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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枫尘翻了个白眼：“自己心里清楚。”
他自己心里还真不清楚。
陈商灵吧，他只是觉得特别，从见她的第一眼，知道她做的第一件事情开始，他就觉得她很特别了，至于喜欢与否，他还不确定。
没喜欢过人，不知道喜欢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行了，我也就随口一问，我可对这些事儿不感兴趣。”李枫尘说，“我自己手头的事儿还是一团乱麻呢。”
……
陈商灵回了陈府，先去找了陈籽希。
陈籽希刚醒，第一眼看见的是陈商灵。
“姐姐。”陈籽希喊她，抬头就对上对方的红眼，“你，守了一夜啊？”
“没有，刚才出去了一趟。”陈商灵说。
沉默。
“姐姐，我先把衣服换了吧。”陈籽希忽然说。
……
陈商灵在外头等陈籽希。
陈籽希在里头待了许久，陈商灵没听到什么动静，也就没出声或者敲门进去，但她还是紧张得很，生怕那丫头想不开。
天杀的庄玄镜。
那一伙儿人都是天杀的。
陈商灵的心里充满着火气。
正当陈商灵越想越气愤越想越烦躁的时候，门被人拉开了，陈籽希从里面走出来，刚好看见陈商灵站在那儿，把她吓了一跳。
“籽希……”陈商灵喊了她一声，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籽希看上去和平常差不多，说安慰安慰她吧，陈商灵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也不知道提了那件事情以后，陈籽希会不会崩溃，可若一点儿也不提，陈商灵真的害怕她想不开、做傻事。
陈商灵内心正纠结着，陈籽希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姐姐，想什么呢。”
“啊？”陈商灵回神。
“我……”陈籽希低下头，不敢看陈商灵，“姐姐，我怕。”
最终还是她自己说了。
她怕这件事情传出去，自此以后，自己都要被其他人用另类的眼光看待，还要承受各种人的议论与评判。
昨晚她很晚才睡着，就是在想这件事情。
她一直控制着自己不哭、要坚强，可她毕竟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如果一直这样压抑自己，她会受不了的。
她也怕爹娘知道，她担心爹娘不理解，也担心爹娘嫌弃自己。
“我不会跟任何人说这件事情的。”陈商灵蹙眉，说，“我会尽早帮你抓住他，他会得到应有的处罚。”
“嗯。”陈籽希还是低着头。
她相信陈商灵不会跟别人提起此事，也相信陈商灵的兔儿妹妹不会跟别人说。
“籽希。”陈商灵见她木木的，心里更担心了，她伸手摁在陈籽希的肩膀，果然感受到轻微的颤抖。
“姐姐，我没事，你别担心。”陈籽希终于抬起头了，她的眼里有泪水，只是没有涌出而已，“我，我想出一趟门。”
“你去哪儿？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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