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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伦闻听心中大骇,边跑边往前方观瞧,这一看不禁心胆俱裂,只见前方不远处,站立一人,说其是人,其实乃是个怪物,但见他:

周身罩灰综,头大麦斗状。双眼似钢铃,大耳坠两旁。鼻长可拖地,弯牙呲上膛。体虽似人形,身高却二丈。四肢粗又短,腰阔赛巨缸。五指蹼相连,足如磨盘样。红不红,棕不棕,凶神恶面;粗亦粗,长亦长,身毛炸张。皮糙肉厚胜铠甲,妖气魔雾聚周旁。

且说那怪物拦住皓伦去路,皓伦停身站住,四处张望,想寻个逃生之路,可这四周却无路可逃,一侧是条大河,一侧是绝壁高岩,皓伦不禁叹口气,知亦难逃活命,便将双目一闭,纵身向河中跳去,可身在空中,突觉身子被甚么东西卷住,硬生生被抛回岸上,待睁眼观瞧,不禁骇然,原来竟是那拦路的怪物伸出数丈的长鼻,将他卷了回来。

此时那大魔王已然追到,见已捉了皓伦,这才对那怪物笑道:“二弟,这是哪阵仙风吹得你来,真是难得,这一来就给大哥帮了大忙。”

那怪物忙对那大魔王施一礼道:“大哥一向可好?小弟多年未曾来看望大哥,还望大哥恕罪,只是小弟那里诸事缠身,脱不得闲暇,这不是刚有些空闲,便来看望大哥,不知这小畜生怎生惹大哥生气,俺这就一脚将他碾死,给大哥出气如何?”说着就要抬脚踩向倒在地下的皓伦。

那大魔王急忙制止道:“二弟休伤他性命,大哥虽恨他入骨,但他是咱那宝贝女儿的心上之人,你现在杀了他,还不知咱那女儿会怎样?且先将他带回去,待俺说服女儿之时,再杀他不迟,二弟,这就赶紧随大哥回庄,让大哥给你接风洗尘,咱哥俩痛饮一番。”

那怪物笑道:“大哥对小弟总这般关照,小弟无以为报,只要大哥有用得小弟之处,小弟当万死不辞。”抬手抓起皓伦,扛在肩上,便与那大魔王一起回转。待他二人回到府上,直奔公主绣房,见公主还在伏案哭泣。

大魔王便上前骂道:“好没出息的东西,为这个小畜生竟如此伤感,真真气死吾也,那小畜生已被吾捉回,关在后面仓房之中,你要答应爹爹不再嫁他,俺便饶他一命,如若不然,现在俺就给他剖心破胆,何去何从,你快快决定,待杀了他,吾好与你二爹爹痛饮美酒,你也来见见你二爹爹,给他请个安,让他再传你些修仙炼道之法,待修得功果,嫁甚样夫君不得?”

那公主闻听皓伦被抓回,猛然立起身来,拭干泪水,对那大魔王道:“既然爹爹不允婚事,女儿可答应爹爹不再嫁他,但爹爹须饶他性命,放他回家,女儿终身不嫁就是,如爹爹连这点都不允,女儿只有一死,别无他路,二叔那些修炼之法,绝非是修仙之道,只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修妖炼魔之法,女儿决不再修炼。”

那大魔王闻听怒不可遏,正待发作,那二魔头 却说道:“大哥不必如此逼咱宝贝女儿,却让那小畜生得意,依吾之见,既然咱女儿非他不嫁,就成全他们便了,到时由俺教他修炼仙术,不也就一举两得么!”

那大王闻听似觉也是个两全之策,但还是摇首道:“二弟虽有良策,只可惜那小畜生誓死不从,又当如何?”

