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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吴妈的话，沈悠然笑了一下：“这样才能感情稳定不生变啊。”</p>
吴妈将保温瓶放在桌上：“少爷的身体一向不错，除了之前应酬时喝酒喝到胃吐血外，极少进医院。”</p>
沈悠然问道：“以前他的工作很忙吗？”</p>
吴妈说的很隐晦：“有一段时间少爷心情不好，加上应酬，所以每次喝的酩酊大醉，有一次还吐血了，住了三天的院。”</p>
“心情不好？”能让季锦川心情不好的事，她很好奇。</p>
吴妈对刚才的话闭口不提，招呼她过去吃早餐，她摇了摇头：“等他醒来一起吃吧。”</p>
季锦川没过多久就醒了，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针管微拧了眉头。</p>
沈悠然将病床摇起，扶着他坐起：“还说留下照顾我呢，你自己生病了都不知道。”</p>
因是发烧的缘故，口干舌燥，他嗓子微哑的道：“互相照顾。”</p>
沈悠然倒了水给他，进洗手间用温水将毛巾打湿，坐回病床打算给他擦脸。</p>
季锦川喝了一口温水，将水杯放回桌上：“我自己来。”</p>
他的左手扎着点滴，右手又缠着纱布，她怎么会让他自己动手。</p>
她避开他要拿毛巾的手，动作轻柔的给他擦了脸庞，然后是双手，细致到两个手指都挨个擦了一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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