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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心里这么想，面上却努力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关。
沈休辞不紧不慢的抛出第一个问题，“宝珠，你跟在吱吱身边多久了？”
“好几”年。
年字原本都到了嘴边，宝珠硬生生改口，“月，好几个月了呵呵。”
“那你知道，有关吱吱母亲的事情吗？”
“当然不知道。”宝珠舌头都差点打结，还好她反应够快都给补救回来了。
沈休辞似笑非笑，他原本也没指望能从宝珠这里得到答案。
别看宝珠平时傻里傻气，但真正关于黎笙的秘密，就是严刑逼供她也不会透露一个字。
沈休辞挑挑眉，宝珠越是守口如瓶，就越是印证了他心里的猜测。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沈休辞眸光沉沉，神色比之前认真了几分，问道，“吱吱以前去过生死街吗？”
生死街？
宝珠有些吃惊，她不知道沈休辞到底查到了多少，竟然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宝珠顿了顿，想起黎笙的叮嘱，她摇了摇头回道：“没有。”
沈休辞问：“确定？”
“嗯！”
宝珠重重点头。
听到这个答案，沈休辞将手里的钢笔随意丢在桌面上，淡声道，“那没事了，你去玩吧。”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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