那怪物阴笑道:“这件事情要让吾说再好办不过,咱自有妙计让他顺从就是,大哥尽管放心。”

那大王闻听喜道:“一切都托付二弟办理,哥哥这里已备好酒菜,咱哥俩先喝酒才是正事,这事待明日再议。”

说着让人赶紧摆酒上桌,他二人推杯换盏,饮酒不提。

再表那公主,闻皓伦被捉回,心中忐忑,便带着两个丫鬟到仓房探望,见那皓伦五花大绑躺在草堆之上,便上前解开绑绳,扶他坐好。

柔声说道:“公子受委屈了,俺那爹爹脾气古怪,喜怒无常,可说是介于人魔之间,都怪奴家害你到此,遭受如此苦痛,但事已至此,吾也无力挽回,只请公子不要恨奴家就是,吾一定想法救你出去。”

那皓伦见她说得情真意切,不像虚情假意,便叹口气道:“公主不必如此,人这一生祸福自有天定,俺也不怨公主,只是吾有一事不明,敢问公主,望能如实相告。”

那公主闻听,面色惨淡,低首说道:“公子不说,奴家也知你要问何事,你可是觉得俺那爹爹是妖魔鬼怪,绝非凡人?”

皓伦听她如此一说,也感这公主好似有无限苦痛在心,却无从说起,便一笑回道:“公主自便,不说也罢。”

公主苦笑道:“公子有所不知,休是奴家不愿相告,只是怕公子闻后,心生恐惧,神游阴阳之间。”

皓轮闻听心中大骇,急问道:“难道真的让俺言中了?你这父王真是妖魔不成?”

公主叹道:“正如公子所疑,吾那父王确是亦人亦魔,要知原委且听奴家给你慢慢道来:“此地名为聚象山,不只因为此地有一座清晰可见,形似卧象的山峰,更因在这方圆数百里大山之中,聚居着数万头种类不同的大象,据说有几百个象群,它们虽种类不同,却是和睦相处,互不残杀,并且与此地的山民也和平共存,百姓都把它们敬若神明,你们的猛犸山庄,岂不也是因有群几乎绝迹的古老象种----猛犸象在村庄附近栖居而得名的吗?但这方圆数百里大山,象群各聚自家领地,分出不少区域,各区山民也因此不敢逾越雷池而不相往来,所以,你我虽住得并不很远,却是彼此不识。

奴家原所居之地名为卧象岭,那里奇峰林立,怪石嶙峋,林木葱郁,潭深水秀,景色壮丽,清清的象河水环绕在群峰之中。春天来临之时,天兰兰,水绿绿,满山满岭的桃花、杏花、映山红、梨花、犄角花、婆婆丁花是这花开过那花开,把山野装点的如诗如画,更有绿绿青草、潺潺流溪、百鸟的鸣唱,一派山野风情。在这山清水秀之所,坐落着一座村寨,寨中有千户人家,村民们清晨捕猎,午后捞鱼,傍晚饮酒,闲暇赶集,生活确也惬意,但天有不测风云,不知何时,在那百姓都十分敬慕的象群之中,两只巨象不知吞吃了甚么山中的异果,竟变成了象魔,他们常常残害自家兄弟,吞食象胆,使其魔法精进神速,已可变换人形,不光山中的象群频遭残害,就是这山寨村民也是灾祸不断,大家都惶惶不可终日,闻象魔色变。

在这山寨中有户人家,年轻夫妻二人,恩爱有加,甜蜜幸福,女人生的貌美如花,人见人爱,寨中村民都很羡慕这对夫妻,称为神仙之侣,谁知好景不长,那象魔中的老大竟看上了这女人,要将她作压洞夫人,便来到寨中,限那丈夫三日之内将女人送到魔洞之内,如若不从,便要杀灭全寨人等,男人闻此噩耗,心中忿怒,便决意与那象魔一决生死,在那夜深人静之时,趁娘子熟睡之际,独自一人,身背弓箭,手执猎叉,来到魔洞前,但见那洞门紧闭 。

便高声叫骂道:“呔!我把尔那贼魔头,快快出来受死,你家小爷在此,这里有弓箭钢叉伺候!”

吼声在静夜中显得分外清晰,震动山岳,霎时那深山之中的象群,被惊得阵阵骚动。

此时,那两象魔,正在睡梦之中,闻听洞外有人叫骂,不禁大怒,各持兵刃,带领一群小象妖,蜂拥出洞,见是那漂亮女人的丈夫,手持钢叉屹立当场。

那大象魔不禁被气得狂叫道:“原来是你这小儿,真是不知死活,难道还想为你那美人殉情不成吗?”

