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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直接从聊天界面，点了一通视频电话过去。
“昨天我讲到的lrb那个项目......”
项目经理正在机情演讲，一道诡异的视频铃声响了起来，大家都很有默契的，齐齐看向霍垣。
霍垣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桌上的手机在疯狂叫嚣，屏幕上的头像在跳动，离得稍微近些的高层偷瞄，看到了来电主人的名字。
江心。
是跟昨天打电话的同一个吗？
“你继续讲。”霍垣对项目经理说了声，然后拿起手机，接通了视频，“怎么了？”
“你在干嘛？”
霍垣切换后置摄像头，把会议室现场给她看，“在开会。”
“我想去逛街。”
“别走太远了。”
“你跟我一起去。”
打视频都知道，声音是免提，反正他们都听到了，项目经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最后没声了，全都尖着耳朵听霍垣打视频。
“现在？”
“嗯，现在。”
霍垣沉默了两秒，“好。”
挂了视频，一抬头，整个会议室的高层都直勾勾盯着他，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项目经理清了清嗓子，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继续发表自己的演讲。
霍垣没理会，他站起身，扣好西装纽扣，对程羿道，“你做好记录。”
“是。”
然后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会议室，他一走，会议室立马炸开了锅。
“他是去逛街了吗？”
“应该是......”
“他是个假的吧？程助理，你说实话，这个霍总是不是你找人假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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