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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眉眼清秀，灰衣小帽，俨然是一个小厮。
《永生》的主角方寒登场了，他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份是方府的家奴。
“主角竟然是一个家奴。”
读者们一愣。
家奴是指签下了卖身契而属于某个个人的私有财产，没有人身自由的人群。
家奴都要听命于主人，即卖身契所有者，为其做苦力，受其指挥，完成其交代的任务，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方寒，应该是徐乐所有小说主角中身份最卑微的。”
有读者感叹道。
纵观徐乐所有小说中的主角，方寒都是身份最卑微的那一个。
寇仲、杨过以及张小凡，他们虽然开局很落魄，但他们的人身是自由的，不必奉其他人为主人。
“主角是家奴，让我没代入感呀！”
徐文吐槽道。
主角是家奴，让他很没有代入感，因为他觉得家奴是贵族的泥腿子。
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当五鼎烹，干嘛当贵族的泥腿子？
他知道方寒当家奴，是逼不得已，因为方寒反抗不了方家的权威，但他内心里对方寒的身份还是有些膈应。
“方寒作为一个卑微的家奴，居然偷偷摸摸进入内府，偷学主人家里的武道真传，这种行为，可谓是胆大妄为，不怕死到极点了。”
陆武很欣赏方寒。
方寒身为一个卑微的家奴，居然偷学主人家里的武道真传，真是胆大包天。
“我们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可以选择自己以后要走的路。”
陆武喃喃的道。
像陈胜吴广，他们出身卑微，却能掀起滔天巨浪，让世人震颤。
像亭长刘邦，面对贵族项羽的时候，也是成功的将他击败。
当然，项羽失败，除了刘邦厉害，还因为他本人无道。
项羽遂西，屠烧咸阳秦宫室，所过无不残破，此谓流氓。
私斩宋义，后奏楚王，此谓不讲规矩。
收咸阳货宝而东，时人讽喻，即烹杀之，此谓不明耻辱。
尊怀王为义帝，阴杀于江中，此谓不义。
假封韩王，废而杀之，此谓不信。
坑降卒，焚咸阳，此谓不仁。
欲烹人父，不信亚父，此曰不礼。
功高不赏，此谓吝啬。
先屠襄城，再屠城阳，徇齐至北海，多所残灭，此谓残暴。
像这样不仁不义，不礼不信的残暴贵族，不败才怪。
陆武期待方寒能像陈胜和刘邦那样崛起。
“方家家主是龙渊省总督，看样子还是世代相传……”
秦明道。
“这样世代相传的贵族制度，应该被推翻。”
秦明感叹道。
不由的，他想道了徐乐小说中的“侯景之乱”。
侯景以八百亡虏南下，八千人马起兵淮南，到最终攻陷建康时已经拥兵十万，把萧衍和梁国一众王公亲贵都变成阶下囚，可不是因为他真有什么韩信白起之能，张良孔明之智。
而正是因为梁国整个统治集团，自皇帝萧衍，直到维系国家的整个贵族集团，早已腐朽不堪。
侯景解放奴婢，杀戮士族的“吊民伐罪”行为，一定程度顺应当时民心民意，得到那些在正常体制下永无上升渠道的奴隶和底层平民的认可。
侯景不是什么好人，但那些王公贵族也不是好人。
“希望方寒成为候景那样的人，将这个世界的贵族全部杀掉……”
秦明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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