那男子闻听冷笑道:“尔等魔怪,在此兴风作浪,残害生灵,吾本与你等并无冤仇,为何要强夺吾的妻子,士可杀不可辱,今日吾就与尔等决一生死。”说着一摆手中钢叉,立个门户。

那大象魔见他如此慷概激昂,不禁一叹道:“看你还有些血性,不是孬种,本大王不想要你性命,还是赶紧逃命去吧!如若不然,不但救不得你的妻子,你的命也休矣,还会给你的山寨带来灾祸。”

这男子哪里听得进去,将手中钢叉一晃,冲那大魔头分心便刺,那魔头闪身躲开。

怒道:“不识好歹的东西,讲不了,说不起,这是你自寻死路。”

说着正要挥剑迎战,却从身后跳出了二象魔,手持一对双钺,迎住男子,二人战在一处,一场好杀:

捕猎三尖叉,舞动似飞花;象魔掘山钺,盘旋刃雨洒。男儿身形纵如猿,魔影腾挪千变化。那一个深山捕猎是能手,这一个吞食异果入妖匣。那一个舍命救妻,这一个凶神恶煞。叉风猎猎卷银浪,钺雨啪啪密雹砸。那个点钢叉,好比似出海的蛟龙,这个开山钺,却就如脱缰的野马。那个刺将来,白蛇吐信;这个劈将去,松裂竹垮。只杀得惨淡淡,月色尘遮;昏谔谔,天小地大。那个久居象岭人杰灵,这个初入魔道恶毒煞。

且说这一人一魔一番大战,那男儿虽勇,却怎是那魔头的对手,堪堪不敌,情急中便将手中钢叉脱手冲那二魔掷去,却被他一钺打落在地,好男儿趁此张弓搭箭,冲那魔头一箭射来,却又被他躲过,再想抽箭已是不及,突觉身子被卷起抛了出去,只听一声惨呼,那男儿被抛下深涧,原来这象魔的长鼻煞是厉害,如被它卷到便难逃活命。

且说这二魔杀了那男儿,仍怒气未消,便连夜驾狂风来到山寨,霎时山寨狂风凛冽,魔雾滚滚,山摇地动,暴雨倾盆。

两魔头悬立空中,冲寨中狂笑,大魔头道:“吾那压洞夫人,你那不知死活的男人,竟敢寻到吾那里找死,本大王本有好生之德,不愿多杀害命,只要你乖乖做了吾的压洞夫人,本可不伤他人性命,可如今你那不知趣的男人,自寻死路,还害得这山寨要遭劫难,这可怪不得吾等心狠手辣,要平了尔这山寨,定让尔等鸡犬不留!哈哈哈!”

此时山寨人众,各拿刀剑,涌到寨门处,为首的正是寨中长老。

只见他点指那二魔骂道:“尔等这两个畜生,强霸人家妻女,又害死人家丈夫,还振振有词,说甚么有好生之德,简直是天理难容,吾等虽知不是你等的对手,但士可杀不可辱,就是拼尽全寨人之性命,也要与尔等决一死战,绝不让尔等辱吾寨中妻女,尔等记住,多杀一人,尔等就多一番冤孽,必遭报应!”。

话声未落,这长老突被一只长鼻卷起,摔出老远,顿时气绝身亡,那些山民顿时炸锅,蜂拥而上,要与这二魔拼命,却怎是这魔头的敌手,顿时又有几人命丧长鼻之下,正在此时,忽听一声尖喝:“快快住手,休再争斗!”

众人回首观望,却原来竟是那被二魔欲抢做压洞夫人的女子,挺身而出,只见她对众村民一福泣道:“小女子感恩众乡亲护佑之德,但吾怎能因吾这一贱之身,让众多人丢去性命!”随即转身对那大魔道:“俺就答允做你的压洞夫人,但尔等不得再伤害人命。”

那大魔闻听欣喜异常,顿时换了副摸样,皮笑肉不笑道:“早是如此,何必死伤人命,但有一点,你若欺骗本王,寻死觅活,俺仍要找这些人晦气,让他们生不如死,如你乖乖从了本王,本王绝保他们无事便了,你可听得明白?”

那人群中有一老妇走到女子近前,颤声说道:“好娃儿,休说那呆话,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怎能做这丑魔头的夫人,岂不污了咱这山寨的名声,又怎对得起你那死去的夫君?”

