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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俩的一箭之地,公孙渊也看呆了,心里想,这人是在干什么?倏忽之间,他感到身边有人,冷不丁,回手剑指去。
他的剑,被一把蝇甩子搪到一边去,公孙渊看去,见是姥爷!
公孙渊想说什么,姥爷手指抵唇,示意他噤声。他就没出一点儿声音。
姥爷走到他跟前用蝇甩子向右边指了指,公孙渊顺着姥爷所指,看到有三个人拿着刀、枪悄悄向挹娄和张广才两人靠拢,很显然,他们是针对挹娄他们俩去的。
公孙渊和姥爷勾对一下眼神,就向那三个人靠去。那三个人还没意识到有人靠过来——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三个人的注意力高度集中,没有想到有人会靠近他们,等他们有所察觉,有一个人转过头来,花玉乔的蝇甩子拂了过去,那人一声没出,软瘫地倒在地上。两个同伴有所察觉,回头看他倒了下去,抬起头来,和花玉乔对上眼光之际,花玉乔的蝇甩子早就到了,两人也没来得及喊一声,就一齐倒在地上。
他俩倒地时,二人的兵器碰撞一下,发出“噔铃”一声金属声。挹娄和张广才都听到了,他们回头向这边看。但,花玉乔和公孙渊以及倒地的三个人,都在山林的暗影里,他俩根本看不到。
同理,那个指着月亮作法的人,也听到这个声音了,但他没有扭头看过来。或许,他知道他的四周有他们的人在保护着他,所以,有恃无恐。
花玉乔挺起身子,看了看,捅了一下公孙渊,低伏着身子向山林里快速走去。
挹娄看出了门道,他指了指水墙,两只手掌比了一个高度,又一节一节地向上升着,比量着,意思是那水墙在一点点地涨。张广才点点头,意思是他懂了。
挹娄比着一个手攥着什么的样子,点点自己,意思是,我打他拿刀的手;又将一只手比作那人指向月亮的手势,指指张广才,意思让张广才打他另一只手。张广才懂了,点点头。
两人都从口袋里掏出了珍珠,抵在拇指盖上,就在心里唱道:“弹一弹,二百年……小红枣,往里倒。”这个“倒”字刚在心里迸发出,二人的手指间的珍珠就弹了出去。哪人“啊”的一声大叫,把手里的乌铁剑扔在地上,另一只手的手形也变了,那道通月的蓝光立即消失了,同时,从月亮返回的蓝光也消失了,那座水墙訇然倒塌,一泓大水奔涌而下,立刻,把那人和挹娄、张广才两人埋没在水里。
花玉乔是早一两分钟知道这个结果,领着公孙渊逃离了水淹的现场。
两人停了下来,看着咆哮奔腾的大水向下游奔腾而去,公孙渊以拳砸掌无比叹息地说,“可怜了两位英雄!”
公孙渊又转向花玉乔说,“姥爷,你知道这个结果?”
公孙渊指挹娄和张广才被水淹的现实。
花玉乔点点头。
“知道,你咋不带走他俩?!”公孙渊有点儿急眼。
“要带走他俩,”花玉乔不紧不慢地说,“他俩就不能击垮那个作法的人;不击垮那个人,那隘口的水墙就破不掉。那人要再做一会儿法,那水就足可以把我们扎在林中高地的营盘摧毁。”
“可是,”公孙渊一百个不甘心地说,“那也不能坏了我两个哥们儿的性命啊!”
花玉乔这才知道公孙渊情绪如此激动的缘由,他拍拍公孙渊说,“难得你们兄弟感情这么深重。不过,娄儿和才子会没事的。他们是‘水莫湮沾’。”
“啊?真的吗?”公孙渊以为姥爷在安慰他呢。
花玉乔微微笑着说,“咱们回去等着他们吧。”
花玉乔说完就往回走。
公孙渊半信半疑地跟在后边。
阔力“噶”地叫一声,从他俩头顶飞过。
回到营地,看到水刚好到他们高岗的边沿,他们的兵士,安全无虞。要是再憋一会儿水墙,可就不好说了——睡梦中,被嚎啕大水冲走,后果不堪设想。
花玉乔和公孙渊回来了,惊动了哨兵,哨兵一大声问话,把全营的军士都吵醒了。许多人才看到大水眼看就冲到跟前了,很是惊惧。公孙渊劝慰众将士,说,“大水只能到这一处了,不会再涨了,放心回去睡觉吧。”
两个军官和兵士们,忧心忡忡地回到了各自的帐篷。
公孙渊陪着花玉乔等着挹娄和张广才。
花玉乔忧心上搅:按理说,挹娄和张广才他们俩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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