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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玥看着双目发光,一副急不可耐的父亲,不由地红了脸,用眼色示意水菲菲去将门关上。自己则走到铜镜前,用自己特制的药水,在脸上涂了一层,肖嬷嬷见状,忙去打了盆温水,拧好面巾,为慕容玥擦脸。
在那张绝世姿容呈现在慕容宰相的面前是,慕容宰相双目圆瞪,看着慕容玥那张与自己亡妻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两行清泪,就这般悄无声息地流了下来。
“灵儿,灵儿,是你回来了吗?我的灵儿……”
谁能想到,七尺男儿,在战场上赫赫威名的慕容震天,有一天,居然会因为一张容颜,而泪流满面……
“爹,是我?”慕容玥蹙了蹙眉头,细心为父亲擦去脸上的泪水。
一声呼唤,将慕容宰相自心酸的幻想中唤醒,神色有了片刻了凝固,半晌,终于叹了一口气,再次带着恍惚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儿。
慕容玥心中也猜到了原因,只是乖巧地坐回榻上,静静地等待着慕容宰相平复心情。
肖嬷嬷无声地为慕容宰相和慕容玥各端上一杯茶,而后便和水菲菲退了下去,细心地为二人关上门,而后在外间为静静地等候着。
“玥儿,你长的,和灵儿,也就是,真是一摸一样?”慕容宰相终于开口,说出的话,在慕容玥的意料之中。
“爹爹,我娘,是怎么走的?”慕容玥开口问道,虽然听闻了很多种母亲的死因,但慕容玥心知,真正的原因,只怕只有自己的父亲才最清楚。
慕容宰相身上的气息变得悲伤起来,原本颓废的双眸,更是盛满了无尽的哀愁,面上有着深深的自责:“你的母亲,是因为动了胎气早产,血崩而亡的。”
“娘为何会动了胎气?”慕容玥目中精光一闪,捉住了慕容宰相话中的关键问道。
“自从怀了你六个月后,爹便将所有的军中事物都交给了耶律韬管理,一心陪着,可是一个月后,耶律韬突然派人来找我,说有边关骚动,紧急的军情要找我商量。见事关军情,便体贴地劝我前去。”
话到这里,慕容宰相的眼中弄弄的悔恨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淹没,沉痛的嗓音慢慢地荡开:“第三天,就有府中的侍卫发来了急报,说动了胎气,提早了两个月生产,我快马加鞭,接连跑死了三匹快马,终于连夜赶回来的時候,只听到在房中痛苦的呻吟。那个時候,已经是七个時辰后了?,足足痛了十二个時辰,才将你生了下来,自己却血流不止,奄奄一息。
无论我用了多少绝世好药,甚至求皇上赐下了千年雪莲,都无法保住她的姓命。她抱着那時候如同一只猫咪大小的你,不停地流着哀伤的泪水。无论我怎么问,都不肯说出自己动胎气的原因。只是哭着求我一定要将你平平安安地养大成人,最后,带着无尽的遗憾离开了人世?”
慕容玥听着父亲的诉说,眼前仿佛浮现出了那个如弱柳一般纤弱的女子,怀中抱着自己的情形。
那个美丽纤弱的女子,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动了胎气,最后甚至带着无尽的遗憾而离开人世的。
将目中溢出的泪水眨回了眼眶,慕容玥强忍着悲伤问道:“爹爹就不曾查过娘亲动了胎气的原因?”
慕容宰相点头说到:“当初我也查过府中所有的人,却一无所获,听身边侍候的人说,曾经收到过一封信,是看过那封信后,才会动了胎气。可是等我回来后,翻遍了整个府邸,也不曾找到那封信,甚至连收信交给的那个小厮,也在死后,被发现死在了后花园中。”
慕容玥闻言脸色一变,带着凌厉的杀气问到:“这手法,就和今日对付李山和柳婶一般。”
“不错,看来,幕后的黑手,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慕容宰相也是神色沉重地说道。
“爹爹可怀疑过陈姨娘?”慕容玥问道,若论害人的动机与作案的地点和時间来说,陈姨娘的嫌疑不可不谓是非常之大。
“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但是经过细细审查,玥儿,不是爹昏庸与感情用事,的死,绝对和陈姨娘没有关系?”慕容宰相说道。
“出事的之前,她一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中,而且那時候的她,只是一个毫无背景与财力的小小侍妾。再加上之后发生的事情,爹爹就更没有怀疑她的理由了?”慕容宰相摇了摇头,对慕容玥的猜测报以否决。
“之后发生的事情,陈姨娘之后怎么了?”慕容玥疑惑到。
“其实本来霜儿应该是你的姐姐的,只是因为你早产,霜儿才会成为了你的妹妹。”慕容宰相说道。
“爹爹出门之前,已经警告了陈姨娘与柳姨娘,若是出现了任何差池,先拿她们问罪。若是她们够聪明,就不会轻举妄动。而动了胎气的那天……”
ps:咳咳,安然顶着锅盖跑来说一句:今日一更……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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