那二魔头闻听大怒,长鼻一卷便将那老妇卷在空中,便欲摔去,忽闻那女子大喝一声:“且慢!尔把老人家放下,我随你等去就是,休再伤人命!”

那大魔赶紧对二魔急道:“二弟且慢,快将这老人放下。”

二魔闻听甚是不愿,但也无法,只得将老妇放下。

那大魔头一阵狂笑,随即二魔卷起一阵狂风,挟着那女子眨眼逝去,众乡亲无不叹息,也是无奈,只得将死去的人收敛,务须再提。

且说那女子被二魔挟回魔洞,那女子为保一寨人等安危,只得做了大魔的压洞夫人,一年后产下一女,她却因抑郁寡欢,一病不起,不久便逝去,这大魔对她确是宠爱有加,她这一死,那大魔甚是伤心,不但好好安葬了她,还为她立誓不再娶妻,从此便将这女儿视作掌上明珠,说也蹊跷,这女儿虽是他亲生,却生得与母亲一般无二,不但美貌,且生性善良,虽处魔窟,却未沾魔性,虽有时也会做些出格之事,但从未伤及性命,这个魔头的女儿便是小女子我。”

公主给皓伦一番讲述,皓伦恍然大悟。却原来这公主还有这样一番经历,真是不可思议。不禁叹道:“公主能出污泥而不染,皓伦甚是欣慰,只可惜你我无缘,今生无法做夫妻,但皓伦视你为红颜知己,如能脱得此难,也不会忘记公主。”

公主闻听一声哀怨,知他心意已决,便转个话头说道:“不知俺爹爹与吾那二叔作何打算?咱应早作准备,如有机会吾便救你出去!”言毕公主便急忙离去,恐被父王察觉。

再说那二魔,酒足饭饱后,计谋已定,翌日清晨,便来到柴房,提出皓伦,二魔驾狂风,携他来到蒲柳国境,立在云头,往下观望,但见蒲柳国城中,热闹非凡,街上车水马龙,人群摩肩接踵,正是赶集之日。

那二魔头对皓伦怪笑说道:“这里就是尔那蒲柳国王所居之地么?本王给你个定夺,要答允与公主婚事,万事皆休,如若不然,本大王便要这蒲柳国万劫不复,你那女王也难逃一死,至于尔是甚么结果,恐也不妙。”

那大魔头也在一旁凶道:“而这小畜生,快快应允婚事,如若不然,后悔晚矣!”

皓伦看着脚下那繁荣的城镇,不禁又想起那美如天仙的女王,心中更增勇气,便冷笑道:“尔等丧尽天良的恶魔,休想让本公子屈服,你那公主确是好女子,但与吾并无缘份,本公子心意已决,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此事与这蒲柳国民无关,更与那女王无关,休伤无辜性命,尔等杀吾一命就是。”

那二魔冷笑道:“而这小畜生,既然不知好歹,休怪本大王要下毒手,就让尔亲眼所见你那心中女王和她这蒲柳国,国破民亡,灰飞烟灭。”

说着正要施魔法,忽被大魔止住,对二魔说道:“这般岂不便宜了这蒲柳国,不如先让他们进贡千只象胆,以增俺们功力,待他们交不出时,再灭这蒲柳国不迟。”

那二魔头闻听点首道:“此计甚妙,待俺给这蒲柳国下个通牒”说着立在云头,冲下厉声吼道:“蒲柳国人等听真,吾乃象国大王是也,限尔等每日献出象胆两枚,一日不献,俺们便杀死二人抵偿,如果十日不献,便让尔这蒲柳国灰飞烟灭,吾等话出必行,何去何从尔那女王定夺。”言毕,二魔夹着皓伦回转魔窟而去。

从打这日,二魔日日来索象胆,蒲柳国起始并不遵从,还派出军队与这二魔大战,但次次损兵折将,无奈之下只得四处寻找象胆,可这象胆岂是容易获得,没过数月便已无法交出,只得听天由命。这些时日,二魔日日逼迫皓伦从婚,但皓伦宁死不从,二魔无奈,这一日便将皓伦夹来蒲柳国,立在云头,对皓伦说道:“再给尔一次机会,如若不从,就让尔亲眼见这蒲柳国飞灰湮灭之惨状。”

