天天在外头跑业务,公司那套业务模式她心里门儿清,带货那点事儿,她也是心知肚明。她接着给何立新科普,“咱公司现在是带人为主,带货为辅,让玩家去门店才是王道。门店有自己的货,卖出去咱就能分一杯羹,这才是公司的命根子,你可别瞎琢磨,整出些不靠谱的点子来。”

何立新很了解自家老婆,知道她从来都是先把公司的政策了解清楚了,才去搞定客户,免得客户搞回来跟公司的政策冲突,那就都白费了。但他可不一样,他是搞市场策划的,常常要在公司现有的基础上弄点新东西,挖掘新点子。他知道施梦琪就是因为琢磨出来一个小点子,差点就威胁到何珊珊的霸主地位。所以,从何珊珊口里得知自己一个星期后的婚礼上会荣升堂主,他自然满脑子都想显示一下自己的能力。如果能弄出一个特别棒的方案,得到公司采纳,然后在会上宣布,那样吸纳一大堆人转会过来风影堂,岂不是自己的风影堂马上就有了从虚转实的希望?

当下,滴水岩公司的业务拓展已不仅局限于与实体加盟店的合作,往往与加盟方的整个供应体系关系也极为紧密。许多加盟店背后,都有大供应商的身影,有的甚至直接参与投资。这些大供应商常常会鼓励他们的下游商家制作短视频和进行直播,以此构建商品品牌的线上传播网络。正因如此,真我余影平台上的许多加盟店,在强大供应商的支持下,发展得尤为迅速。

大供应商支持旗下商家加盟真我余影,也并非毫无条件地慷慨解囊。他们通常会通过提供更长的赊账期来吸引商家。商家售出商品后获得资金,再用这笔钱来加盟真我余影,而供应商则增加了销售收入。这种操作方式,对三方都有利,是商业上的常用策略。

从事直播电商的商家,通常也具备较强的短片拍摄能力。不过,短片往往需要在室外拍摄,而大多数直播电商则只是在室内进行。很少有商家具备造景能力,而有造景的直播与没有造景的直播,在视觉效果上相差甚远。去年刀郎的线上演唱会,其露天场外直播的环境布置得美轮美奂,给众多直播电商背后的大厂家带来了启发。他们开始鼓励各直播商家发展室外直播。这也是何珊珊和徐沧海推动的加盟门店发展迅速的一个重要因素。大家都察觉到,有场景的室外直播正逐渐成为趋势,越来越受欢迎。

真我余影的加盟店,拥有天然的室外场景,美不胜收。如果在直播时再结合多通道合成技术,那简直就像在仙境中进行直播一样,场面感十足!何珊珊现在的全部心思都集中在这个策略上,以期推动更好的业绩。而何立新则成天跟着自家老婆屁股后面打下手。对于一个刚入职不久,即将荣升为风影堂堂主的大男人来说,这种处境怎能让他甘心?

何立新深知,如果一上来就跟何珊珊讲那些具体的操作计划,十有八九会被她驳回。哪怕他说得天花乱坠,唱得再好听,何珊珊也会毫不留情地让他哪凉快哪待着去,还不如明天陪她多跑几个客户,多签几个单子来得实在。要想让何珊珊支持自己,首先得让她明白这事情的根源,并且打心底里认同这个根源。于是,何立新开始给何珊珊讲述起自己失业那段日子的内心挣扎,说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把何珊珊都听得心生怜悯。

接着,他又开始侃侃而谈,讲起了一番大道理。他说,现在像他那会儿半失业状态的人多了去了,这样的人,你光去安慰他们没用,因为安慰解决不了他们内心真正需要的“情绪价值”。

何珊珊自然晓得情绪价值是啥,在女生眼里,情绪价值不就是男生谈恋爱时哄女生开心嘛。在这个广州乃至全国各地大龄宝宝一大堆的时代,“情绪价值”可是个热得不能再热的词儿。不过,听完何立新的解释,她才恍然大悟,原来何立新说的情绪价值跟她想的不是一码事,他指的是能让情绪得到宣泄的产品和渠道。

说起来,人工智能的飞速发展,其实对两类人影响真不大,甚至还能让他们捞到不少好处。一类是真正的高层大佬,另一类就是扎扎实实的基层员工。最倒霉的就是那些中间层,何立新就是其中之一。他没啥过人的天赋,也没强大的背景撑腰,能爬到小公司的中高层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就像在滴水岩公司这种小庙,要不是无问七子团队的一员,能混到殿主的位置都得谢天谢地了。要说能成为七长老之一,恐怕全公司上下没一个人敢想。

那为啥何珊珊和何立新对堂主的位置这么上心呢?其实啊,在滴水岩公司的架构里,殿主的自由度跟堂主比起来,那可是差老远了。堂主虽然是公司最底层的领导,但手里的自由裁决权可大了去了。因为他们管的堂口都是由双非员工组成的,这些员工不用公司掏一分钱工资福利,全靠自己挣的血酬过活。所以啊,堂口就像是个业绩杠杠的,还不用发工资的独立部门,收益还能自己说了算。下面的工作室、工作坊、聊斋啥的,都是他们的摇钱树。可一旦升到了殿主的位置,那就得受一堆限制和约束,自主权可就大打折扣了。

