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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妤晨的名字一出，苏城秋的脸色沉了下来。
他看着左阳眯了眯眼道：“左警官，我和妤晨是什么关系和秋妍的案子有关系么？如果没有，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
“苏先生，警方问询，你只需要回答。你和韩妤晨小姐是什么关系？”
“朋友。”苏城秋回答着，神色有些不耐。
“从调查的结果上看，韩小姐和苏先生似乎不仅仅是朋友关系吧？”左阳继续问着。
“那左警官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左小姐是心理学博士，而且根据江市心理研究所的资料显示，你曾经是韩小姐的病人？”
左阳抬头盯着苏城秋道，“我不知道，原来本身患有心理疾病的人可以为其他病人做心理疏导么？”
苏城秋闻言轻笑了声，抬手推了推眼镜道：“左警官，我希望你明白，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一些心理疾病，没有人完全健康。”
“所以苏先生的意思是？”
“意思就是我的心理问题并不严重，否则病例在这儿，我不可能拿到资格证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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