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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千霏雨注意了周围的情况，轻声问，“爷爷，他们两人是不是吵架了？”
话落，老人的脸色忽地一变，叹了口气，“对，上次我听到似乎清婉在砸东西，她第一次会发这么大的脾气，可是后来我问她，她绝口不提了，就像今天你们看到的这样，失魂落魄的。”
易之景知道他有话未说，大抵是以为他们还不知情。
可是事到如今，瞒不过去的。
“祁爷爷，祁夫人她会这样子，和祁衡阳先生有关吧。”易之景脸色平静的问了出来。
听到这，老人的神情一滞，眼底全是伤痛，低喃道，“你们都知道了？”
外面怎么传祁衡阳的死因的，老人不可能不知道。
只是一切都没有证据。
“不只是我们，莫先生也知道，他过来了。”易之景语气温和了不少。
听到莫清言过来了，老人的双眼一闪而过的恍惚。
沉默了好久，老人才做了个决定，“让他带清婉回去吧。”
这是一段错误的婚姻，及时止损或许才是正确的。
闻言，易之景拧了拧眉，“祁爷爷，你觉得祁衡克会放她走？”
根本不可能的事。
老人闭了闭眼，随后睁开，语气坚决，“我这半生苟活着，只为寻找一个真相，衡克已经一错再错了，他是我的儿子，我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随即他又看向易之景，意味深长的开口，“你和清言一同出现，爷爷也不挑明了，祁墨，你，清言，是不是已经见过了？”
祁墨暗地里和祁衡克之间的较量，老人不可能看不出来。
比较z国祁家的辉煌，有他领导的功劳。
只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易之景没有隐瞒他，点了点头，“嗯。”
老人深吸了一口气，没有问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这一场闹剧，终归是要结束了。
最终，老人还是看着易之景和千霏雨开口，“清婉是无辜的，若是可能的话，将她带回莫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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