经过何立新这么一番生动形象的剖析,何珊珊总算是明白了,何立新说的这种现象,在现实生活中还真是不少见。现在人工智能这么火,直接导致的一个结果就是,好多中间层的员工变成了失业大军里的“非典型失业者”。这些人都有个共同点,那就是都有两把刷子,去新公司很快就能上手。但问题是,一旦事情步入正轨,需要长期干的时候,他们就不吃香了。因为最底层的人有了人工智能帮忙,也能干得风生水起,最高层的人更是如鱼得水。所以啊,这些人就成了只能干试用期的“永恒临记”,心里的憋屈那可是没法说。

何立新就是这么失业的,也是因为这个,他才不甘心地跑去应聘策划经理的职位。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要是只做个策划经理,估计试用期都过不了。只有应聘市场总监这样的位子,不用亲自下场干具体的活,才能勉强混过试用期,签下几年的合同。也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失业了大半年,最后进了滴水岩公司,成了个基层小喽啰。他心里头啊,对失业那是充满了恐惧。滴水岩公司给他的职位虽然不高,但好歹稳定啊,不用担心被炒鱿鱼,待遇也还将就,不然他怎么能甘心呢?

何立新有段时间,天天埋怨人工智能把他害苦了。可让他彻底转变观念的,是成了双非员工后,装上了那个“渣渣人生-要有光”app,还给自己设了个仙人师父风清扬。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他才慢慢琢磨过味儿来,风清扬不光是个能装逼的ai聊天工具,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好帮手。特别是进了公司后,他更是恍然大悟,彻底想明白了这一切。他明白了人工智能对自己来说意味着啥,该怎么利用它来让自己的职业生涯焕发新生。他也意识到了,人工智能不是来抢饭碗的,而是来帮他转变工作方式和模式的。

说到这,何立新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五味杂陈:“老婆,以前我真是恨透了人工智能,觉得就是它害了我。咱们这种熟练白领,啥都会点儿,但想晋升全靠熬年头。现在倒好,新来的小子用ai没几天就赶上咱了,薪水还比咱低,所以咱这批人就成了裁员的首选。我估摸着,以后越来越多的公司都不需要咱这种熟手白领了。不过,我现在可不恨它了,反而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咱公司的机会。入职这大半个月,我感触挺多的。跟在外面当双非员工那时候纯粹图乐子可不一样。所以,我现在真心感谢你让我加入公司,我对这公司的感情,一点也不比你少。人工智能一旦大规模普及,工作效率那是嗖嗖往上涨,熟手员工可就越来越不吃香了。”

何立新稍作停顿,又接着道:“以后啊,社会工作岗位可能就剩两种人了:新手员工和天才员工。新手员工合同一到期,该晋升的时候,公司很可能就不续签了,除非他们能摇身一变成天才员工。这样一来,大量的中间层员工就得自个儿想办法谋出路了。”

何珊珊插话道:“你这话可不对,你想当经理,我可从来没这想法。我就觉得当个普通业务员,干到退休也是挺好的,不是每个人都想往上爬的。”

何立新瞧出何珊珊误会他的意思了,连忙解释了一番。他说,虽然现在不少公司在晋升上不怎么积极,但但凡有点规模的公司都实行了宽带薪酬制度。就算管理职位上不去,职称上也能往上升一升。何珊珊听了,笑着点了点头:“算你明白事理,那好吧,你继续说,我听着呢。”

何立新接着侃侃而谈:“老婆,你知道吗,‘失业’这俩字,一听就让人心里发憷。倒不是真怕没活儿干,是怕朋友们知道了,脸上无光。毕竟,有份工作干着,哪怕不起眼,也总比加入失业大军强啊。咱清水殿现在为啥这么多双非员工,还不是因为失业的人多了去了。以前咱双非员工里头,就只有野生业务员,现在呢,野生摄影师、野生化妆师、野生造型师、野生导演,各种奇葩的野生名称层出不穷,感觉这些岗位名称都是他们自个儿拍着脑袋想出来的。光咱清水殿,就有好几百名双非员工,三十多个岗位名称呢!哦对了,今天咱清水殿还冒出个野生场景跑图员,说要成立个跑图坊,口号是要把所有实体场景店都跑个遍,哈哈,这是把这事儿当旅游项目来干了!