皓伦冷笑道:“还是那句话,本公子心意已决,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此事与这蒲柳国民无关,更与那女王无关,休伤无辜性命,尔等杀吾一命就是。”

那二魔头大怒道:“真是冥顽不化,既然如此,休怪本王无情,这可是你害了这蒲柳一国。”

说着只见这魔头,仰首一声厉喝,那声音刺人耳膜,响彻云霄,紧接着他长鼻一举,口中念动咒语,遂即两个魔头八只巨足在空中猛跺,霎时山摇地动,天昏地暗,只见那:,蒲柳城中,

蒲柳城中现凶兆,飞沙走石巨树倒。牛马骡羊冲出圈,猪拱围篱狗乱咬。鸭离水塘岸上闹,鸡飞屋顶咯咯叫。白日老鼠窜出洞,黄狼痴呆搬家逃。兔子竖耳蹦又撞,鱼儿惊慌水面跳。蜜蜂群迁闹轰轰,鸽子惊飞不回巢。无雨清泉浑浊浊,干井突然涌水泡。翻花冒气颜色变,腾腾污气泛味道。

皓伦见此情景,不禁大惊失色,正欲喝止那二魔继续施法,却未想到那二魔突然齐声大喝,口中咒语加紧,巨足狂跺,霎时但见那蒲柳国界,山摇峰晃,地颤石崩,房倒屋塌,砖石乱飞,人群站立不住,被大地的震动摇得满地乱滚,不多时这蒲柳国已是残垣断壁,满目疮痍,没逃出房屋的人不死即伤,顿时蒲柳国界尸横满城,死伤累累,惨呼连连,这才是:

蒲柳国界遭惨祸,凶魔残忍皓轮愕。山崩地裂填河川,房倒屋塌人滚落。脚下咯吱地声响,天边蓝光频划过。堤溃土陷桥梁断,树倒石碎旗杆折。头破体伤肢离碎,万人血水流成河。哭爹喊娘呼救命,尸横满城惨剧多。风雷电闪暴雨倾,日月无光凄凉色。残垣断壁满目疮,家毁民亡国已破。

却说蒲柳国遭惨祸,那象魔施魔法,竟是地动山摇,房倒屋塌,尸横满城,蒲柳国民死伤无数,那皓伦眼见,顿觉眼前一黑,摔倒尘埃。

二魔头用长鼻卷起皓伦,阴笑道:“好个不知好歹的东西,现在可知俺的厉害,快快答允婚事,否则俺便让这蒲柳国变成普死国。”

那皓伦猛然跃起,冲那二魔大声叫道:“快快停手,休再伤人命,俺答允就是!”

皓伦痛苦的向下一望,只见那城中满目疮痍,唯只那高大的王宫却巍然耸立,未被震塌,皓伦才心中稍有一丝慰藉。此时那二魔一阵狂笑,卷起皓伦,驾狂风回魔洞而去。那皓伦被押回魔窟,饱受痛苦煎熬,暂且不提。

且说这蒲柳国,突遭横祸,死伤惨重,众人皆知定是那两个魔头所为,可这次却未向蒲柳国寻那象胆,却是不作任何警告的突施魔法,却又不声不响的离去,二女王大惑不解,所幸她们因得长生不老丹,故而死里逃生,便指挥军队抢救伤者,安葬死者,这蒲柳国内一片哀声。

且说这日,二女王正忙于整顿惨景,一边救济灾民,一边准备重建家园,忽有兵丁前来禀报,有一老者求见,二女王闻听很是惊奇,便让入宫一见,不多时,便见一老者仰首走进大殿,但见他:

头戴东坡巾,扣镶犀瑛;身罩冕长袍,方心曲领;足蹬鹿皮靴,鹅桶云顶;腰围绶金带,巧绣图灵。鹤发朱颜,身形伟挺。宠眉双目炯,颌下须髯丰。青梅汗黄梅,返老貌还童。

二女王见他如此器宇轩昂,不敢小视,一旁的兵丁对那老者说道:“这二位就是我们大王,你有何事可先去施礼叩见。”

那老者却冷冷一笑:“老朽凭甚要叩拜于她们?她等应拜我才是!”

