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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意思，有搞头？
“谁这么干过？”
对于敢于吃螃蟹的人，凌飞翮一向很好奇。
“这么干过的人都死了！”用力太大，李长老脸上青筋暴起，直接破音了。
又死了？
“说说，是谁？”凌飞翮的关注点已经成功跑偏。
“是……”及时收住这个危险的话题，李长老话锋一转，“你不想知道方法了？”
“切”
嗤笑一声，直起身，凌飞翮热情不再，“您不是不知道吗？”
这都是什么态度啊！
气怒之下，李长老一脚踹过去，这样的互动似乎经常有，凌飞翮侧过身单脚抬起，轻易就躲开了。
“不想听算了。”
见李长老煞有其事地样子，凌飞翮反而有些好奇了。
“听听听，什么办法？”凌飞翮迭声应道。
伸出一根干瘦的指头，指着站满人的最大比武台，李长老问道：“看见了吗？”
在凌飞翮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啊？除了人就是人，哪有什么特殊的东西？
“今天阳光好吧？”
李长老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就是说出来的话，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点点头，凌飞翮决定顺着老头子，“所以，办法是什么？”
抄着手，李长老抬头挺胸目视前方，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上去睡一觉，就什么都有了。”
这个答案，在凌飞翮问出口时已经猜到了。
自己的娘，凌家主母柳夫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好像有点难为李长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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