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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忠给阔力上完药,收拾起葫芦,准备要走的时候,公孙渊走了进来,对杨忠说,“告诉你家老爷,打棺材时,多打出一副,把翠花也殓了。”

张广才“啊”地叫一声,走到那屋,又“啊”地一声。回来,照着公孙渊的脸,就是一拳,打得公孙渊鼻子口窜血。

公孙渊挥手打了张广才一拳,把张广才打个乌眼青。挹娄一把抓住公孙渊,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珍珠,吊到公孙渊的头平,就要向他的头弹去。吓得公孙渊双手抱着头,连连喊着饶命。

张广才上来,抓住挹娄的手腕子,把他推向一旁。

公孙渊揩着鼻血,看着张广才,突然嘻嘻一笑,说,“没想到才兄看上了翠花。”

张广才要冲上去打公孙渊,公孙渊连连拒手,“好了好了,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尔尔。”

张广才气得指着公孙渊对挹娄说,“把他那张嘴,打成兔子唇!”

公孙渊捂着嘴,连连说,“得得,得得,留下兄弟这张嘴吧,全仗这张嘴,哄嫚儿呢?”

公孙渊说着,走上前来,扯着张广才看被他打的眼,要上手去揉。

张广才一甩,甩脱了公孙渊的手,说,“留着你的那张嘴,不是让你去哄谁,只是以后不许你信口雌黄!”

“是是。是!”公孙渊连连作揖,“不该和兄长开玩笑。”

“再有,”张广才怒指外屋,“你怎地那么狠心,竟坏了翠花的轻轻性命?”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不经意间,她就没了生气。”公孙渊显得很无奈。

“再要这等草菅人命,吾等无法与之为伍!”张广才说的义正词严。

“一定一定。”

“嗯?!”

“不是不是,一定不一定不。”公孙渊有些语无伦次了。

一旁的老杨忠,被眼前的场景搞愣了。到这个时候,他才割下一块纱布递给了公孙渊,让他擦口鼻上的血。公孙渊连连说,“给阿洪给阿洪。”

杨忠就把手里的纱布递给了张广才。

张广才冲向挹娄问,“出血了吗?”

挹娄摇头,说,“没有。”

张广才听挹娄这么说,就出手拒杨忠递来的纱布,冲着公孙渊说,“还是给他吧,没有血,我擦什么?”

杨忠又将纱布向公孙渊递去。

公孙渊接过纱布,擦拭口鼻中的血,擦下来看看,说,“我头一次看到自己的血。”

张广才“哼”了一声,说,“你再这样专横跋扈,为所欲为,可是真看不到你自己的血了——把你的头砍下去,你上哪儿看你自己的血去?”

公孙渊又揩了揩口中的血,说,“那倒没那么严重,不过,我是得收敛一些了。”

公孙渊此时很尴,他找个由子,就和杨忠走出去。

挹娄把着张广才的胳膊,说,“阿洪,你拉着我干甚?让我把他的脑袋弹开花算了!”

张广才说,“他毕竟救了杨庄主一大家子。杀那些号乎录,还要他帮忙。大丈夫能屈能伸。”

“号乎录”指的就是“琵琶虫”,怕说“琵琶虫”,让“琵琶虫”的奸细听了去,坏了攻歼琵琶虫的计划,所以,张广才和挹娄之间这方面的交流,都使用肃慎的名词。

挹娄默默地点点头。忽然,挹娄想起了什么,他问张广才,“阿洪,什么是‘母亲’‘父亲’啊?”

啊,他想起来才刚应对公孙渊问话,张广才替他遮掩几句,原来他不知什么是“母亲”“父亲”。张广才就给他解释,他说,“你不叫娘吗,怎么又叫成‘母亲’了?”

张广才一时有些懵。后来想了想,向挹娄解释,挹娄才明白,挹娄骂道,“咸逅儿的(肃慎骂人话)公孙渊,把我套进去了!”

张广才说,“也不算他有意地套你,实在是你真不明白我们汉人的文化。”

“就是字呗?”

张广才吭哧半天,才说,“也不完全是字的关系……”

那是什么?他也说不大清。要知道,这时现今一个文化学者讲一个课时才能讲明白的事情。

“不过。”张广才对挹娄说,“咱和公孙渊根本不是一路人,鹿肉贴不到猪肉身上。对他要敬而远之。”

挹娄想一想,重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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