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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算我求你了！对了，我虽然不是你的小姐，但是我知道你的小姐在哪！”
“真的？”
玲珑不唱也不哭了。
“在告诉你之前，我得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玲珑你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嘛？”
玲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陆繁又重复了一遍：“不是，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嘛？”
“我是……什么人？小姐此话怎讲？玲珑不明白！”
“就是你说，你觉得你是人嘛？”
“小姐不喜欢玲珑也不能这么骂玲珑啊！”
“我真不是骂你！你觉得你是人类嘛？”
玲珑如果真的是弱智一类的妖，很有可能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我不是人？那是什么？”
“我是说，你！是妖，知道吗？妖！我也是妖！不信你看！”
陆繁在指尖捏了出一个小火苗，在玲珑眼前晃了晃。
玲珑身上点了一下火苗，结果吃痛收回了手。
“小姐不是人？小姐是妖？”
“对啊，不仅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你是妖！”
玲珑就好像没听懂一样，她说：“小姐你莫要诓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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