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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律师如约带着戚不复去见了季扬，时隔大半个月再次看到季扬，戚不复都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人就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季扬。
如今的季扬憔悴了许多，也消瘦了许多，下巴上还有青色的胡茬，整个人也没什么精神。
突然看到戚不复，季扬有些惊讶，随后又便笑着开了口：“你怎么来了？”
上一次见戚不复，是大半个月前，他去医院看望张家阳，那个时候的戚不复对他恐怕只有仇恨，恨不得杀了他的那种。
“来看看你。”戚不复说着目光都有些复杂了起来，强压下心中的不适低声道，“你还好吗？”
季扬轻轻一笑，低声道：“一切都好，放心吧。”
戚不复没有说话，在这种地方，能好到哪儿去，只怕这里的人看着季扬这个曾经的总裁落难了，恨不得多踩两脚才好。
看着戚不复不说话，季扬也沉默了一会儿，半晌后才低声问道：“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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