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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为什么非要我跟着一起来警局？”
江海警局，叶飞满头黑线地坐在审讯室坚硬的板凳上。
“你姑且算是事件的目击证人之一，过来给陈龙做个证又怎么了？”
慕容素素嘴里塞着一个蒸饺含糊不清地说着，放下一次性筷子道。
“从司法程序上来说，能帮陈龙作证的都是他的店员，她们的证词缺乏可信度。”
“叶先生，这次……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陈龙坐在接受盘问的位置上，憨厚地笑道。
“你帮帮忙！回头我给你办个会员证，以后你到我店里吃饭，我一律给你五折！”
“真的？”
叶飞两眼一亮，来了兴致。
陈龙的店面看一眼就知道是高消费，要是作个证就能打五折吃饭，这波赚大发了。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能有假？”
陈龙老实巴交地说着，拍着胸脯做出保证。
别看这哥们五大三粗，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个傻大个，可他其实粗中有细。
正如慕容素素所说，就算他的店员都可以替他作证，叶飞的证言是绝对不能少的。
十一个歹徒行凶不成，反而集体住进医院，他这个受害人却毫发无伤。
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受害人”，这茬真不是一面之辞能解释的。
虽然陈龙对这事问心无愧，但他好歹是个生意人，知道该如何取舍。
相比起因为接受调查影响到店面营业，显然给叶飞点好处更为划算，还能交个朋友。
“好，那我们就说定了。”
叶飞眉开眼笑地搓了搓手，满脸义不容辞的表情道。
“一会等你的店员都录完口供，我去给你作个证，那些恶人敢当街行凶确实可恶！”
慕容素素坐在一旁看着两人转眼间达成了“龌龊”的交易，白眼差点翻到天上去。
尽管陈龙刚才的话语明显有贿赂叶飞的嫌疑，可她此时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一方面吃人的嘴短，她这会嘴里吃着的蒸饺是路上让叶飞买的。
另一方面像这样的治安案件理应移交给治安部门，轮不到她这个重案组成员来插手。
当下慕容素素无视了叶飞那可恶的嘴脸，开口说道。
“陈先生，治安部的同事应该很快会录完口供，我这……有几个问题需要问问你。”
“慕容警官请问，今天也真是麻烦你了。”
陈龙扭过头来，客气得不行。
“嗯，是这样的。”
慕容素素将吃剩下的蒸饺从面前推开，托着香腮支在审讯桌上道。
“那些个歹徒突然冲到店里袭击你，你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来头？”
“这个……说实话我也不清楚，我平时就是本本分分做点小生意，没有得罪过谁。”
陈龙无奈地说着，忽然似是想起了什么，迟疑着说道。
“那些人找上我时，嚷嚷着说是要让我给刘少爷偿命……”
“刘少爷？哪个刘少爷？”
慕容素素浑身一震，沉声问道。
“陈先生，你认不认识刘家良？”
“刘家良？前阵子新闻里说被人杀死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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