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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3章

江心腿一软，险些跌坐在地上。

霍垣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偏偏他还是那一本正经的模样，让江心分不清他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我，我们以前......”

“做过。”

江心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一张脸憋得通红，她磕磕绊绊地说，“我是想问，我们以前在一起多久了？”

霍垣垂眸看着她，眼神却有几分恍惚，像是在对她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很久了。”

江心也沉默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霍垣忽然放开她，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你去屋里睡吧。”

江心愣了愣，“你呢？”

“我睡外面沙发。”

他不再多言，越过江心，径直走到沙发坐了下来，从兜里摸出烟。

他夹着烟正准备放进嘴里，发现江心还在原地，他看了她一眼，“怎么了？”

江心指了指那边的中央空调，出风口正好对着沙发，“你会着凉的。”

霍垣忽地笑了笑，“然后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块睡，一人睡一头。”

他唇角的笑多了一抹玩味，“我会忍不住的。”

江心愣了好半天，她反应过来，默默地进了屋。

关门前，她听见打火机的声音，透过门缝往外看了眼，霍垣已经点燃了香烟，他盯着某处，神色有些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