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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妍狠狠地搂了搂软风，她歪着头又问，“哪儿不配？”
“唔……说不好，没有季步的时候，看着你和尉仇台还行；有了季步，就觉着你和尉仇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绮妍俯下身去，在软风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软风这句话，绮妍有醍醐灌顶之感，说出了她感到、又没说来的话。
绮妍把软风的小身体，紧紧地搂在了自己的腋下，像找到了一生的知己似的。
这时就听到有人尖刺地喊，“克格钦，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回去和额呢洗肉去！”
绮妍看去，见是艮家的女儿，她认不出来是老几，但听说话的动静，像是老二艮莉。
软风在绮妍的怀里，瑟瑟地斗了起来，她要往出挣。绮妍用臂膀死死地夹着她，不让她动。
绮妍用另一只手向艮莉招了招，说，“你过来。”
艮莉白了绮妍一眼，赌气囔腮地走向绮妍。
绮妍放开了软风，一把手捞住了艮莉，问艮莉，“你是老几？”
“我是老二。”艮莉说。那样子，一百个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老二是吧，我让你再欺负人！”绮妍说着，抡起她的手，照着艮莉皮鼓就是一大巴掌，打得脆响，立刻，把艮莉打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孪生子，心息都是连着的，艮莉一哭，艮冉和艮朗先听到了，艮冉和艮朗先从她们的屋里钻了出来，一看这个场面，本来要跑过来，却止住了脚。
绮妍气得脸色惨白，她指着艮冉艮朗说，“有种的，你俩过来，你们仨我一块儿教训！”
艮冉和艮朗相对看看，没敢动弹。
绮妍又掴去一掌，“这一下，替你的一个姐姐一个妹妹！”
艮莉又哭，这回一边哭一边骂，“草尼娘的呀，你敢打我？！”
“你他娘的，敢骂我！”
又是一大掌。这一下打得最重，晴天霹雳一样。
艮虢佐和冉莉朗急急走了出来，一看是绮妍扯着他们的女儿，在打皮鼓，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声音太大刺耳朵。
绮妍仍是死死地抓住艮莉，一点儿不放松，另一只手指着冉莉朗说，“有娘养，没娘教的！我看你今后还敢不敢熊人了！”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挹娄的额呢走了出来。及礼芝扎扎着两只手，要过来，绮妍对她大喊，“你，给我站那儿！都是你的错，你要不偏袒，她不能这么嚣张！”
绮妍在夫余国都和这一路上跟挹娄他们学这些肃慎话，都用了出来，那也是半生不熟的，蓝青官话。好在，夫余语和肃慎语本来就有相同之处，加上看她那个气势，也明白了大半。
气急之下，又是一掌。
这时，挹娄的阿米凑栏汗走了出来，他呼呼地向这边走来。
绮妍看他的那个样子，像要帮着艮莉似的，她就又掴了艮莉一掌，然后，怒向凑栏汗，那样子告诉他，我打了，你敢咋样是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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