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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这是别人的隐私，我并不能告诉你。”
“即使是我，也不能？”计生息不死心的问道。
“不能。”
“……”头一次，计生息觉得自己的魅力受到了打击。
“咳咳，这栋大厦上有什么公司，这一点应该没什么不方便说的吧？”沉吟了良久，计生息继续说道。
没办法，直接从她口中的到答案，计生息只好采用曲线救国之策。
既然已经猜到黄啸背后有主导者，那么只要找到这栋大厦里与中医公会结仇的公司，主导者的身份，自然也就水落石出。
有什么公司？
前台的额头上不禁的滑过无数条黑线。
这栋大厦里，公司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她怎么说？没法说。
她掏出一个记录本，扔到了计生息的面前，说道：“这里面是所有公司报备策，你自己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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