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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再由部分合为整体，成为原本的样子。
但这复原之后的整体也并非是原原本本的原本。
它在重组过程中所发生的变化也有一定的差异，没有什么是相同的。
即便是轮回，也只能产生开端和结果。
但其中的过程是千变万化的。
诸天万象，为何物？
是为轮回？
还是因果？
又有谁道得清、说得明呢？
夜辰不屑于继续探讨下去，既然已经得到了一定的结果。
那他要做的便是，破境。
在验证了一切的疑问之后，夜辰的道也真正地达到了圆满。
一股更为强悍的气息，从他身上迸发而出。
这股气息远超九转归一帝的存在，甚至比多元天道联手还要强悍。
除非是洪荒天道，才能对付这股强悍的气息。
但此刻，即便是洪荒天道，也只能和他平起平坐。
不能莽撞地进行硬碰，否则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规则崩坏。
道路的尽头，真的是没有路了吗？
这要看它是在什么场景之中，如果它只是一个有限的空间体，那尽头确实是尽头。
可如果是没有限制的场景，就比如说是球体，那便可以从这一端到另一端，随意绕一圈，再绕一圈……
以此循环，便无尽头可言。
而极道万化帝也是如此，毕竟在极道万化帝之上，还存在着超脱之境。
而超脱之境也并非是尽头，也许是相反的困境，亦或也还是超脱的自由之境。
这个答案森罗万象，道不清，说不明，只能借助一定的参照物，暂且相答之。
这便是诸天，便是九域，便是万象，便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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