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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苒从阴影中走出来，昏暗的灯光下，她的样子更加恐怖，吓得齐悦连看都不敢看一眼。
她拿起刚刚齐悦用过的高脚杯，里面还有半杯红色的液体，她晃了晃直接倒在齐悦头上，盯着她看了看又觉得不对，直接拿起酒瓶将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在了齐悦身上，白色的裙子瞬间沾染了大片大片的酒红色，透着一股妖娆的血腥。
“你能别穿白裙子吗？太恶心！这才适合你。”顾苒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齐悦尖叫一声，对上顾苒冷厉的眼神，吓得急忙捂住了嘴，“顾苒，你冷静点儿，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你想让我离开陆启航对不对？好，我马上离开，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她说着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顾苒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回来，砸去一半的玻璃杯抵在她的脖子处，逼她与她直视。
“我想死，可黄泉路又冷又寂寞，你阴魂不散地跟了我这么多年，不如这最后一程，你也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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