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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为这件事情尹玫还请示了他，他自然知道。
徐曼尔想要看见的，是他在听见陈糯名字的反应。
和她想象，有些不一样。
太过于平静了……
要知道，过去三年，陈糯这个名字就好像是闻鹤年的禁区一样。随便谁提起，他都会直接变脸，和现在……完全不同。
徐曼尔深吸口气，"她现在被你安置在公寓那边了吧？你想要怎么做？"
闻鹤年的动作停下，却还是没有回答，只定定的看着她。
那目光，让徐曼尔的心里有些没底，在过了一会儿后，她才说道，"你总不会。想要就这样养着她吧？"
"这件事情，我需要跟你商量吗？"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应该知道的，我讨厌什么样的人。"
他的话，让徐曼尔的心头一震，很快的，她低头。
那切着牛排的动作却不由加紧了，"我只是……关心一下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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