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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
男人眼中越来越模糊，只觉得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忍不住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很早之前……两三年了吧……”
龙阎霆神色严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脸色冰冷。
两三年前？
那个时候几乎还没有人知道九天之上的存在，两三年前的龙阎霆根本不清楚那片世界。
慕容璃同样脸色不好看，她已经猜到了一帮人比他们更早的知道，只是没想到这么早。
“你们来这里究竟来这里要干什么？”
男人忽然喉咙里开始咳血，整个人都气息又弱了几分，慕容璃立刻给他喂了一粒续命的丹药。
“龙……龙息……”
男人说完这句话忽然就偏过了头，慕容璃立刻上去抹了抹他的脖子，还好只是昏过去了。
“都是为了龙息。”
慕容璃神色认真的开口，龙阎霆也点了点头，拉着慕容璃离开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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