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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程小姐。”
“我确实是不想做经纪人了。”
“我，我不求别的。”
“只要每个月能有点固定的工资，然后来维持我现在的生活就好。”
“你也知道，我一个人，在这大都市这么漂泊。”
“是有多么的不容易。”
“可能，你会觉得我这个人就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但是，如果我明知道有些事情是错的。”
“还继续去做的话，那才是真的变得和郝洁儿还有之前的赵新月一般。”
“我，我不想成为那样的人。”
这番话，确实发自吴珊的内心。
回想这么多年，不管是跟在赵新月的身边。
还是郝洁儿的身边。
她都看了太多的肮脏的事了。
这些年，她也一直都在努力的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虽说她利用郝洁儿的事情来和程宝儿做交易是非常的不地道。
可是，吴珊自己也真的是没有办法。
如果她不这样做，那就真的是要饿死了。
还有，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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