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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素云疑惑地看着尉迟寒，仿佛什么事都不知道一样。
三爷舔了舔唇，“你是不是还有一个丫鬟叫做阿丑，在吴贵的府中？”
素云眯了眯眼，轻声道：“是，她是我曾经的丫鬟，但是她现在是我姐妹，是我唯一的亲人。”
尉迟寒看了看略微激动的素云，似乎她见不得别人说阿丑是下人，这点倒是同叶沛凝很像。
“你先别激动，我听我说，阿丑，昨天，已经死了。”尉迟寒还是宣布了这个噩耗。
素云疑惑地看着尉迟寒，“你说什么怎么可能？我前天才见到的阿丑，不，她不叫阿丑，她才叫素云。”
这话虽然有点绕，但是不难听出，阿丑以前的名字应该是叫素云。
素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在骗我是不是？你说的怎么可能是真的？我明明前天才见到了她。”
前天正好是斗花大会。
尉迟寒皱了皱眉，“为了帮你报仇，她就是来刺杀的人，而且你不要在这里装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她的帮凶。”
素云知道阿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将她供出来，但是，不代表他们就不会猜测出来。
素云呆滞，退后一步，靠在墙上，痛哭流涕。
其实在昨天阿丑动手之前，她还是见到了素云，跟她说了她的计划，如果没有成功，她便直接自尽，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她供出来。
素云信了。
但是其他人不傻。
昨天夜里的审问应该是叶沛凝一点一点地逼问出来的，也不算是阿丑故意透露她的行踪。
然而就在素云痛哭流涕的时候，叶沛凝走了进来。
尉迟寒见到叶沛凝的第一眼便是要上前去扶她，但是不知为何又停止了。
叶沛凝并没有在意这个细节。
今天早上她醒来的时候便有些迟了，发现身边没有人的时候，便知道尉迟寒已经先来了，果然赶到的时候便已经见到了这一幕。
昨天已经答应了阿丑，无论如何都要保住素云。
“殿下。”叶沛凝微微一笑，示意他自己无事。
随后便走到了素云的面前，叹了口气，“你也是苦命的人，相比之下，你爹娘不愿意你做他人的小妾，但是更多的是希望你能够幸福，过的平安顺遂，如果成为小妾能够让你一生幸福的话，或许也会答应。”
“不会，这种耻辱的事情我爹娘不可能的答应的。”素云摇了摇头，跌坐在地上。
叶沛凝叹了口气，到底是有着大小姐的心高气傲，不会轻易认命。
叶沛凝看着素云，即便是同情她的遭遇，但是若是真的拿着她的人生来过，未必过得能够比她还好，曾经她也是影煞阁的少阁主，却也被人逼得走投无路，人生都很难。
素云咬着唇，问道：“阿丑真的死了吗？”
叶沛凝看着她，垂下了眼眸。
素云轻轻一笑，“这个傻瓜，她若是真的死了，徒留我一个人在世上，我怎么可能还能好好的活下去？”
说着便拿起了袖中的剪刀往自己的腹部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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