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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错，对不起了。
齐白衣还想问，还有什么想说的没，‘烂肉’笑嘻嘻道：“那有什么话，我都已经这样了，说再多都没用，我只想对他们说一声对不起。小伙子记住，千万别学我酒驾！哎，不对，你是妖！你们妖应该没这个规矩吧？”
齐白衣回道：“有，妖也不能酒驾，妖开车也是要考驾照的！”
能不能酒驾，齐白衣真的不知道，但他知道驾照是必须和人类一样都得有。
烂肉点点头：“成，就这样了，前台叫我了，我先去了！”
‘烂肉’拖动着自己一摊身体一点点的挪动去了前台。
……
老太太办完事，接着就是陆繁。
柜台里，女鬼差笑着问：“你好，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到你的？”
陆繁拿出华珏的证件：“你好，我想查询一下，这名人类的父亲，灵魂是否尚在人界！”
女鬼差接过证件：“好的，请稍等。”
女鬼差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了半天后，她对陆繁说道：“该魂魄已于五年前送去了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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