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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沐曦点头，“嗯。”
“这里能进来的只有医生和护士，如果是因为他们，你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即使你不说，他们也会告诉我的，所以应该和他们无关。”
“嗯。”
“这个病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你刚才跟谁打电话了？”
左沐曦没说话。
秦墨扬知道自己猜对了，“好，那我问你，你不知道怎么对我说是因为什么？不敢说还是不能说？”
“……不知道怎么说。”
看到吊瓶里的液体不多了，秦墨扬伸手按了床铃让护士来换药，“你刚才也说了，这件事很重要，必须对我说，早说晚说都是说，现在赶紧说完就不用纠结了。我保证，只要不是特别过分，我就绝对不会生气。”
又是犹豫了再三，左沐曦终于鼓起了一些勇气，说话的时候不但眼睛不敢看秦墨扬，连话语也磕磕巴巴的，“墨扬，如果……如果你现在……突……突然知道……知道你多……多……多了个……”
可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我突然多了个什么？”
“突然多了一个……”左沐曦纠结地恨不得咬自己一口，不由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头，可依旧还是没有任何效果，又是纠结了半晌，最终决定还是暂时放弃这个任务，“算了，还是等我想好再说吧。”
早在秦墨扬没进来的时候，左沐曦就已经在心里上千上万遍地组织语言，可好像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避开四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
如果只是单单交代清楚小幸福的存在，她完全可以用一两句话就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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