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完美的交易(1 / 2)

张宇微微一笑，说：“这件事并不仅仅因你造成，你是家里的主心骨，承担了父母的角色。在照看你成长的同时，你也身处于一个需要指导和保护的大孩子的阶段。”

何雨柱深有感触，望着张宇，心头涌现出悲伤。听到张宇的体谅与理解，何雨水内心更是沉重，感受到这些年哥哥默默承受的苦难。

她愧疚地说：“哥，我对不起你。一直都是我在让你分担。”

“傻妹妹，不用如此客套，因为我们是亲人。你是我何雨柱唯一的血亲，我永远是你的依靠。”

“以前送你上学，就是怕你生活不易、学业辛苦，只希望能让你有个更好的未来。对我们这个家庭来说，厨房就是根，我希望你能跳出农门，成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生。”

二人相视而笑，何雨柱感激地向张宇举起酒杯：“张宇，我敬你一杯。”

他们轻轻碰撞杯子，一饮而尽。酒入肚后，何雨柱接着说道：“张宇，我要对你讲实话。我希望你能管理好家事，无论过往有多少变故，这份心意绝无更改。”

然后半开玩笑地说：“是因为嫌弃我妹妹何雨滴不够温柔甜美吗？”

这一言令何雨水的脸微红，她害羞地偷偷看了一眼张宇。

放下杯子后，张宇平静地解释：“请别误会。并不是我瞧不起她，而是提到秦女士时，秦嫂的形象忽然出现在我的脑海。”

闻言，何雨柱有些惊讶：“你说的那个秦淮茹让人心生牵挂，是不是……”

“误解了，”张宇迅速澄清，“我没有那么复杂的意思。我在想的，是在厂子里关于你的那些谣传。”

何雨柱满心疑惑地追问：“工厂里怎么传起了那样的闲话？这到底是谁乱嚼舌头？”

“其实，那些蜚短流长的谣言早已经在厂子里弥漫了开来。”张宇解释道，“大家都在传言你们两个关系非同寻常，私下甚至有人猜测是秘密情侣呢。”

“胡说八道！”何雨柱愤慨地起身，椅子都随着震动倾翻，“哪个吃饱了撑的编排这等谎言，会不会就是那小畜生许大茂捣鬼？”

“谣言并不是许哥散布的，而是某些存心想坏，这让你名声受损。”

听到这些，何雨柱震惊之余也意识到了这对雨水的潜在影响，尤其是在未婚的状态下，这些传言无疑将给她未来的婚恋之路增添诸多障碍。他想象着雨水可能在婚市上遭遇的种种冷眼和困难。

此刻，何雨柱深感自责：“宇子，你要确信雨水的清白。她是一个好女孩，过去的任何事都不该影响人们对她的判断。她是纯洁无瑕的。”他紧握住张宇的胳膊，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何雨水满含泪水的面容让何雨柱心如火焚，他甚至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来表示歉疚。

用餐完毕，张宇告别何家，回到卧室中，心里盘算着如何与雨水彻底交流，消除他们之间的误解。今晚显然不是谈这种事情的好时机，何雨柱催促张宇回家休息。

回到家后，张宇稍微休息调整，换上了厚实的大衣并带好帽子，遮挡住脸庞后悄悄步入鸽子市。这个买卖只有夜晚才热闹起来，白天基本人迹罕至。此时已聚集了不少的交易者。

起初张宇只是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希望能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物件。这里的交易常常围绕谷物或者定量券展开，肉类交易则是尤为罕见。老母鸡价格之高，部分原因在于这样的市场环境下，竞争稀少。

张宇逛了一会并未找到如意的目标，决定暂时先撤回，也许过几天会有更多的收获。正当他要经过一家小摊时，脚步停了下来。

看见顾客光顾，摊贩忙不迭地上前招待：“这位大哥，您需要点啥？小店货品种类丰富得很。”老板约莫四十多岁，衣着俭朴，但摊位上的货物独具一格，既有古老的紫檀木珠子，又有大战时代的罐头邮票在售。

罐头是一战遗物，只剩下一罐，并可能早已失效。那些岁月侵蚀的老紫檀珠经久摩擦后，透出独特的光华。一枚邮票引起了他的关注，那是旧朝遗留的瑰宝，保存尚佳。

如果所料不错，那恐怕会是一枚名副其实的大龙邮票。如若确认无误，这样的宝贝多年后价值非凡，足以换取市区内的房产。他问道：“这个罐头卖多少钱呢？”

尽管知道行情，为避免被虚高定价，张宇没有直接表现出浓厚的兴趣。“这个确实很奇特，”他用玩笑式的口吻暗示道，同时观察摊贩的反应。

\"这位大哥真有品味，这些都是战场得来的宝贵食物，美味得让人难以忘怀。”她热情洋溢地解说，似乎有意推销。

\"这真是真的吗？不会是您糊弄人吧？\"张宇假装不知情地问道。

“在商言商，我始终坚持诚信，绝不做亏本生意。这里我的口碑非常好。”

对此张宇早就料想到了，但他感到有些滑稽。

他伸出手去碰了碰紫檀木珠：“你说有很多宝贝吗？”

“这些是老旧的物品，希望有人识宝。”听她这么一说，张宇把木珠放下，拿起邮票审视，紧接着提出疑问：“这是建国之后的东西吗？”

“这是我祖父的收藏，光绪时期的邮票。它们在我祖父生前并未被关注，直到最近我才整理出来。我只是想看看能否卖个好价钱。”

闻言，张宇冷笑一声：“什么光绪年的珍品，如今毫无用处，就是一堆废纸。”说到这里，他已经决定离去。

“大哥，罐头是美味的好东西，味道超过肉类哦。你应该开个价钱呀！”

思考之后，张宇开口：“两者之中，我宁愿拿十斤白面粉来换取。”

闻言，牛美丽暗自欢喜，在鸽子市场上，易于耗损的食物比流通硬通货更稀缺珍贵。原本三元一张的粮票，现在只等值半斤米，机灵的话她能再加价。二十斤白面能兑换到大约六块四毛钱，而一罐过期罐头顶多只值一块。因此她提出：“所有货物加在一起的总价值可能还不如二十斤面粉的价值，十五斤左右就足够。真心想买的话，我可以收下。”

提及到祖父视为珍宝的念珠和邮票，牛美丽立刻焦急地回应：“这对祖父来说可是心头肉，怎么也得值个几十块。”

张宇笑道：“如果真有价值，你祖父为什么不用它们换粮食呢？”

随后，牛美丽拉住张宇的手恳求：“哥，能再加点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