那兵丁闻听怒道:“大胆!竟敢在大王面前无礼,你不想活了么?”

二女王止住兵丁,那姐姐说道:“休得对老人家无礼,快快退下!”又转首对那老者微微一笑道:“不知老人家尊姓大名?仙乡何处?寻本王有何事?”

那老者把二女王上下打量一番,频频点首,心中暗道:“无怪吾那小儿对她一见钟情,这两小女子果然不凡,虽生得身材矮小,确是貌若天仙,且天生一副雍容华贵之气,吾看这蒲柳国刚刚遭遇惨祸,她们却能临危不乱,指挥若定,确有一番君主之气派。只是不知吾儿相中的是哪一个?”

想至此,这老者便换了一副面孔,呵呵笑道:“请恕老朽无礼之过,老朽是那猛犸山庄庄主,免贵姓庄,不知二位大王有所耳闻否?”

那姐姐闻听并不吃惊,而那妹妹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了一丝欣喜,忙起身答道:“原来是猛犸庄主驾到,吾等有失远迎,还望赎罪。”又忙吩咐道:“快快来人,给老人家献茶,老人家请坐。”

马上有人献上香茗,妹妹屏退左右,这才对老者微笑说道:“老人家光临本宫,不知有何事?”

那猛犸庄主微微一笑:“二位女王陛下,适才老朽亲眼所见,你这蒲柳国遭遇妖魔摧残,死伤无数,老朽心中悲愤,一是为贵国遭此大难深感痛心;二者对这妖魔深恶痛绝,但老朽虽想伸出援手,但也是力不从心;这三者么?老朽之犬子已失踪多日,失踪之前他曾向老朽言明,说与二位大王之一已私定终身,老朽一时糊涂,并未应允,谁知他负气而走,至今未归,老朽想他可能是来到了这里,所以,老朽贸然来此寻子,也不知吾那犬子生死如何?现在何处?望据实相告,老朽见了二位大王也是心中敬佩,但不知哪位是吾未来的儿媳,还请明示,老朽也不想阻拦你等的婚事,只想吾儿平安就好,不知能否将犬子唤出,与老朽一见。”

那妹妹闻听惊愕起身,颤声说道:“老人家,难道皓伦公子失踪了么?不满老人家,自与浩伦公子那日一见后,至今也再未蒙面,他也从未到过吾这蒲柳国。”

那老庄主闻听霍然起身,面现怒色道:“老朽已不反对吾儿与你成亲,难道还不能让老朽与吾儿见上一面吗?尔这蒲柳国太也得无理!”

那姐姐闻听怒道:“原来你就是吾那妹妹的未来老公公!吾早闻小妹与你那公子定亲之事,吾虽未见过尔那小儿之面,单听吾小妹言他知书达理,情深意重,今日却不想他的老爹爹却是个不明事理之人,来到吾这蒲柳国度竟如此无礼!出言不逊,那就休怪吾等不客气了。”说着便要唤喽兵。

那妹妹急忙止道:“姐姐休得无礼!不得如此对待老人家!”

说着对那老庄主苦笑道:“老人家别误会,您老既已允婚,咱就是一家人,小女子怎还会骗您老人家?那皓伦确实未到过我这里,我话句句是真,还请您老相信才是。”

那老庄主冷哼一声,并不再言,转身愤愤离去,妹妹望着他背影,不禁暗暗心酸,即知皓伦失踪,不禁心中挂念,又见老公公愤然离去,更增心中烦闷,但此时国遇大难,也顾不得再理此事,只得暂时放下。

至此,为保住蒲柳国,二女王便商量由姐姐带部分乡亲远走他乡,而由妹妹留守故土,从此这蒲柳国便分散两地,虽互有通信,但因远隔千山万水,却是难以相见,这蒲柳国虽已是重建的兵强马壮,但那皓伦公子确是一直未再出现,故而也未能与女王之妹结成夫妻,女王虽一直苦苦等待,但仍是聊无音信。这才是:

千里姻缘珍珠牵,情深意重好儿男。

无奈灾祸从天降,生死离别受熬煎。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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