不光是咱清水殿,我听说公司里其他长老那边还有野生设计师、野生程序员、野生黑客,估摸着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双非员工,多了去了。咱清水殿的好多双非员工,别看他们说得好听,在哪个公司高就,其实好多都是失业或者半失业的。所以啊,ai这一大规模发展,中间层的资深职业人士失业的肯定越来越多。这些人能力有,经验也有,生活开销靠积蓄也能撑一阵子,就是缺个能让他们大展拳脚的事业和岗位。他们想创业吧,胆量、能力、资金都差点儿意思,也不敢随便投钱。咱这一代人又爱玩,上班的时候爱玩偷偷乐,但失业了天天窝家里玩,那可就难受了。所以咱公司能吸引这么多双非员工,首先是因为好玩,其次是因为需要他们的职业能力,能让他们发挥所长。他们感觉跟没失业似的,只不过公司不给发工资罢了。”

何珊珊皱了皱眉,插话道:“虽然不发工资,但他们拉来的客户和业务,也是有提成拿的啊。”

“拿大头的是那些有工作室接大单的双非员工,普通双非员工能挣几个钱?”何立新苦笑着摇了摇头,“双非员工靠公司给的那点提成,能有多少?我算是业绩好的了,干了四个月野生业务员,总共加起来才一万多块,而我自个儿掏的钱,都比这多。”他伸手轻轻抚了抚何珊珊的长发,眨了眨眼,“老婆,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

何珊珊还是忍不住打断了:“等等,我捋捋思路。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因为人工智能发展得越来越快,所以熟手职业人群失业的会越来越多?而咱们公司的平台正好符合这些失业人群的两个需求:既好玩又能发挥他们的熟练职业能力,对不对?”

何立新点头笑道:“老婆总结得真到位,那我接着说了。现在市面上的商品都讲究交换价值,但还有一种价值特别重要,就是我刚才提到的情绪价值。失业的人情绪上都有三个共同点:焦虑、失落、愤怒。其中愤怒最吓人。你看看现在网上为啥那么多喷子?只要不是太过分,政府都不怎么管。因为愤怒得有个地方发泄啊,喷一喷可能心里就舒服点了。一个人不能老憋着负面情绪不发泄,更何况一个国家那么多人呢?而咱们公司的‘大话真’平台有个独门绝技——只能说假话,这不就是发泄情绪的最佳去处嘛!你没发现吗?十二月是很多企业裁员的高峰期,也是咱们‘大话真’日活最火的时候。”

“切,说了半天,这点我早就知道了。我也是这么跟客户介绍的啊。”何珊珊瞪了何立新一眼,嘟囔道,“你是不是想把这个弄成收费的?我猜你名字都想好了,叫‘情绪价值变现’吧?我告诉你,没用的。大师伯宁可公司关门大吉,也不会在这种原则问题上让步的。”

在滴水岩公司,员工们跟着李一杲夫妇,学会了一套别具一格的称呼。这些称呼五花八门,别有一番风味。叫李一杲“一呆哥”时,就是朋友间的随意;而“呆哥”这个称呼一出,必定伴随着好消息;要是想要经费或支持,就会毕恭毕敬地喊一声“老板”;至于“大老板”,那肯定是希望李一杲能特批些事情了。最特别的是“大师伯”这个称呼,它代表着与公司规矩紧密相连、难以变通的事情。此刻,何珊珊一句“大师伯宁可倒闭,都不妥协”,其实就是在告诉何立新,这事儿别想了,没门儿。

何立新知道何珊珊对公司高层的了解,所以才详详细细地跟她说,希望能先得到她的支持。他心里其实已经有个挺成熟的想法,想把情绪价值这个概念打造成一个能盈利的商业闭环。但何珊珊这么一说,他顿时卡壳了,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不过,他可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于是问何珊珊:“老婆,那你觉得要咋样才能让公司点头呢?”

这个问题,何珊珊心里跟明镜似的。她一五一十地给何立新讲了“无感收费”和“有感收费”的区别,还举了公司里好多收费的例子。最后,她还透露了个小秘密,说是她自己发现的:原来“大老板”李一杲其实是个财迷,是那种看到钱就眼冒金光、地上看到一分钱都会弯腰捡起来的人。说着,她还惟妙惟肖地模仿了李一杲“捡到钱”时的神情和动作,把何立新逗得够呛。原来,自己这个看上去冷酷严肃的老婆,也有这么俏皮的一面。

弄清楚了公司的底线,也明白了李一杲不是做慈善的,而是个想尽办法赚钱的主儿,何立新心里算是有了底,也知道了该怎么调整自己的方案。他明白,无非就是把原来明摆着的收费方式,变成悄无声息地收费。虽然这对他来说有点挑战,但只要方向对了,再大的困难也难不倒他这个策划高手。

瞧着何立新低头沉思的模样,何珊珊心里明镜似的,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新花样了。不死心是他的天性,毕竟干市场策划这行,哪能一遇到难题就轻易打退堂鼓呢?而她何珊珊,则更讲究实际,喜欢把精力放在行得通的事情上,不会轻易去钻牛角尖想那些破局的新点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不爱动脑筋,何立新那些关于情绪价值赚钱的想法,其实也给她带来了一丝灵感。于是,她给何立新支了个招:“要是你觉得无感收费的点子太难啃,那些有感收费的点子,完全可以打包成方案给品牌商、供应商、加盟商他们嘛,只要别在公司里搞就行。你教他们怎么挣钱,肯定没问题的,公司也会乐见其成,只要你别太过界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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