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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害项默的凶手是谁？受谁指使？”
付哲铭神色复杂地看向程咬隆，后者冲他摇头，意思不许说。
他咬了咬牙，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有个条件，请你放过我老大！”
林寒自是知道指的是程咬隆，让他有些意外，“可以，要么你活他死！要么你死他活！”
付哲铭目光变得坚定，直接变成跪姿：“你是长老阁四长老，一言九鼎，不会食言，让我老大活下来，我死！”
这家伙挺义气，林寒不禁对他刮目相看，不过，没有立即答应，至于杀不杀程咬隆，要看他犯的事有多大。
“你觉得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谁生谁死由我决定！别再废话！”
程咬隆倒是感动得热泪盈眶，有这样的忠诚手下，实在难得。
付哲铭一声长叹：“老大，恕我直说了。”
“六合商会那晚死了一些人，我查出凶手是你，而且你和项默关系不错，想通过他抓到你！没想到进到病房，他已经死了，屋里就你自己，所以，认定你是杀人凶手……”
砰，林寒手中的腰牌拍在他脑袋上，付哲铭直接躺在地上，鲜血顺着头发往下流。
“你们进去的时候，怎么知道他死了？说明你知道有人要杀他，而且成功了，还敢在我面前说谎！”
如果不是为了知道真相，林寒会一巴掌呼死他。
知道骗不了林寒，付哲铭瞟了眼程咬隆，再次开口：“的确是提前周密计划好的，杀害项默的凶手叫什么我不清楚，但是确实是你指认的那位，我的任务是抓你，给你扣上杀人罪名！”
“凶手不是你们自己人？”林寒压着怒火，银城武部居然干出这种勾当，天理难容。
付哲铭摇头：“不是，我只负责抓你，你问我老大，他应该知道是谁？”
林寒看向程咬隆，后者缓缓合上眼，一副认命的样子。
“你们可知道六合商会的所作所为？”
“知道！”
“为什么不除掉？”
付哲铭苦笑，“我没权利，再者老大打过招呼……”
林寒觉得付哲铭还是有顾虑，于是将他提到无人地方，程咬隆豁然睁眼，不难看出，脸色阴沉的可怕，同时，眼里多了一抹绝望。
片刻后，林寒返回，取出银针，解除了程咬隆的哑穴，“你的手下全部交代了，凶手叫野猫，是六合商会副会长午贵请来的，而你担心项默知道你与六合商会有勾结，才想着除掉他，顺便解决我，可谓一石二鸟！”
“不要听他瞎话！付哲铭，你为了活命，竟敢出卖我！你还有命活吗？”
他又对林寒吼道：“凡事拿出证据，何况我是地方负责人，就算你是四长老，也无权质疑我！”
林寒嘴角一狞，“作恶多端，反正从你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留你没用！”
他手握四长老腰牌，直接拍在程咬隆的头顶，后者没能叫出声，气绝身亡！
死了？就这样把人杀了！
武部队员一个个神情恍惚，居然把程咬隆杀了！
付哲铭差点吓尿，扑通跪倒，“请四长老惩罚！”
扑通扑通，紧接着，银城武部所有队员全部下跪，请求林寒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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